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倾吐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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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同窗好友喝酒撸串,几瓶酒下肚后,平时憋在心里的话都了出来,相互自嘲,善意地开着玩笑

    魏晋:“朝阳,我觉得你跟归尘这不能闹下去,毕竟咱都是好同学,你俩这为钱的事儿闹得不好,同学们都难过,当然你也要体谅人家,人家有钱是人家的,咱们感情是感情,关系再好也有一定限度,人家总不能啥都顺着你,借给你这是人情,不借给你也很合理”。

    孙朝阳缠着纱布的露着两根指头夹着香烟,一只拿着酒瓶子,:“你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咱又不是三岁娃,再好的朋友都是一定限度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这我理解,我就是觉得这人太自以为是,还是那句话,这社会都是他这种有钱人的”。

    魏晋:“你这话我最能理解,这就是当初我不愿在他那里干的原因,没办法,人家是主流人群嘛,或许人家的观点就是这社会人人嘴上不,但心里推崇的主流思想,我只想跟他搞好同学关系,喝酒聊天都可以,其他尤其经济上不想麻烦他,我觉得我麻烦他就是让我的思想下跪低头”。

    孙朝阳点点头,魏晋:“你对花翎的安排倒是对的,不过你这样让人家走也有点儿残忍了,你是不是借这个事儿把花翎赶走,你心里想清静点儿”,听魏晋这么,孙朝阳举着的酒瓶子停在半空,盯着魏晋:“哎呀,没看出来,魏晋这心思真多,你要有这种看法,也是对我提了个醒,好,我还不让她走了,谁要对我饭馆和我饭馆的人打啥主意,我跟谁没完,这社会就是这样的,人软人欺,人硬人怕”。

    米满仓接了一句:“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子”,孙朝阳:“对得很,来,满仓,咱俩碰一个,不跟魏晋这桃花源的诗人喝”,两个人仰起脖子一口气,,一瓶子又灌了下去,放下酒瓶子,孙朝阳对魏晋:“魏晋,你呀,还是被这社会折腾地少,我句你不爱听的,之前,你受的那些苦和累,还只是家庭矛盾激化的,当然也有社会背景,你还缺少被社会上的人和事儿折腾啊,对了,我上次给你的那个贷款的事儿,咋样啊,钱你用了没有”,

    魏晋:“那不用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啊,总不能那么多钱朝水里扔”,孙朝阳一听魏晋这话,哎了一声,酒瓶子往桌子上一顿,:“瓜娃,不听哥的话,你就等着吃亏,你啥好呢”,魏晋:“我觉得没你得那么严重,这不是现在正流行的互联经济吗”。

    孙朝阳:“互联经济有,确实是新东西,不过这些人和构都是打着互联旗号来搞钱的,不信你等着,出事儿了可别怪我没有给你提醒过啊”。”

    孙朝阳和魏晋聊兴正欢,不停喝酒的米满仓却一言不发,孙朝阳:‘满仓,你实话,你这个科长到底能不能弄来,有没有把握,我都想好了,如果你的科长一下来,就在我的饭馆,我给你办一场盛典,咱哥们连喝三晚上’,魏晋为啥,孙朝阳:“这还用问吗,你看咱这一个宿舍的包括在燕京的井亦波,还有有钱人秦归尘,其实,人家俩跟咱还是有点儿区别的,这俩是不缺钱的,咱三个是真正平头老百姓的孩子,弄个啥事儿看把人难得,满仓这次要是真当了科长,我真的为他喝三晚上酒,就为满仓能替咱普通老百姓的孩子长点志气”。

    米满仓喝得有点儿多,头晕晕乎乎地,吃了半串的烤腰子就是塞不得嘴里面去,他闭着眼睛,听着孙朝阳的话,哈哈大笑:“朝阳,朝阳,你这不是开我玩笑的,不管你啥想法,我先谢谢你,科长有没有我,我真的是听天由命了,结果再不出来,我都快疯了。

    晚上,米满仓晃悠悠地回到家,孩子已经睡了,张丽还在追剧,等着他回来,看到他一身酒气,走路踉跄的样子,张丽赶紧扶着,还没等开口问话呢,米满仓一口就吐在了客厅里,张丽赶紧把他搀扶到卫生间,米满仓头晕得站不住,抓住马桶的上沿,哇哇地吐个不停,张丽在外面忙着打扫他吐在地上的污秽,一边埋怨他:“咋了嘛,这是不是请人家房产公司经理吃饭了,到底怎么样啊,内部价有没有门”,米满仓边吐边回答:“有!有!,没门我也得挖个门出来”。

    张丽一愣,:“你啥酒话啊,不是直接给一万块钱嘛,咋还吃吃喝喝起来了”,米满仓吐得肚子空了,一张嘴一张嘴的干呕,他也有些愤愤地:“你懂个啥嘛,这世上的事儿要是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那还不啥都心想事成了,放心,你的一万块钱打不了水漂,这科长要是一到,他妈的,我也要好好发挥一下里的权力,光受别人的气儿了,咱也玩玩权力,咱也欺负欺负人,哎!长这么大,光受苦受累了,我一回欺负人捉弄人的事儿都没干过”。

    张丽端着一杯白开水递给米满仓漱口,听他有点儿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自己也迷惑了,她:“你真是喝多了,胡八道地,我刚问你房子的事儿呢,你咋又扯到你那个竞选科长上头了”,

    米满仓头疼胃难受,加上这几天事情不顺,仗着这顿酒话不但多了,声调也高了起来,他难受得要死,靠在沙发上“哎哟、哎呦”地呻吟着,:“你不懂你还生气,你就知道要房子要房子,没钱借钱贷款买房子,我今天就要教育教育你,你就不会支持一下你老公我,把买房子的钱给我,我给人送出去,人家给我官当,当了官了你还发愁没房子吗,你头发长见识短,一点不假”。

    张丽看米满仓的酒态,也没跟他计较,帮他脱了鞋子,将他双腿搬到沙发上,:“今晚你不要上床了,就睡客厅,要不是看你喝多了,我今天非拿你儿子的鞋底朝你嘴上扇几下”,她的话还没有完,“呼噜呼噜”,米满仓已经鼾声如雷,张丽气得笑了笑,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被个烂科长都快弄成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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