173 顶级武功也不敌巧计
梁二魁、陈祖寿和苏护三人,也实在觉得奇了,还真应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个法,以前何曾见过生养有十五个儿女的县太爷呢?养这么多,这不成了母猪下崽了吗?更匪夷所思的事,还是男儿都会金刚功,女儿全会天蚕腿!要知道,天蚕腿是上乘内家功夫,那些属于外家功夫的鸳鸯腿、旋风腿、阴阳腿些,总起来也远远敌不过天蚕腿呢!
虽然这次突袭的目标,除了算根本就不得刺儿的县衙,只要是在凌晨突袭,单家人全都住在家里,硬刺儿目标,就只有单府这么一处,可就这一处,还真不敢有丝豪大意呢!第五大营的顶级高比单家儿女,那可要多上很多倍,本来并不愁能不能拿下单府的,但义军要的是不惊扰百姓和做到自己零伤亡,所以,要在不惊扰百姓和自己零伤亡的前提下,就灭掉这一大窝顶级高,就不得不格外重视和心了!
梁二魁、陈祖寿和苏护三人商量了好一会儿,都觉得不妥,因为他们大营中,也没有能用功力逼住声响开门的超强高,不可能用悄无声息的方式逐屋暗杀,必须要同时破门而入,快屠杀,杀一般高是没问题的,但这些都是顶级高,人还那么多,又都年轻,后花园里半数房间,都是住的武功高呢!一破门,必然都会惊醒,单家的儿媳女婿和武家丁之类,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这十五个狗崽子,要是一齐出来打杀了,能不把单府吵翻了天?能在十招八招之内就把十五个高杀掉而自己没有伤亡?
拿下西华后,梁二魁听过第八大营新来的萧望南能用功力逼住声响开门,也想到过去请萧望南帮忙,但自尊心又让他没有开口,因而几人就提出了许多种方式,也想到过制造会,让单家儿女们中镖,但有十五个啊?这镖可不是那么好打的,人多了,还容易误伤到自己人呢!
几人都在努力想着办法,苏护突然两眼一亮,问:“大哥,二哥,你们可还记得,我们是怎样对付房县的古传庭那几个会铜铁甲功夫的方法吗?”
苏护这一提醒,梁二魁和陈祖寿顿觉霍然开朗,两人同时:“嗨,还是三弟脑子灵光!你这一提,当然就想起来了,我们大营可是有我们大营的妙招哇!好,好,就这样办!”
于是,梁二魁就叫营里的两个用毒高将领,立即配制超强迷药,制作十五个吹毒竹筒,又特意按排了十三个将领,先来培训了吹毒要领,然后安排布置突袭行动。
到现在,第五大营也有二十个大队了,由大队将领和队校尉组成的突袭队,就有一百二十人,连同梁二魁、陈祖寿和苏护三人,就有一百二十三人,不算大军,仅突袭队,对单家儿女来,也已经是压倒优势了!
次日凌晨一交寅时,梁二魁、陈祖寿和苏护三人一马当先,带着突袭队在前,四个围城大队紧随,乘着不算很亮的月色,悄悄朝正阳县城而去。
进城和围城,大都是老套路,此处就略去了。
却突袭队一行人,一进了城,就施展轻功,径直来到了单府大门外面。
苏护的轻功最是特出,他和另一个将领飞身跃进了前院,返身点了两个值在门内的家丁的死穴,轻轻打开大门,众人进到了前院,立即就有三十个将校飞身上房,去布置天,前院、前中院和后中院,各去了十五个将校,守控住睡有人的房门,等候指令开始杀人,还有五十人,全都去了后花园,两边厢房各去了十个将校控制住房门,屋檐上还上去了十个镖,分散开来,从高处用镖压阵,然后,梁二魁、陈祖寿和苏护三人在后正房前的院坝里压阵,看看都准备好了,梁二魁一挥,十五个用毒的高,就开始行动了。
但见高们全都矮身伏在后正房除开正中单狗官睡的那个大双间两边的左七间、右八间屋的窗棂下面,指头蘸唾沫,轻轻点开窗户纸,把竹筒伸进纸洞里,用劲一吹,都把药丸吹到了屋里的床边上,然后立即退到院坝里,等候着迷药生效。
反正迷药的药效是两个多时辰,为了稳妥,众将领在外面等了约二分香的时间,这才再到窗外起听了听,发现刚才各屋的鼾声都没了,屋内静悄悄的,估计全都被迷倒了,打不出来鼾了,就只剩下了平稳呼吸,那两个用毒高将领:“肯定深度昏迷了,可以行动了!”
“嘘儿——!”梁二魁吹了一声很响亮的口哨,就守在单陋之的房门口,这是个没有武功的家伙,不构成任何威胁,等会儿先让他明白了,再杀不迟,就没有破他的房门。
随着口哨响起,单府全宅里,不分前、中、后院和厢房偏房,同时响起了“嘭噗咔嘎”的踢门破门倒门声,紧接着,就稀稀疏疏地传来了被惊醒了还来得及叫出一声半声的惨叫声或惊叫声。
这么多顶级高,杀这些睡梦中的寻常人和普通练家子,一人平均杀上一个,也就会剩下不多了,不过就埋头喝干一碗水的功夫,将校们就开始在搜寻有没有漏的鱼儿了!
单陋之当然是一开始响起踢门声就惊醒了,但全院落都突然响起来这么大的响声,他一时间还以为哪儿垮房了,或什么大型东西倒塌了,就又静听,但却听到了此起彼伏的稀疏惨叫声,心知不对劲儿,急叫:“来人哪——!”刚喊过后,一下又意识到这是在家里,就又高喊:“儿女们,你们还不起来看看,院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其实,被迷药迷昏沉了的众多金刚功、天蚕腿和练家子们,被杀时,连寻常人被惊醒赶紧尖叫一声半声的能力都没有,将校们破门进了屋,跟杀死猪似的,就把他们杀完了!
梁二魁在门外听到单狗官还在喊“来人哪”,就感到好笑,接着又听单狗官在喊他的儿女,就更忍俊不住了,大笑道:“哈哈哈哈!单狗官,你还不快起来看看,你这个用正阳全县老百姓的血汗白骨垒起来的大豪宅里,你的狗崽子们和宅中所有人,此刻都是什么状态?”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人在话?单陋之何曾听过这样话的?他一时间脑筋转不过弯儿来,只在嘴里结巴:“谁、谁、谁”
梁二魁:“你的爷爷们!好你个单狗官,听几句你爷爷的话,就吓得这个样子了?还不快快滚出来受死!”
这一下,可真把单陋之吓着了,在里面哆嗦着问:“你、你们,是哪路好汉?有何、何要求,只、只管开、开口啊?”
这时,所有房上房下的将领们,全都围过来了,站成一个大圈子,在等着单陋之出来。
梁二魁:“单陋之,快快出来,接受爷爷们的宣判!”
单陋之下得浑身发抖,都快憋不住尿了,碰牙的声音,门外都听得见!
梁二魁故意对陈祖寿和苏护等人:“看来,这个单狗官,怕是吓得站不稳了吧?那我们一把火把他这狗窝给烧了,干脆把这狗官烧死在屋里算了,你们好不好?”
众将领都:“好哇,烧,烧,点火!”
这一下,单陋之不再哆嗦了,连忙高叫:“使不得、使不得!好汉稍等,本县这就出来!”
外面的将校们,听了叫喊,不由打起了哈哈:“哈哈哈哈——!”
单陋之到底是个酸文官,穿上官府,戴上官帽,照照镜子,仪容端庄了,这才对早就在被窝里吓尿了的老婆:“稍安毋动!”然后才来开门。
还有个县衙呢,梁二魁不愿过久纠缠,:“单狗官,让你死个明白,你先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精心策划的金刚功天蚕腿,还有你这满院子里,还有能喘气儿的没有?告诉你,我们是陕北起义军,专门杀官救民,杀富济贫,如今已杀府官县官,不下百数,今天轮到你单狗官了,你还有啥遗言?”
原来如此!单陋之到底还是有些心理定力的官油子,一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就不再惊慌了,:“众位好汉,求好汉们放单某一条生路,单某愿将府中所有金银财宝相奉,只求饶单某一命!”
梁二魁:“实话告诉你吧,你的所有钱粮,我们全都要了,不劳你再费心,我们会自行取来,还给正阳的百姓,剩下的充作军粮,但是,也要你的狗命!你觉得我们会把一个坏得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恶官贪官的狗命饶了吗?”
听了这话,单陋之这一回真尿裤子了,还一下瘫了下去,陈祖寿离得近,一剑割下了单陋之的首级!
苏护则几步跨进门里,把发着抖的单陋之老婆杀死在被窝里。
顺利地解决了单府,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为了天亮前搞定所有事,突袭队立即前往县衙。
来到县衙大门口,陈祖寿先把单陋之的首级挂在了大门顶额上,然后众将校鲤鱼跃水一般,直接飞身跃进了大院。
杀这些还在睡梦中的捕快衙役文官杂役人等,那就真是砍瓜切菜了,不消片刻,偌大县衙里面,就没有活口了。
一杀完县衙,就放出了响箭,四门围城的军士,就静悄悄冲进城里,不杀本就受害的那几家武馆镖行,专杀赌馆青楼和为富不仁的大户,然后就搬尸体,搜缴和分发钱粮了,分发完后,把分剩的大量钱粮物资装车拉回了军营。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