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秘密+鬼鬼祟祟
拓跋毅无奈地笑道:
“子潇,你这可真是太冤枉我了!我都伤成这样了,哪来的力气干那事啊?”
“唔……那就是在你受伤之前有了新欢。”
韶子潇想到他和拓跋毅成亲以后行房事的频率,继续道:
“这都已经快要两个月了,我才不信你能忍得住!”
拓跋毅低着头沉沉地笑了一下,继而又抬起头道:
“子潇,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韶子潇闻言,脸色都变了。
“拓跋毅!你、你不会真的背着我……”
后面几个字,韶子潇有些不出口了。
刚刚他只是在跟拓跋毅开玩笑,没想到,这玩笑竟然要成真了!
看着韶子潇即将要哭出来的模样,拓跋毅急忙道:
“我只有对着你,才硬得起来。”
听到这话,韶子潇有些愣愣地看着拓跋毅。
“你所谓的秘密,就是这个吗?”
拓跋毅含笑地点了点头。
韶子潇笑着朝拓跋毅的肩膀了一记,道:
“拓跋毅!你无不无聊?”
拓跋毅立刻吃痛地喊了两声,韶子潇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击的地方是拓跋毅的伤口。
虽然他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但因为拓跋毅之前一直在赶路,伤口愈合地很慢,因此这轻轻一碰,使得伤口又有些流血了。
韶子潇急忙把军医叫了进来。
军医重新给拓跋毅包扎了伤口,然后他悄悄对韶子潇道:
“陛下这伤口已经反复裂开许多次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那现在应该怎么做?”
“最主要的是得让陛下躺在床上静静地修养,身子最好都不要动一下。可陛下他……”
“好,我知道了。你只管负责陛下的汤药,修养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军医退下之后,韶子潇走回了大帐之中。
拓跋毅见他来了,虚弱地笑了一下,问道:
“军医都和你了些什么?”
韶子潇哽咽着没有话。
拓跋毅注意到了韶子潇那双红红的眼眶,于是他艰难地握住了韶子潇的一只手,道:
“子潇你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别怕,这真的只是伤,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
韶子潇感受到自己被他握住了手,急忙道:
“你别动啊!”
拓跋毅无所谓地笑道:
“我没事,已经不疼了。”
韶子潇吸了一下鼻子,道:
“都怪我,我不该你的……”
“胡,你压根就没用丨力,怎么能用‘’字?你只是不巧碰到了我的伤口罢了。”
韶子潇闻言,坐到了床边,反握住拓跋毅的手,道:
“军医你现在必须要卧床静养,他还让我要看好你,不许你乱动。”
“那他还挺有眼力见的。”
“嗯?什么意思啊?”
“因为他知道只有让你看着我,我才不会乱动。别人啊,都不行!”
“你就别贫了!那天你中箭时的惨状,路子都跟我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军医经验丰富,你或许都已经去见阎王了……”
“诶,路子到底是咱们俩谁的太监啊?怎么我不让他的事,他统统都告诉你了?”
“你那时候都已经伤得那么重了,为什么还要找人模仿你的笔迹给我写信?”
“子潇,那段时间,我只醒来过两次。一次是因为怕你收不到我的信而担忧,所以我让他们模仿我的笔迹给你写信,信的内容还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出来的。第二次是我害怕你发现信是假的,所以又挣扎着起来看那些信,然后挑了一封足够以假乱真的信。没有想到,你还是发现了。”
韶子潇虽然早已猜到了缘由,但听到拓跋毅亲口出来,他还是感动到落下了眼泪。
不料拓跋毅突然“调皮”地来了一句:
“子潇,现在你相信我在外面没有新欢了吧?”
韶子潇正哭得稀里哗啦的,听到这话,马上就破涕而笑,道:
“嗯,信了。你伤口刚刚裂开了,现在需要休息,我就不跟你讲话了,你躺下睡一觉吧。”
“那你跟我一起睡。”
“可我现在不困。”
“就当是陪陪我吧,我一个人睡觉多寂寞啊。”
“那……好吧。”
于是韶子潇脱了外衣,然后心翼翼地躺到了床上。
不过他只敢躺在床边,根本就不敢靠近拓跋毅。
因为他害怕一不心又碰到了拓跋毅的伤口。
但拓跋毅显然对韶子潇这样的姿势很不满意,于是他直接凑到了韶子潇的身边,然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
韶子潇不敢挣扎,只能道:
“阿毅,你快放开我。”
“子潇放心,我不碰你的身子。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可我害怕会碰到你的伤口,然后你的伤口又要裂开了。”
“没事的,我哪有那么脆弱啊。”
“可是——”
这回不待韶子潇完,拓跋毅就抢先道:
“只有把你抱在怀里的时候,我才能睡个安稳觉。”
拓跋毅都这样了,韶子潇也就不好在反驳什么。
于是他就任由拓跋毅抱着睡觉。
很快他的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
拓跋毅已经在熟睡了。
但由于现在是白天,再加上韶子潇害怕睡着后自己碰到拓跋毅的伤口,因此他不敢睡觉。
久而久之,他的腿麻了。
于是韶子潇心翼翼地从拓跋毅的怀中钻了出来,然后活动了一下腿部。
见拓跋毅睡得正香,想来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于是韶子潇穿好了衣服,并且走出了大帐。
他来北疆后就一直待在大帐之中照顾拓跋毅,这也算是他第一次踏上北疆的土地。
大漠孤烟塞北,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景。
韶子潇不知不觉走了许久,然后他就觉得有些口渴了。
他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现在距离营帐已经挺远的了。
于是他决定再往前走走,不定就能看到绿洲之类的。
不过,绿洲他没看到,却发现了一群“鬼鬼祟祟”的骑兵。
韶子潇感觉他们中的一人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