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的心思你别猜(一)
拜仁慕尼黑的主教练希斯菲尔德抱着臂站在球场边上,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由于上个赛季的成绩不理想,0-0赛季拜仁并没有参加欧洲冠军联赛(欧冠)的资格,也因为这个,拜仁在这个赛季可以把大部分主要精力放在德甲上。
天气一点一点转凉,马上要进入秋季,而德甲的联赛也正一轮一轮火热的进行着。然而拜仁主教练希斯菲尔德从二线队提上来的前锋33号,却一直被按在场边穿着替补背心,一次都没有上场比赛过。
这就令人十分费解了。
废了那么大力,惊动了整个欧洲地区一半的媒体,给欧足联施压拿到了劳工证,更不用那像是刻意进军中国市场的举动。
主教练难道只是想弄一个吉祥物回来?
或者一个能让中国人乖乖掏钱的幌子?
一时间谣言四起,但是身处谣言旋涡中心的主教练希斯菲尔德和球员景彦反倒没什么动静,就像是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
托尼-克罗斯,跟景彦一起被提拔上来的中场将,他的身边就要安静许多了。他在二线队待的时间要比景彦长得多,也是稳扎稳打,一步一步升上来的,在媒体眼中,他的被提拔相当的常规,没什么可写的。就连他东德的出身也没有让他更加得到记者们的‘偏爱’。
和景彦一样,托尼-克罗斯也还没有上过场。
0-0赛季第七轮,拜仁主场对战科特布斯。
“我们今天状态很好。”景彦坐在替补席上,他旁边坐着托尼-克罗斯,但是景彦的声音放的很轻,也不知道到底是给谁听。
(他已经剪了头发,现在是短短的刺头。)
“嗯?”克罗斯扭头,出于礼貌他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景彦冲他笑了笑,“今天的比赛我们稳赢先生可能会让咱们上场看看。”
他想,这是他见到托尼-克罗斯以来两人的对话最正式的一次。
“也许,”克罗斯很中正的,“但是不到最后一分钟没有人会知道结果是什么。”
“这里是我们的主场。”景彦的声音里带着骄傲和一点点上扬的尾音,“你知道的,克罗斯,在这里我们是不可战胜的。”
“叫我托尼就好,克罗斯有点太生疏了。”金发男孩笑笑,“我也叫你景好不好。”
挺久的了,景彦一直觉得托尼-克罗斯才是他心中德国人该有的样子——礼貌但冷淡的待人,拒人于千里之外。自从景彦到了德国,托尼-克罗斯是他见到的第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
但是这种感觉即将截止在今天。
“当然,我很高兴能叫出来‘景’这个字,”景彦笑的大了些,“我们是不是应该握个先,新朋友不就是应该注意摄像。”
还没两句,场边的摄像转了过来。幸好景彦及时瞥到,两人坐正了乖乖看比赛。
场上比分,2-0,主队在前。
“真好啊,我也想去跑跑,听到人们的欢呼。”景彦望着场上跟新朋友克罗斯聊天,他把自己当长袖外套披在身上,双拄着下巴撑在膝盖上。
“你很想上场?”克罗斯问他。
“当然,你不想吗?”
“想,但是还是要听教练的对吧。”克罗斯看着景彦有点乱的发尖,似乎有一种伸摸两下的冲动。
“我知道,”景彦换了个姿势,“我只是最近的新闻你也知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我的”
“你不应该受他们影响,”克罗斯摇摇头,“那些只是舆论的一种表现,景,人们想知道球场以外的事就要从他们那里了解。但是我们不一样,别被他们带走了你自己的节奏。”
“你得对,”景彦懊恼的,“托马斯也这么跟我过,但是你知道的,那些东西好像无处不在我打开,推特上都是在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去不受影响。”
“影响是一直存在的,没有人能完全抵抗住,”克罗斯的掌按在景彦的后颈上,“你只把让那些坏的影响降到最低走吧,我们回去。”
中场休息,场上比分依旧是2-0
这场比赛通过电视转播传到了二队的球员眼睛里,今天的二队教练绍尔特地让他们待在休息室观看比赛。
“马茨你是不是今天j要上场了,教练才让我们在这儿看比赛。”穆勒整个人斜躺在沙发上,问旁边的胡梅尔斯,“毕竟我们通常是看录像的。”
“我不知道,”胡梅尔斯摇头,“但那并不是你在我耳朵边上念叨了整个上半场jy的原因。”
“嘿!”穆勒惊奇的看着胡梅尔斯,就像看着什么别的一样。
他跟景彦在经历过那天的折腾后又重新好的像一个人一样,那天短暂的友情破裂只持续了大约2个时。
胡梅尔斯做了个不明所以的动作,“你一直在如果是你们两个这球会怎么样怎么样,上帝呀,我知道你们两个配合得很好,是‘拜仁的双子星’,但是你你不能这么做。”
“我是有点激动,但是,马茨,你是不是对j有点什么偏见?明明前几天你们俩好的快要让我嫉妒了。”穆勒坐起来跟胡梅尔斯往角落里走了走。
“看在上帝的份上,”胡梅尔斯提高了点音量,有几个队友看了过来,他笑了笑又压低了声音,“你才认识他多久就像护着儿子一样护着他了,你想想,我们认识多久了,但是你一直在跟我不停地jy怎么样,我又不是姑娘,我不想知道!”
“所以马茨你是可你和j玩的也很不错啊,你跟我过你挺喜欢他还记得吗?”穆勒有点糊涂,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到底在气什么。
“是,我没对jy这个人有什么不好的看法,我也没有讨厌他。我有看法的是你的看法。”胡梅尔斯。
“你把我弄糊涂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想,”胡梅尔斯停了一下,“你太关注他了,你俩甚至买了房子准备搬进去,还养了狗就像新婚的夫妻。”
“哈,”这个法震到穆勒了,“所以你是觉得我俩冷落你了还是怎么着,想要搞三人团体共同进退粘在一起吗?”
“不!”胡梅尔斯瞪大了眼睛,“我是你快跟他粘在一起了,是你不是我。”
“我没有!”穆勒皱眉,“你是不是因为景彦只踢了一场比赛就狗屎运的上了一线队,嫉妒了。你这两天有点暴躁,都不像你了。”
“嫉妒?”胡梅尔斯摇头,“托尼也去一线队了,但那是他应得的,他的实力我知道”
“你的意思是jy就没有那个实力吗?”
“不,我没这么。但是他已经去一线队了,你俩是一起过来的你就没点别的感觉?”
“我有,”穆勒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把景彦气哭还感觉到痛快的经历,“但是我们已经解决掉了,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做朋友了,那太功利了。”
“我没有不做朋友,”胡梅尔斯蹭了下鼻子,“只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jy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些,或许是从你身上弄来的”
“哈!”穆勒被气笑了,“这太荒谬了,没那回事,这不可能。马茨,你最近压力太大了,都往这方面想了。”
“我没办法不,”他摇头,“jy的道路比我想的还要顺畅,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个已知的球员,我不能”
“你不了解他,他其实没有别人眼里那么一帆风顺,也有很多麻烦和磕绊”
“所以你就很了解他了是么”胡梅尔斯没再什么。
“下半场要开始了,你俩不过来吗?”队友过来加他们去看比赛了。
“不了,我回去了。”胡梅尔斯摆摆,“我有点不舒服,教练问起来就我回以前的宿舍休息一下。”
队友点了点头,转向穆勒,“你呢?来不来?”
“来。”穆勒站起来拍拍衣服,走到大屏幕前面。
场上的摄影惯例扫过替补席,景彦还在,克罗斯不见了。
两分钟后边裁举了换人的牌子,托尼-克罗斯的一线队首秀开始了。
他成为了德甲史上第一位90后成员。
镜头再次扫过景彦。
电视里响起现场解令人感到烦躁的声音。
景彦穿起了长袖训练服,拉链一直拉到最上边。他一只拽着拉链的头儿,抻着领子捂住了下半张脸。
眼睛里没什么明显的情绪。
摄影很快移回了场上。
穆勒觉得,如果没有摄像的话,他这个容易激动的好友绝对绷不住他的泪腺。
德甲第七轮,拜仁慕尼黑5-0科特布斯,景彦依旧没能上场。
甜宽出现了,不买一个新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