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

    许歌听到喻时淮的回答, 焉了吧唧的看了他一眼，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许歌害怕喻时淮要她跟喻维拉开距离，不允许她再教喻维。

    她提前声明道：“我的摄影水平跟我网络上的风评不能相提并列, 你不能因为我网上的风评不好, 就否定我的摄影水平, 况且，网络上的传言不一定是真的，你更加不能因为虚无缥缈的事，给我盖章定论。”

    一阵风吹起，许歌鬓角的发再次被吹起, 喻时淮伸手帮她拢好, 漫不经心地道：“重点。”

    以他对许歌的了解，她绕了这么大的圈子这么多话, 左不过是为了自己。

    许歌：“我最近很穷，不要断掉维的摄影课。”

    喻时淮仿佛已经知道般神色平淡地问道：“接了这么多广告，你的钱还不够你用？”

    到这里, 许歌眼泪水都要出来了，她可怜巴巴地一样一样跟喻时淮算, “哥, 我当初签的是底薪加提成, 提成二八分。十万块, 我才能拿两万，一百万，也只能拿二十万。更何况我还欠总监四五十万，经纪人好几万。”

    “我现在好不容易还掉大笔债，存款从负数变成零点零一。”

    喻时淮真没想到许歌会这么穷, 之前她在他面前穷的那一套辞，都以为她是骗他的。

    “为什么不找家里人要。”

    “刚认回去，就要他们帮我还债也太不厚道了吧。”许歌的声音有些低，喻时淮心里有些动容，在两人的仅有相处中，许歌乐观的不像话，就像一个永远都不会停歇的发电机。

    在持续的为周围人照亮。

    他从来没有关注过她会不会累，关注到的永远是她乐观跳脱的一面。

    “我会让财务加钱。”

    “嗯？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我的卡里要进钱了？”许歌两眼放大，耳朵张的都快变成顺风耳了。

    她听到了什么，喻时淮好像要给她加钱，许歌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明亮的双眼笑的只剩下一条缝。

    喻时淮也好心情地跟着许歌笑，“嗯，你的卡终于不再是0.01了。”

    许歌笑的更加开心，这就是躺着拿钱的快乐啊。

    在这里工作的老员工都是认识喻时淮的，他们看见喻时淮跟许歌关系这么亲密，都了然了，原来许歌是靠着跟喻时淮的暧昧关系，才拿到喻家旗下这么多广告。

    他们想破脑袋，讨论了多种可能性，为喻时淮找了个牵强的理由。

    最后认为喻时淮一定是看中了许歌最近的洗白能力和黑红能力，孤注一掷的选了许歌来当代言人。

    现在看见喻时淮跟许歌这么亲密，他们讨论了长待半个月的结论，就算是讨论了个屁。

    人家就是关系好！

    喻时淮在这里，周围的工作人员不敢上前扰他们，还是许歌觉得喻时淮站在这里太耽误时间了，担心待会儿的拍摄会完不成。

    她委婉地提示道：“哥，你是不是还有客户，你先别管我，你先去陪客户，就算你不在场监督我，我也一定会配合摄影师拍出优秀的广告，绝对不会亏待你的钱！”

    喻时淮：“...”

    这是钱的问题吗？

    不过他在这里，工作人员的工作也开展不了，喻时淮顺着许歌给的阶梯下，“拍完之后我送你回家。”

    许歌大手一挥，“不用！”

    喻时淮以为许歌在这么多人面前，不好意思接受，要推托一番再接受，他配合的话还没有出口，许歌紧接着道：“难的等你，到时候我直接坐保姆车，嗖的一下就把我送回家了。”

    “...”人类的喜乐并不相同，喻时淮无奈地道：“你电话我就赶过来。”

    “那多不好意思啊。”许歌笑着谦虚一番，话音一转果断拒绝道：“不用，我真有保姆车。”

    “我知道你有保姆车！”喻时淮跟许歌沟通不了，最终放弃叮嘱道：“回家注意安全。”

    许歌爽朗地点点头，面带微笑的目送喻时淮离开。

    喻时淮一走，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拿许歌当神仙供着，虽然他们总裁不近女色，但是对女生向来很照顾，会很有分寸的把握跟女生之间的距离。

    但许歌不同，喻时淮不但被许歌怼的话都没的，还反过来温柔的叮嘱许歌，两人还那么亲密，喻时淮对她根本没有一点距离感！

    这不定许歌就是未来的总裁夫人！

    董事长退位喻时淮顶上之后，就是未来的董事长夫人！

    这个人一定要伺候好，马屁一定要拍到位，不定以后就被提拔了。

    许歌真的以为喻时淮只是一个能力比较强的项目经理，喻时淮走后，她见刚才还平常心对待她的工作人员，立马像是得到什么好处般，尽心尽力，劳心劳力地为她做这件事那件事。

    就连喝水的瓶子都给她先开好，坐的地方都帮她擦两三遍。

    她觉得喻时淮就算是个项目经理，也是个话语权很强的经理。

    劳心劳力的拍了几天广告片，许歌立马被刘佳怡安排进了NENS高智商综艺。

    在车上的时候，刘佳怡把拿出高考那股劲，熬夜翻看NENS高智商综艺前几期节目，做成的题目合集给许歌看。

    “我本来想贿赂这个综艺的工作人员，但这个综艺的负责人也下了死命令，让所有人都不要透露消息。”

    “我想砸钱，但想到你还欠我钱，我又忍下了。”

    “还好心的自费抽出一顿饭钱，去寺庙给你求佛，保佑你自求多福。”

    “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许歌看着眼前厚厚的一叠问题答案，真觉得刘佳怡为了她操碎了心。

    “好。”许歌接过刘佳怡手中的题册，她不翻都对不起刘佳怡这些天的努力。

    不过节目组能够让所有员工守口如瓶，怎么会没想到她们会去看往期真题，她敢保证今天她遇到的题目，绝对没有一道真题。

    还会变本加厉的加大题目的难度，怎么让她难堪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