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爱之欲
完颜福启打开了一卷耕牛图,蒲察珲琬看了之后赞美道:“真不亏是名家之作这黄牛这水牛都画得栩栩如生。”
而叱奴溪月看了看之后却:“这牛的角都没画对,这是名家画的吗如果不是伪作就是这所谓的名家徒有虚名。”
完颜福启特别喜欢这幅耕牛图不悦地问:“你韩愈徒有虚名你有什么凭据?你难道比他在画坛的名气更大?”
叱奴溪月看着完颜福启的眼睛再看了看蒲察珲琬的鼻子:“我当然有凭据了我在北元养过数年牛牛的角,牛的尾巴,牛的眼睛我都有观察过都不是这耕牛图的样子,方才辅国公夫人的什么栩栩如生完全是迎合陛下的喜好的恭维之言吧。”
蒲察珲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完颜福启看了看耕牛图再看了看思考了下:“那么你看牛的角,牛的尾巴,牛的眼睛该是怎么样的?”
叱奴溪月摇了摇头:“我现在给陛下牛,您一定会认为我是为了贬低韩愈而信口开河不如陛下换一身短衫去上京郊外观察下上京的牛我们眼见为实如何?”
完颜福启一激动:“好,寡人就换上短衫随你去郊外随你去观察这实际情况的牛。”
蒲察珲琬本想和完颜福启一道去没想到蒲察秀吉府上有事情差人请她回去于是蒲察珲琬只得对完颜福启告退。
完颜福启和叱奴溪月换上民间服装骑马去了上京郊外,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一只大水牛趴在溪旁睡觉,叱奴溪月和完颜福启把马栓在一旁拉着去看那只在睡觉的大水牛叱奴溪月指着在睡觉的大水牛:“你看这大水牛的角和那韩愈画上的不一样吧画像中的牛角弯的跟镰刀似的这水牛的牛角只是角尖的地方稍微有点上扬。”
完颜福启观察了下牛的全身:“是啊它的尾巴也和画像上的牛不大一样。”
然后他们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了一户人家的黄牛那牛角牛的耳朵都略微和画像上的不同。
几只略的牛还没长角,叱奴溪月叉起腰霸气地问:“陛下你看是我的对还是你所谓的名家画的对呢?”
完颜福启承认了叱奴溪月的观点,终于到了叱奴溪月和父母约定好的十月。因为完颜福启亲自主持此次科举的殿试,而李昂也要积极的参与会试和殿试。
完颜冰凝随叱奴溪月一起去北元省亲在北元草原完颜冰凝看到更蓝的天空和更白的白云,还有一群可爱的牧民和孩童。完颜冰凝赞美道:“哇这可真辽阔。”
友善的北元百姓跟随在群臣在元守大汗和阏氏后面迎接了回娘家的叱奴溪月
叱奴溪月双交叠对元守大汗和阏氏行礼:“给父汗母后请安。”
然后群臣和百姓对叱奴溪月行礼:“给公主请安,欢迎公主回家。”
然后完颜冰凝对元守大汗和阏氏行了礼,阏氏对完颜冰凝:“起来吧郡主。”
然后叱奴溪月带着完颜冰凝和她兄长姐姐交流。潮尔艺人拉响了马头琴、
叱奴溪月对叱奴英华:“二哥,你找到自己的意中人了吗?”叱奴英华摇头:“还没有,如果有我肯定会告诉你的呀,在东夏你过得好吗?圣上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叱奴溪月嘴角上扬微笑着:“陛下今年要主持殿试所以没有来。”
叱奴英华:“不对啊殿试还有好几天呢我之前有了解过中原的殿试通常是在十月中旬举行而这几个期间陛下是有时间来咱北元的。”
完颜冰凝:“对啊皇兄的确可以在北元玩几天再回去主持殿试的。”
叱奴溪月泰然自若地:“也许陛下有其他事情吧。”
在此期间,蒲察珲琬总找会和完颜福启单独见面一会儿是让福启尝尝辅国公府做的酸辣汤,一会儿是她新收藏的画和完颜福启一起品鉴。
她鬼使神差地把那幅视为珍宝的牡丹亭少女带去北书房给完颜福启品鉴,完颜福启见了久违的牡丹亭少女图仿佛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轻轻地抚摸了图画的正面又松开感叹道:“想不到这幅牡丹亭少女尽然是被弟妹收藏了没想到今日又得见了。”蒲察珲琬:“陛下如果喜欢此图那臣妇愿意把这图送给陛下。”
完颜福启谦虚地:“那怎么可以呢君子不夺人所好?”
蒲察珲琬嗲声嗲气地:“陛下,臣妇得了此画许久可是一直未能解惑您看这图有亭有牡丹但却不见少女陛下天资聪颖试试解解这图呀。”
完颜福启看了看后探索着:“莫不是这牡丹花画的意境如同少女一般不对不该怎么解释。难道是这画中的少女是用特殊的颜料画的得用火烤才可以显现。”
着就命人拿了蜡烛过来心的烤了一会儿没发现异样,蒲察珲琬思考了下:“哎,是不是应该用水呀?”完颜福启用了点水试试,果然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完颜福启和蒲察珲琬相视一笑,他们的感情与日俱增,时常攀谈至近戌时蒲察珲琬才上马车回府,塔里问:“怎么天天都怎么晚呢?”蒲察珲琬和塔里没话立刻吩咐家奴给她烧水洗澡然后话也不和塔里多各睡各的。
在临近殿试的那天,天下起了蒙蒙细雨,蒲察珲琬没有带伞她温柔地跟完颜福启借伞,没想到完颜福启却把她公主抱起来:“寡人不缺女人缺的是懂寡人的女人。既然下雨了你也没带伞那今天就在永昌宫留宿吧。”倒了永昌宫的床上解开了两人的爱与欲交融之后,蒲察珲琬羞涩地靠在完颜福启的左肩:“没想到臣妇成了陛下的女人不过往后还是不要了。”完颜福启一个翻身伏在蒲察珲琬身上:“不,我不满足仅次一次,我要你成为我光明正大的嫔妃我要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蒲察珲琬半推半就地:“不,塔里还有皇后不会同意的他们不会同意。”完颜福启抚摸着蒲察珲琬的秀发:“塔里寡人可以给他一个如花美眷作为补偿,皇后她原本就是想把你选为寡人的嫔妃是我当时没有看清你的样貌更加不懂你的才情皇后不会不同意我纳你为妃的。”叱奴溪月在回上京的路上总觉得有些头晕,胸闷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殿试之上,完颜福启看了几位考生的试卷之后召唤进士答辩,而李昂慷慨陈词了许多关于三纲五常秩序,完颜福启严肃地:“李昂虽然是会试的会元但是思想迂腐陈旧不是治国之才故殿试不中。”李昂陈述道:“三纲五常不是治国之术但却是历代贤君治国的基本国策。”完颜福启因为和蒲察珲琬偷情故对此非常厌恶于是严厉地:“李昂寡人敬你有才故把你的进士之名保留了你和郡主依然可以完婚若是继续争辩寡人废除你进士之名。”李昂慷慨陈词道:“陛下,公是公私是私臣与郡主的感情怎么能和三纲五常混谈呢?”一怒之下,完颜福启废除了李昂的功名,李昂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直到叱奴溪月和完颜冰凝回到了上京,叱奴溪月和完颜冰凝从马车上下来随从们迎接了她们。回到宫中,本以为李昂会高中前三甲的冰凝怎么也不信自己的耳朵就去找了完颜寿礼:“阿耶是不是你不想我嫁给李昂所以你怂恿陛下做了这个错误的决定?”完颜寿礼生气地反问:“冰凝在你心里面我就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吗?我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李昂是个人才我巴不得他为我所用又怎会害他没有功名?”
完颜冰凝眼珠子转动着:“那么此事定是陛下一人所为了?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去找他理去。”
完颜寿礼严肃地:“这个理不用你我去。”
着完颜寿礼就换了朝服去找完颜福启,完颜福启抬头看了看完颜寿礼:“十四叔,今日无事忙碌来此找寡人谈心。”完颜寿礼厉声问:“我问你,为什么革除李昂的功名?”完颜福启轻描淡写地:“他的那套知乎者也的陈词滥调不适合东夏以后的发展故寡人革去了他的功名。”完颜寿礼严析分明地问:“可是往届殿试中选的几位不也是满腹锦绣的读书人吗他们哪个不是这等词调。”
完颜福启站起来:“往届的殿试不是寡人主持是先帝主持的先帝用人的标准和寡人用人的标准可以不一样没事的话十四叔可以先回去了。”
完颜寿礼攥紧拳头:“没有先帝何来你?”
完颜福启故意刺激完颜寿礼道:“在十四叔心中是先帝我的父亲重要还是你那没活到25岁的亲弟弟重要呢?”
完颜寿礼想到了当年完颜寿康在战场种了土耳其人一箭而身故的模样完颜寿康临终前叮嘱完颜寿礼帮他照顾妻儿没想到完颜寿康的妻子叱奴惠儿居然在完颜寿康死后绝食而亡了是完颜寿礼和苏媚带大了他们了儿子完颜恒基想起这过往完颜寿礼心中的伤口再次裂开他想到完颜寿康夫妇他觉得即使李昂被完颜福启废除了功名也要让完颜冰凝和李昂结婚避免冰凝像当年的叱奴惠儿那样殉情。
完颜寿礼走到李昂家看见冰凝抱着李昂:“李昂如果阿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就和你一起回你老家去。”
李昂抚摸着冰凝的脸庞:“如果我们走不成呢?”
完颜冰凝坚定地:“如果这样也不行我就和你一起去长白山殉情让世人见证我们的爱情。”
完颜寿礼走过去:“你们无需去长白山殉情,此事是福启的错误,我会先为你们举行婚礼再为李昂恢复进士的功名。虽然你的功名是圣上革除的但我是摄政王我也有权利恢复你的功名。”
完颜冰凝听到这个消息扑倒完颜寿礼怀里面流出幸福的眼泪:“阿耶,我以为你不会同意呢。”
完颜寿礼亲昵地抚摸着完颜冰凝地后脑勺:“傻孩子,我只有你和恒业两个孩子你喜欢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更何况李昂是你自己选的人我怎么会顽固地反对呢?”
李昂恭敬地对完颜寿礼:“多谢摄政王成全。”
完颜寿礼笑了笑:“傻孩子该叫我岳父了吧。”
于是李昂对完颜寿礼施礼:“参加岳父。”
很快李昂从安徽老家把自己的父母接去上京在摄政王府举行了婚礼,虽然现在李昂还没有一官半职但很多达官贵人都给他们送了贺礼。
叱奴溪月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送给他们一对玉如意和送子观音,李昂对叱奴溪月致谢:“多谢皇后嫂嫂。”叱奴溪月友好地对李昂:“好好珍惜冰凝她是个很好的女子。”李昂点点头:“我会的。”等婚礼结束叱奴溪月回到了弘圣宫没想到完颜福启坐在弘圣宫的圈椅上沉着脸问:“你上哪里去了?寡人到处找不到你。”
叱奴溪月回答:“陛下今天是郡主大婚我作为皇后当然是去恭贺郡主大婚呢陛下不管怎样郡主是您的堂妹,郡马爷自然是您的堂妹夫您就算对李昂没有好感对冰凝您总有亲情吧。”
完颜福启翻了个白眼对叱奴溪月:“溪月你身为寡人的皇后,安能不知道郡主不仅仅是寡人的堂妹摄政王的女儿而且还是你的姑子如果郡主嫁给你的二哥才是正确的姻亲关系何况你自己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叱奴溪月不懂完颜福启为啥这样于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是啊臣妾是希望郡主能够嫁给我的二哥亲上加亲,但是郡主既然心有所属彼此爱慕那就成全他们这段发自肺腑的感情呀。”
完颜福启找到了话茬于是喝了杯酒:“那么好你既然这么大方成全了冰凝和李昂那么你也成全寡人成全寡人的一桩姻缘寡人会十倍的感谢你的。”
叱奴溪月不知所措地问:“您您看上了谁?”
完颜福启看了看叱奴溪月:“寡人发自肺腑倾慕的女子是蒲察秀吉的女儿珲琬。”
叱奴溪月不解问:“蒲察珲琬不是当初你自己没要赐给塔里去做夫人的吗你怎么可以要弟弟的妻子做嫔妃呢?”
完颜福启抓着叱奴溪月的双肩强人所难地:“溪月,当初选妃的时候寡人没发现蒲察珲琬的好如今发现了也不迟,何况你昔日也劝寡人让寡人接纳了珲琬事实证明你是长生天赐给寡人的福星总是给我意外和惊喜溪月你人那么善良定会成全了寡人的这样的姻缘是不是?”
叱奴溪月奋力推开了完颜福启:“成全?臣妾如何成全陛下这桩有违人伦的姻缘?”
完颜福启看着叱奴溪月的脸庞:“溪月你可以的你有皇后金印你可以用你的权利让塔里和珲琬离婚那么寡人就可以册封珲琬为妃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
叱奴溪月失望地落下眼泪:“臣妾做不到臣妾不能这样做陛下珲琬若是没嫁人您纳她为妃臣妾不会反对但她是辅国公夫人即使她才貌双全你们也不在一起。”
完颜福启不讲理地扯着叱奴溪月的衣领:“溪月寡人算是见识到你自私嫉妒的一面了你不希望寡人幸福是不是不肯用皇后金印是不是好寡人自己用御玺命令塔里和离。”
叱奴溪月规劝道:“请陛下三思。”
完颜福启松开了扯着叱奴溪月衣领的:“好,我三思从今天起停止皇后叱奴氏中宫笺表三个月。”
于是完颜福启亲自用皇权逼迫塔里休妻塔里不解问蒲察珲琬:“皇兄为什么这么做?”蒲察珲琬羞愧地:“对不起我和陛下是两情相悦的。”
塔里指着门问:“你和他两情相悦那么我呢如果你喜欢他为什么当初不拒绝这门婚事如果他和你两情相悦为什么还逼着我娶你?你和他和伙欺凌我是不是?”
塔里拿了圣旨去永昌宫找福启:“请圣上收回成命。”
福启拿着腔:“塔里君无戏言。”
塔里不服地问:“您爱珲琬为什么当初逼我娶珲琬想来您开始时候并不爱珲琬是是不是?”
福启知道无法掩饰于是了实话:“是,我过去不喜欢珲琬但是从溪月过生日开始我就被珲琬吸引了。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塔里愤恨地揍了福启一拳:“你和珲琬两情相悦那么我是什么?皇后又是什么你怎么这么自私?”
福启大声地:“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塔里指着福启的鼻子“爱情是自私的可是珲琬是我的妻子,你背着九嫂和我的妻子幽会你还有理了。”
塔里企图走出永昌宫可是福启立刻叫来了侍卫把塔里囚禁了起来
福启经过思想琢磨写了圣旨宣布塔里大不敬赐毒酒一壶
叱奴溪月的侍女西打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禀报了,叱奴溪月对西:“西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和陛下争斗我们只能用这个法子救塔里的性命了你去收买执行送毒酒的内官在毒酒里面兑上绿豆汤多兑一些。”
西睁大眼睛问:“可是陛下要是知道我们这么做了我们会有危险的。”
叱奴溪月冒险:“此事你不我不那个內官不塔里自己不就没人会先把塔里的命救了吧。”
于是西就照着叱奴溪月的吩咐做了这件事,三天后东夏国为塔里举行了葬礼然后等了00天福启册封蒲察珲琬为贤妃住咸福宫。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