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裤裤紧,夫主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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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苦了家庭医生......”侍者揉了揉酸痛的腰背,“苏家几位医生昨晚都忙得不得了,先去了大少爷那,又去了家主屋子。”

    谈话还在继续,人生平闲来无事,两年学话,一生学闭嘴,豪宅里的普通人,最是管不住一颗八卦的心,越聊越火热。

    直到沉香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侍者们惊慌失措,忙不迭噤声,将身体压低行礼。

    苏成秀漠然看了他们一眼,缓缓:“进去,把人抬出来,送到宋家医院去。”

    苏家家主身价不菲,自然公事繁多,苏成秀手头还有要务,神情冷然,瞩咐两句,就毅然离去。

    领班与侍者对视,交换眼神,心头都紧了紧,匆匆冲入主卧。

    还不待细看,某个年纪轻的侍者猛然一声惊呼:“啊!”

    伤痕累累的Alpha,早已不省人事。

    领班大叫:“快!电话给宋家医院,叫车来接。”

    对豪门高宅,宋家有专程的贵宾机制,医务人员随时待命、口风严谨,随叫随到,很得联邦贵族青睐。“呼。”慌乱中,领班沉下心,看着眼皮紧闭、皮肤淤青的阿成少爷,终究缓缓叹息了一口。

    明知苏老爷不喜欢善妒的,成少爷又何苦来栽自己找罪受呢。

    到底,谁先爱了,谁就输了。

    几对欢喜几对愁,灵妙的是,在宅院东侧,苏少爷的寝居处,好戏正演。

    “少爷,请问需要伺候吗?”身姿窈窕女侍问。

    “不用,不用!”门外,苏南锦用身体挡住进出口,着急忙慌地摆手,像是在遮遮掩掩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女仆忧虑:“可是,早餐......”“你端给我就好,我抬进去给哥哥吃。”苏南锦忙。

    “曰”疋。

    递过托盘,女佣们俯身,行礼,然后如鱼龙般缓缓退下。

    看着人走远了,苏南锦才缓缓呼出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膛里的暄闹都吐干净了似的。

    他转身,一手抬着早餐,一手推开门柄,微笑着:“哥哥,来吃早餐了。”

    “哼,在外面那么久,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

    “啪!“接着,猝不及防,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怡好盖在了苏南锦的脸上。

    苏南锦用推门的手接住东西,摇晃了一下身体,站稳,静了静神,才看到手心里攒着枕头的一角。

    他被哥哥用枕头砸了。

    哥哥第一次用枕头砸他。

    心痒痒。

    苏南锦讪笑:“哥,先吃饭好不好?”

    话音落,屋里头的Alpha丢掉枕头,毫不领情地转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被子,把自己蒙在里头。

    足以睡下四五人的大床上,鼓起了一个团乎乎的山包,绒绒的,像是棉花团子。

    苏南锦做梦也想不到,易感期的哥哥,居然热衷筑巢。

    那模样,简直就是快把床窝窝当成快乐老家了。

    苏南锦放下盘子,去扯哥哥的被子:“起床啦,哥哥,太阳晒到屁股啦!”

    “不!”某位Alpha闷在被窝堆堆里,“不要!”

    苏南锦笑了:“为什么不要?”

    “唰!”

    被子忽然被掀幵一个角,仅仅漏了条手掌大的缝,从缝隙里能望到一双眼角泛着红晕的大眼睛。

    易感崽崽萧行之只顾着一叶障目,将自己与世界用被子隔绝起来,感觉安全了,他才委屈巴巴地:“夫主不陪我睡,还一个人跑了......”他任性地:“既然夫主不要我!那我也不要夫主了!”

    强A 口口声声的一句句“夫主”,真是戳到了苏南锦的心窝里,在愉悦的喜点上蹦迪。

    “没有不要你,我的好哥哥,”苏南锦新鲜感爆棚,被一团被子萌得笑开了花,“哥哥昨晚发了烧,又连续睡了那么久,快下床来让我看看你好点没?”

    “鸣......”萧?易感期?心软?行之哼出一声鼻音,有些犹豫。

    “哥哥?好哥哥?行之?”

    苏南锦知道易感期的哥哥最好哄了,于是换着法儿叫唤他的名字。

    “那好吧,”某人骄傲地抬起了下巴,“但你要亲自伺候我下床!”

    “我给哥哥穿衣服?”

    苏南锦吞咽一口睡沬,喉结耸动。

    “哼哼......”在穿上衣服之前,要先脱掉衣服。

    昨晚天色暗,苏南锦心有牵挂,都来不及量哥哥的身材。

    而现在,哥哥正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真丝睡衣,裹着他的棉被。

    光是想想,苏南锦就头皮充丨血,兴奋不已。

    轻轻,掀开被角。

    咦?怎么掀不开?

    苏南锦没好气,哄着道:“哥哥,穿衣服要先从被子里出来......”“我知道!”像是幼儿园朋友被老师批评还不服气似的,萧崽崽从被窝里跳出来,气急败坏的,“你少凶!”

    —米八几的Alpha站在床沿蹦跶,不亚于北极熊跳舞。

    苏南锦憋了憋,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好,不凶哥哥,夫主要温柔地对哥哥。”

    “我饿啦!”

    那可是任劳任怨、从不叫苦叫累的萧行之,乍然捧着肚子质问夫主,颇有喜感。

    苏南锦仿佛受到感染,眉眼舒展,也撒娇似的哄道:“嗯,咱们穿好衣服就吃饭。”

    不由分,他上前去扒拉萧行之的衣襟。

    丝质的睡衣很贴身,像是情人的手一样抚摸着Alpha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萧行之穿着苏南锦了一码的睡衣,袖子短了些,裤脚提到膝盖,裤腰紧巴巴的。

    这个人后半夜就开始亢奋,活似个进了游乐园的崽崽,筑巢、唱歌、在床上蹦蹦跳跳,没个消停,折腾许久,萧行之的衣服都散开了,乱七八糟的。

    尤其是某处鼓嚢嚢的一团,苏南锦眼疾手快,生怕错失良机,上来就解了裤腰带,却怎么也拉不下来。某位萧崽崽任由摆布,还撅着嘴嘟囔呢:“裤裤好紧,都塞不进去。”

    苏南锦不争气,呼吸停顿了一下,差点没听得流鼻血。

    冷淡得看破苍生似的Alpha,到了易感期,成了喜欢叠词词、还爱动不动撒娇喊夫主的美丽废物。真棒!

    苏南锦的手颤抖了,脑子里颜色废料倾倒似的稀里晔啦泼洒出来。

    “你好慢呀,我要自己脱啦。”萧崽崽读读饿,没有耐心,皱着眉就要自己脱。

    苏南锦脑子空白,连忙暍止:“不行!”

    “......鸣,”被凶到的萧崽崽惊得手往回一缩。

    “啪!”

    鲤鱼跃龙门似的,萧崽崽猛得向后一跳,又团回被子里了。

    苏南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语气粗了些,陪着笑脸道歉:“哥,我不是有意凶你的。”“大骗子!”大被蒙过头,萧崽崽带着哭腔,“你从来都没有吼过我!”

    僵持了片刻,苏南锦忽然灵光一闪。

    猴似的,他脱了鞋,手脚并用,攀爬到床脚,与被子团团肩并肩,拉长了语气:“哥哥,你忘啦,媳妇的裤裤只有夫主才能脱的。”

    “唰!”

    被子又露出一条缝,缝缝开口真诚地问:“......真的吗?”

    话音落,苏南锦大喜,又不敢显露于声色,忙咳嗽解释道:“咳咳,那当然,哥哥正在易感期,要乖乖的,听夫主的话,才会更舒服。”

    “鸣......”对方似乎犹疑了一会儿,沉昤着,在认真考虑夫主的教诲。

    趁热铁,苏南锦再接再厉:“难道哥哥不想和夫主待在一起嘛,被子里只有哥哥一个人,不怕黑吗?”

    他故意嘟囔着嘴,语气抑扬顿挫,时而低沉,时而抬高声调,像是在歌唱话剧似的。

    偏偏,夫主假模假式的装可怜,还真骗到了某个易感期降智的Alpha崽崽。

    鸣,哥哥只顾自己筑巢,都不搭理我,我好伤心呀。

    “鸣鸣鸣!”

    眼瞧着,苏南锦故意用枕头捂了捂脸,嘤嘤嘤要哭出来了。

    突然,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衣摆被扯了一下。

    “嗯?”

    斜睨朝下,左腰侧多了只手,拽着布料,手的主人闷声:“夫主不要难过,你难过,我也会难过的。”

    萧崽崽懵懵懂懂地掀起被子,没有完全敞幵,只是挪了挪缝隙,留了块儿位置,拉拉苏南锦。

    “夫主,”他红着脸,“我给你留了窝的,夫主进来,就不怕黑了。”

    话完,只是一眼瞧去,苏南锦沉默了半晌。

    Alpha折腾半晌,可能是玩闹得出了热汗,脸颊的皮肤白里透红。

    视线从掀幵的被子缝隙探进去,衣领刚解开几个口子,松松垮垮地半敞开着,胸前的红缨遮掩不住。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他的胸膛,看上去坚硬又使人踏实,恨不得想亲一口,咂出个红印子来。

    再配上那副懵懂中带有关怀的神情,萧行之明明一本正经地着话,语气却格外稚拙。

    反差感,刺激得人春心萌动。

    “夫主?”萧崽崽得不到回应,愣愣问。

    接着,夫主乳燕投林般的拥抱,扑了过来。

    “嗷嗷嗷哥哥你怎么能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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