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有我在,他们一句闲言碎语都别想说!
韶子潇见辛荑满脸怒气地走了进来,疑惑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辛荑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愤愤地道:
“还不是……”
“嗯?是谁?出来,我帮你教训他!”
“哎!是陛下啦!”
韶子潇听到这话,更加疑惑了。
辛荑解释道:
“陛下他是真的忘记了,今日是殿下您的生辰日!”
韶子潇心头一震,然后勉强地笑道:
“他……也许只是想等到晚上再给我一个惊喜吧。”
“什么呀!陛下他刚刚还让路子来向奴婢听公子您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可见他就是忘记了,殿下您不必再替他找借口了!”
韶子潇想到,刚刚路子的确是鬼鬼祟祟地在他身边转悠了一会儿,于是也就相信了辛荑的话。
“没事,他日理万机,不记得也很正常啊。”
“可这是您嫁给陛下之后过的第一个生辰,若是连第一个都忘记了,还能指望他想起来第二个第三个吗?”
韶子潇苦笑了一下,然后岔开话题道:
“你的食盒里面装了什么?正好我饿了,拿出来我给吃点吧。”
辛荑听到这话,大叫了一声,道:
“完蛋了!把这个忘记了!”
然后她急忙开食盒,把一碗长寿面拿了出来,然后哭丧着脸道:
“都是那个路子,非要拉住我和我话。现在好了,面都涨干了!”
韶子潇看了一眼,原来是一碗长寿面。
他心中有些感动,虽然他最在乎的人忘记了他的生辰日,但是,还有别人记得呀!
“辛荑,谢谢你。”
辛荑唉声叹气地道:
“奴婢知道,就算奴婢做一百碗长寿面,也抵不过陛下的一句‘生辰快乐’……”
韶子潇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道:
“你为什么看起来比我还难过呀?”
“因为奴婢只是看着难过,而殿下是心里难过……”
“可我相信,你心里也是难过的,是吗?”
辛荑看着韶子潇的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韶子潇拉她坐了下来。
“其实我,真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难过。”
辛荑听到这话,略微有些吃惊。韶子潇笑着解释道:
“你刚刚都了,他派路子来听我生辰是什么时候。明他,并不是不在乎我了。相反,他是太在乎我了,所以才害怕,万一要是记错了,我会不高兴。”
辛荑点了点头,道:
“这样理解的话,陛下好像就没那么渣了。哎,早知道,我刚刚就不骗路子了!”
“你骗了他什么?”
“他问我殿下您的生辰日是什么时候,我想着,当然不能那么便宜他和陛下,所以就没告诉他!”
辛荑大声地完这话之后,突然感觉她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于是她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了路子那幽怨的眼神。
而拓跋毅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韶子潇的背影。
韶子潇见气氛有些不对,也转过了头。
然后,他刚好撞上了拓跋毅的眼神。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
等到辛荑和路子都溜了之后,拓跋毅才走到韶子潇的面前。
韶子潇给他递了一杯水,道:
“渴了吧?快喝点水,然后咱们该去用早膳了。”
拓跋毅将茶杯放到一边,然后认真地看着韶子潇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道:
“子潇,我没有忘记你的生辰日。”
“我知道,你只是不确定,所以才让路子来听的。”
拓跋毅闻言,委屈地道:
“我本来是特别确实的,可是子潇你却……”
“啊?我怎么了?”
拓跋毅欲哭无泪地道:
“我刚刚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要你不知道啊?然后我就开始各位怀疑是不是我记错了……”
韶子潇早把早上的这一幕给忘记了,现在听他提起来,才恍然大悟。
“对不起啊夫君,我误会你那句的话意思了。”
“对不起可没用,我要你的补偿!”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呀?”
“子潇,太医,四个月之后就应该多行房事,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你才能少受些苦。”
着,拓跋毅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韶子潇急忙道:
“你别胡闹!现在还是白天呢!”
“所以子潇的意思,今天晚上咱们就可以行房事了?!”
韶子潇轻微地点了点头。
几乎禁欲了三个月的拓跋毅高兴地差点要手舞足蹈了。
韶子潇问道:
“可我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你早上那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生辰日和你上不上早朝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想用我的生辰为理由,偷懒不去上早朝?”
拓跋毅心虚地回答道:
“当然不是。我就是算,早朝结束后带你出宫去……”
“你刚开始想的,是早朝结束后吗?”
“当然!早朝那么早,街上的早市都没开门呢,我们出去该多无聊啊!”
其实拓跋毅压根就不知道那个时候早市有没有开门了,但是求生欲使他只能选择这么。
然而,韶子潇无情地戳穿道:
“那个时候,早市已经陆陆续续地要开门了。”
拓跋毅尴尬地笑道:
“是吗?我也不太知道啊……对了子潇,咱们赶紧用了早膳,然后出宫去玩吧!”
韶子潇听到“出宫”二字,心里先是一阵狂喜。
但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道:
“我不想出去。你要玩的话,自己一个人去玩吧。”
“为什么啊?子潇,咱们已经好久都没有出宫了!”
“我……我现在身子被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拓跋毅明白了,韶子潇这是害怕别人看到他怀孕了,然后对他们两个指指点点。
拓跋毅突然握住韶子潇的手,道:
“咱们又不是去偷去抢,凭什么不能出去玩!”
“可是我……”
“子潇,别担心。我会保护好你的。有我在,他们一句闲言碎语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