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第九大营又添新兵了
戚家麒和程鹏组织全大营大队将领和队校尉,一起来听取了探子们的汇报后,戚家麒问将校们道:“兄弟们,都随便,这次拿下这个麻城,我们是军营和县城同时行动呢,还是先后分别行动?”
就有将领:“我们有二十个大队,就再有一个麻城,也能一锅给端了啊,不如同时行动吧!”
立即有人附和:“对对,我们如今是兵强马壮,军营也不过千把人,何况区区县城呢!干脆一次性一锅端了吧!”
还有人附和:“是啊,连军营带县城,能称作内家高的,不过十几个,我们在这儿开会的,单和他们比高,就是他们的十倍呢,别动打,就踩也能把他们区区十几个高给踩瘪了!”
也有将领:“从武功实力和人数来,我们肯定是占绝对优势的,可以,哪怕就是来一顿胡乱打杀,我们也是赢定了的,但是,杀鸡用牛刀,是能够杀死,但非要用牛刀来杀鸡吗?岂不是白费了拿刀的劲?”
“也是哈,这么多大军,去对付区区一个没有军队的县城,不觉得有劲不好使吗?就是军营,他们也不过才我们两三个大队的人数,打赢是不消的,但是,这并不是和官军打正面仗嘛,我看还是得从长计议。”
“按照我们这一路打过来的经验,虽然还没有麻城这么强势的县衙,又还有戍军,但我们每次都没伤一个自己人就拿下了,我看还是得益于暗夜突袭,以压倒性优势打他们的出奇不意,是最好的方式!就算我们日后不得不和正规军正面打仗了,我觉得,突袭都还是好主意!”
“诶,莫扯远了嘛,这次我们肯定还是以突袭为好,那你,县城和军营同时行动好呢,还是一个一个行动的好?”
大家就各抒己见,热烈发言,着着都觉得还是暗夜突袭的好,但主张两地同时行动的,还是有不少将校。
在义军里,这些将校们,每次都是,只要叫他们发言,他们都是没有顾忌地想咋就咋的,大家争几句,也不会上气,敢愿的原因就是,不管你咋,上司不会因为听了不顺他意的话就打压你,甚至在心里给你记着帐,真正的是“言者无罪”。当然,这样大家也开心,就算没按自己的主张去行动,心里也是爽畅的。
戚家麒和程鹏就会了一下眼色,戚家麒这是要把椅子递给将校们去坐,就:“兄弟们,本来,麻城的水,实在有点儿深,兄弟我和程老弟一时也还没拿定主意,嗨,听兄弟们这一,心里算是有数了,还真叫人多主意多啊,哈哈哈哈!”
停了一下,戚家麒:“兄弟们,自从听八大王老弟了突袭打法过后,你们不是尝到甜头了吗?我们后来执行了好多次行动,兄弟们连皮都没伤破过呢!我们始终要高估对,以远高于对的力量对比来消灭对,更要出奇不意!特别是,我们是杀富济贫、杀官救民的义军,所以我们的行动,只要能做得到,我们就不能扰民,更不能让百姓挨误伤,当然,还要力求做到万无一失,那么,为了集中最优势的力量,不打草惊蛇,让对连翻盘的会都没有,我们还是先解决了军营,让县衙断了外援,再来专门解决县衙!明天凌晨寅时,我们就赶到县衙,卯时上时刻搞定,趁天还没亮,除了留守军营的,全部在人们还没起床时赶回中军,以免走漏了风声!程老弟,行动细节,还是由你来安排吧!”
程鹏就开始安排明天后半夜行动的细节了
第二天凌晨,戚家麒和程鹏带着二十个大队的四十个主副将领和三个大队的士兵,于丑时中时刻出发,至少离着县城十里八里,绕开县城,悄悄朝军营进发。
到寅时上时刻,突袭队伍来到了军营前,围营军士都由队校尉指挥,突袭队的四十二个将领,就来到了军营大栅栏门外,先透过栅栏围墙,在朦胧夜色中观察里面的动静。
戚家麒、程鹏和他们的下将领,十有九个都是来自军队的,对军营的格局和日常守卫,自然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们观察了一会儿,没听到有任何动静,连门岗棚里守哨的鼾声都没有,难道军营提前知道我们要来摸营了,故布的疑阵?不对呀,别人了,就是神仙,军营里也不可能预知我们要来摸营啊?
戚家麒轻轻对两个将领:“兄弟,进去看看虚实!”
两个将领就吸一口气,就见两个黑影腾空跃进了栅栏门里,两人无声无息地落地后,转过身来查看岗棚,先在棚外听了听,里面毫无动静,就进了岗棚再细看,却空无一人,原来军营并没派有守哨啊!
两人就来开军营大门,却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于是轻轻拉开大门,出来对戚家麒和程鹏:“奇了怪了,不但岗棚里没人,就连大门都是虚掩着的!看来,这个曾尚德,真是放心啊!”
程鹏想了想,:“不对呀,带兵的,不可能不按军营规矩安排守哨,八成是今晚守哨的哨兵,半夜趁没人知道,逃跑了!兄弟我在明军那阵子时,我们所就发生过军士趁着守哨逃跑的事情!”
戚家麒:“哨兵跑了,我们反倒多了一层麻烦,虽然我们熟悉营房的格局,但没了哨兵指认,曾尚德、曾得权、林明这三个人和他们的亲戚家人,各住的那一间屋,就得靠我们自己来找了!”
程鹏:“那这样吧,我们一会儿到了军官们住的那排宿舍,先仔细辨认一番,再来行动!”
门口这一段,就算没人了,戚家麒就提高了一点儿音量:“一切按照原计划,行动!”
突袭队将领们就运起轻功,既快又无声无息地掠过校场,二十五人去了大宿舍那边,连同戚家麒和程鹏的十七人,抄到后院军官宿舍,十一个人每人控制住一道房门,六人散开在院坝里压阵,戚家麒和程鹏就先挨间屋察看房间和房门。
这时,可见度还比较差,夜幕之下,远看山影树影,近看营房,都影影绰绰,模模糊糊,二十丈以外,人影就都看不到了,三丈以外,就只见人影,认不出谁是谁了,所以,在这种光线下,要想辨认出房间的差异,那真是有些难为戚家麒和程鹏了。
两人分辨了有燃二分香那么久的时间,没有看出个所以然,只发现这一排房子的左首,从挑梁和尺寸看,有两间房子只有一道门,应该是个双间,戚家麒就附耳对程鹏:“曾尚德可能是住的就是这间,那么,挨着这间,依次就是住的曾得权和林明了!”
程鹏也附耳戚家麒:“应该是了,刚才我看到那头的那两间,阶沿上靠墙放有铲子扫帚这一类工具,那头应该就是住的下人或者他们的家人了!”
两人就离开了屋檐下,来到院坝里,戚家麒声对程鹏:“这样,我们大致确定了这三个将领的住处,就还是按原计划行动,既然听总兵的武功没有副将参将高,那就你我两个去杀第二间和第三间的人,其他屋,就一个兄弟把守一间屋,压阵的照样压阵!”
程鹏:“好,就这样!”
两人回到屋檐下,又检查了一遍每个守控房门的将领,然后戚家麒来到第二间房门外,程鹏来到第三间房门外,准备好后,戚家麒“嘘儿”吹了一声口哨,每道房门外的将领就都同时像平日敲门那样,边敲门边轻轻喊:“喂,起来,快起来,有人找你有事!”
为什么不同时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去杀人呢?原来,戚家麒和程鹏早就考虑到了,这边响声太大,过早惊动了大营房那边的尉官和军士,就很难发生误会,动静闹大了,甚至还有可能对县城里形成打草惊蛇呢!所以,他们就用敲门叫人的方式,把屋里的人诈出来把门打开。
当然了,又敲又喊叫,再声音不大,睡在屋里的人,也不可能不被惊醒了,只不过会有先有后,睡得特别沉的人,会惊醒得晚一点儿。
中间靠那头有一间,要惊醒得早一些,就边起床披衣边:“谁呀,还没亮呢,稍等等哈。”
但是,这头这三间,就没敲几下门就惊醒了!
因为,这三间屋里面,还真是睡的三个将领,他们都在外面刚敲到三四下的时候就惊醒了,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会是军营以外的什么人来敲门,都以为是军营里的人在敲门,就都没起床,躺在被窝里,打着呵欠不耐烦地:“谁呀,不知道这是在睡觉吗?你家火烧房子了,还是爹妈死了?犯得上这么黑更半夜来打搅人吗?真是!有啥屁事,天亮再!”
三人的话,虽然字句不一定全同,但所的意思,竟然全是这个意思,都责备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敲门,还语出损人!
三人的门外,都:“哪里是你家烧了房子呢,也不是你家爹妈死了,是有人要来端你们的军营了,我们特来相告,你不感谢我们,还反责怪我们,还不快点起来看看?大祸都临头了,你们还睡得真放心喃!”
曾尚德听清了门外人的这个话,心里一惊,:“什么什么,你什么?有人胆敢来端军营?”
“你快起来看看吧,守哨的哨兵逃得无踪无影了,所以端军营的人就进来了,你们不知道呢!”
这曾尚德,还真是睡得懵里懵懂的了,都没去想想门外人的这个话,有没有哪儿不对劲儿,就:“你稍等,本将这就起床!”过又喊隔壁:“老二,快快起床,你在那边再叫醒老三,他妈的,有人来报,这会儿有人来端军营呢,真是吃了老虎胆了!”
这边话这么一当儿,那头已先后有五间房门打开了,但是,都是里面的人一出来,就没了头颅,而杀掉出门人的将领,立即就进屋去搜索屋里是否还有人,搜着了就立即杀掉。
这一间屋里,曾尚德到底是总兵,责任要大得多,没像隔壁那两个那样磨磨蹭蹭的,就赶紧起床穿衣,他听了哨兵逃跑了,有人端军营,心里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怀疑,难道郭简适那老畜生还想要强夺我的军权吗?于是就赶紧草草穿上衣服,从墙上取下宝剑,就过来开门。
曾尚德打开门,就提剑出门观看,刚要开口问话,却觉得脖子一凉,还没来得及体验到疼痛是啥滋味儿,就断了气,无头尸身被杀他的将领一脚踢倒,就进屋去搜寻杀人去了。
曾得权和林明两人,因为天塌下来有老大顶着,并不着急,很不情愿地慢慢穿衣,隔壁屋都全搞定了,他两人这才穿好,剑都没拿,就来慢慢开门,然后慢慢走出门来。
但是,两人也是出了门刚要问话,就与他们的老大一样了,也是刚觉得脖子一凉,还没体验到疼痛是啥滋味儿,就断了气!
于是,几个将领就把三人的首级提在上,那头的将领也过来了,:“全部搞定!”
为了不过早惊动大宿舍那边的千余官兵,生出意外,戚家麒和程鹏就没办法让这三个千户将领死个明白了,那就随他们在投胎时去误打误撞吧!
于是,一行将领就到大营房那边去,用军队的方式,先把所有官兵都诓到校场里紧急集合下面的事,就不必再细了,戚家麒和程鹏这帮人,虽然没有刘进忠会,但总能到要害上,而里又有曾尚德、曾得权和林明的首级,明军官兵们没了顾忌,服明军投诚义军,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