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脱秋裤凉屁屁
“怪我什么?”萧行之感到有些好笑。
“要不是哥哥你故意吓我,我哪能摔碎了这两个宝贝疙瘩?”
萧行之:“你狗啃骨头似的,舔了人满身口水,又滑又腻的,总得让我先洗洗吧?”
听言,罪魁祸首苏南锦羞红了脸,还嘴硬:“可,可是,怎么这也是我第一次下厨的宝贵纪念,就这么没了。”
“没了就没了呗,我给你重新煮两个好不好,”萧行之话跟哄孩子似的,“保证是熟的。”
“不一样!”苏南锦跳起来,“我要给哥哥煮,必须是亲手做的。”
“一会儿等你再拾掇两个,天都黑了。”萧行之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叹气,挑眉道,“真要想弄,还不赶紧的?”
“哦,那我这就去,哥。”苏南锦悻悻点头,要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萧行之忽然开口:“等会儿。”
“怎么,哥哥?”
“你先洗个澡再过去。”
“为什么?”苏南锦疑惑。
萧行之淡然:“味道重,我嫌脏。”
“脏?”苏南锦惊讶,“厨房可干净了呢,我也好好洗过手的。”
“被别的Alpha抱过的Omega,煮的鸡蛋也是一股子玫瑰味,膈应。”
得可真拗口。
鸡蛋崽崽脏不脏,那得问鸡妈妈。
怎么他被宋宋抱过,煮的鸡蛋也带了宋宋的味道了呢?
苏南锦嘟囔:“可是哥你刚才还抱过我呢,也没见嫌弃呀?”
“嗯?”
苏南锦讪笑:“没,没什么。”
“叫你洗就洗,哪那么多废话丨”哼,一解释不上来,就凶人转移话题,哥哥的花招,他早就看透了。
苏南锦故作矜持地哼哼,摇头摆尾的,学着萧行之刚才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冬日寒凉,屋外的风呼啦啦吹着,屋内有暖气,人舒适惬意。
苏南锦捧着蛋刚跑回屋子,被哥哥的出浴图晃了眼,围巾都还没来得及解幵。
这下好,能脱的更多了,他当着哥哥的面,一件一件往架子上挂。
跟剥洋葱似的,七七八八少了层外衣,里头嫩了不少。
还剩秋裤和棉底衫,扣子解了就是只剩洗澡的底气,苏南锦越脱越慢。
他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消,呼吸有些颤抖急促,手指纤长白皙,骨节跟水葱似的,落到白玉色的扣子上。抠一下,没解幵,再抠一下。
幵了,锁骨露出来。
他瘦了,颈窝有些深,倒了清水能养金鱼似的。
皮肤嫩,跟树梢上的初雪似的,还软,让人联想起一脚踩进雪堆里,被柔雪包裹的快意。
快到肩膀了。
萧行之瞥了一眼,立刻:“进去脱。”
“不要,我就要在这里脱。”
萧行之重复:“进去。”
“不要嘛。”
萧行之停下了手中的笔,看他。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苏南锦怂了,:“那我还是进去吧。”
“晚了。”
语气坚决,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态度。
苏南锦抖了一个激灵。
果然。
“啪!”
“对不起,哥哥,我不该啃你的脖子!”
“啪!”
“鸣,我不该摔碎了鸡蛋!”
“啪!”
“不该偷看哥哥洗澡!”
萧行之停手,神情异样地看着他:“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南锦趴在萧行之的大腿上,讪笑:“嘿嘿,幸好我没脱秋裤。”
上次在家里受罚,没穿裤裤,哥哥下手可恶劣了,疼得苏南锦几滴眼泪都挤出来。
萧行之沉默了一会儿。
“哥?”苏南锦撑着软榻翻身看他,“不了?”
话没问完呢,屁屁一凉。
“啊,嗷嗷,别扯秋裤,有话好好,哥,哥。”
“秋裤是命根,我不能没有秋裤。”
苏南锦手忙脚乱地闹腾起来。
然而,胳膊哪里扭得过大腿,该来的总要来。
萧行之拎着鸡仔似的,把哭包制住:“我问你,有别的Alpha来抱你,为什么不躲开?苏南锦委屈:“哥哥你扯着我的领子就把我拉飞了,根本来不及躲嘛。”
“那以后呢?”
“夫主向媳妇发誓,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警惕,努力逃脱陌生Alpha的魔爪!”
“陌生Alpha?”萧行之嗤笑,“我看,你和她倒是挺熟的,都能随便进家门了。”
苏南锦进退不得,苦笑:“不熟不熟,也就跟我煮的鸡蛋差不多。”
“以后还听不听话了?”
“听听听!”
“啪!”
—巴掌。
“鸣!”
鬼哭狼嚎。
苏南锦拉长了声音:“哥,我听!”
都听了,媳妇怎么不快快手下留情,还夫主?
“啊!”天旋地转。
萧行之捏着苏南锦的腰,把人连个儿翻过来,掐着他的脖子。
凑近了,萧行之威胁地:“给我听着,少拿你爸爸强迫Alpha那套来对付我!”
萧行之:“老子想不想给标记,什么时候给,都由不得你!”
细来,最近几天,尤其是到了京州后,人心野了,哭包实在是有些蹬鼻子上脸了。
好生生一个干净漂亮的Omega,平时软糯老实得鸡仔似的。
但凡稍微亲近点儿,就跟开了朵黄花儿似的,哪儿有腥味就朝哪儿绽放。
萧行之担心,要是他不点儿狠话,指不定,哪天半夜,这家伙抱着枕头就蹭上床脚了。“你要是乖巧听话,老子爱亲就亲一口,爱抱就抱一把,你都得老实受着。”
“要是不听话,”萧行之顿了顿,,“我保证,下一次,永远比前一次更疼。”
苏哭包果真愣怔了。
一瓢冷水当头浇下似的,他又开始害怕了,还挤眼泪珠子。
他乖乖点头,边哭边:“我知道了,鸣,哥,对不起。”
“哥哥你不要生气嘛,我喜欢温柔的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鸣鸣。”
媳妇不喜欢主动的夫主,那他就做个乖宝儿讨媳妇欢心。
萧行之叹气,拿张纸给他擦眼泪:“你啊,除了对不起,还会什么?”
“对不起嘛。”
“晤!”
话刚脱口而出,苏南锦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都快成口头禅了,收也收不住。
萧行之想了想,捏他的鼻子:“是不是想要标记?”
苏南锦在车上折腾那么久,不就是想让哥哥咬一晈嘛,这会儿拨浪鼓似的狂点头:“是!”
“答应我件事儿,就帮你咬一回。”
“什么?”苏南锦激动地坐起来,哭也不哭了。
萧行之:“一个月之内,不准任何人对不起。”
“要是能做到,一个月后,就把脖子伸出来。”
萧行之问:“能吗?”
“能能能!”苏拨浪鼓,疯狂发功点头。
色令智昏,萧行之怀疑,这会儿就是要让苏南锦去月亮上酿酒,人哭包都能面不改色地点头答应。
“唉,过来吧。”
萧行之伸出手背,摸了摸苏南锦的额头,触感有些冰凉。
奔波一路来京州,下车还被当头浇了一瓶凉水,要洗澡时,又脱了秋裤被折腾一顿,也不知道,哭包到底是哪里来的旺盛精力。
罢了,既然哭包都求了一路了,那就先啃一口,热乎热乎,当作预支吧。
萧行之叹息,拉开苏南锦的后衣领,伸长了脖子,缓缓侧身,低头,下口。
“晤!”
深沉的喘息,信息素开始弥散。
苏南锦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标记了。
但他觉得,哥哥给的标记太少了。
最好能早来一个,日落来一个,吃饭、睡觉、晚安前都要雨露均沾。
孩子饿坏了,吃得饱,吃不饱,先抢了再。
“哥哥,还不够,不够。”
他突然又萌生了一种炸裂般的欲求。
苏南锦情不自禁地,凑着凑着上前,像是求偶的帝企鹅,在初温的风中嚎叫,哀求哥哥给的更多些。
“冷吗?”
“不冷了。”苏南锦愣愣摇头。
虽然裤裤没了,屁屁风吹凉,但被哥哥抱在怀里晈了一遭,他浑身上下都快热得冒汗了。
“行了,既然不冷了,就从我身上下来。”萧行之轻轻拍了拍哭包,“去洗吧。”
“曰,,疋。
苏南锦委屈巴巴地点头,收回了手臂,两只细长的手臂,原先正牢牢挽着哥哥的脖颈,像是情人索吻。苏南锦在京州住的宅子,是他时候常住的,院子不大,但胜在邻里相熟宽和,同龄人不少。
宋家爷孃俩儿,宋爷爷和他外孙女宋巧云,就是苏南锦时候最好的玩伴之一。
宅院群落外,安保由几家的勤务兵轮流担任,换岗利落,逢生人则查问,守卫森严,让人心安。
院内,雕栏画栋,亭台楼阁,假山流水铺设。
但也不失现代气息,例如,为图方便,与主屋相连的屋子通,干湿分离的浴室、衣帽间架空出来,颇具创意。
从居住的角度上来,这样大胆而又不失格调的设计,实在是令居住者心中熨帖。
住家的人,求这求那,都抵不上舒服二字。
十六岁以前,萧行之也是富贵人家娇养的Alpha,见过的大场面不少,对此倒无太多称赞。
主卧与书房中间,连有暗门。
暗门不开时,隐藏于墙壁中,与深紫红色的檀木书架暗合,二者融为一体。
平常心是道。
哭包去洗澡,萧行之离开,推了另一扇门,寻了张桌子,坐下,掏了笔,翻开理综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