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A+A-

    听到这么, 王曜的心情倒是意外的很好。

    周围都是他们防守方的人,攻击方还远远没有办法进来, 王曜甚至特别贱的蹲在门口向着里面张望。

    “真的,看在我们的交情上, 给你一条活路,要不要?”王曜笑嘻嘻的问道。

    “滚滚滚!”

    “你看我难得好心一次,居然还不领情。”

    典时感觉很惨不忍睹,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了。要不是一出来就是死,大概早就跳出来了。

    “呵呵呵,你的话我一句都不相信,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我劝你还是心一点, 当心我们一个不心跟你同归于尽了, 各得300分。以现在我们双方的分数,你敢不敢赌一把我们谁的分数高?”

    王曜乐了:“你要怎么同归于尽?”

    “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为什么要告诉你,好让你有防备?”非常防备王曜, 立刻攻击道。

    王曜笑的更贱了。

    “哦, 我知道了。”王曜慢吞吞的:“但是你们有飞机,我们也有坦克啊。”

    这话的莫名其妙,典时还没想明白,就听到了队伍语音频道里,新星那面报告道:“看到他们的飞机了。”

    王曜在队伍频道里嗯了一声:“炸他们的飞机,我们强攻。”

    聚集在外的gg和六芒星直接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而在同时, 外围响起了巨大的爆炸声。

    距离d城很远的地方,远在天边的一点,突然炸开了一团巨大的火花。在火光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条系统提示。

    防守方成功击落攻击方一架飞机。

    飞机成功骗掉,又有这么多人强攻,眼看他们的计划破灭,只能喊道:“等等等等,不是好要放我一次么?”

    “你不是不信嘛?”王曜笑嘻嘻的在外面喊话,根本是故意的。

    气的肝都疼,但是不知道的是王曜却在队伍频道里愉快的吩咐道:“的慢点,羞辱他们一下。”

    在这里强攻的是gg和六芒星两个队伍,都算王曜指挥比较能指挥的起来的队伍,听到王曜的嘱咐,手里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看起来依然是攻势凶猛,实际上并不太动真格。

    喊道:“我现在信了,真的信了,给个面子啊。这才几分钟,崩了我们太没面子了啊!”

    王曜笑得更开心了,他一边吩咐强攻先停一停,一边道。

    “这样吧,让我们放你走也行。你们攻击方的四个刺客都掉一次人头,我们就放了你怎么样?”

    咬牙切齿。

    一个刺客算4个人头,也就是值40分,这一下160分就出去了,这个劣势也有点大吧。最关键的是根本不知道他们现在人头数差距到底有多大,这要价也太狠了。

    “少一点。3个吧。”商量道。

    “不好意思,不还价。已经很公道了,也就是给我们160分的优势而已,如果我们现在强攻,那就是300分的优势了,已经了对折了。”王曜巧舌如簧,听起来好像不太对,但是真要想的话又想不出到底是哪里的问题。的他们防守方这面都想笑。

    也被的一噎,王曜的的确在理,她也想不出来怎么反驳,但是却真的不想这样白送一个160分的大优势出去。

    “你们快点商量啊,也别想拖延时间。就给你三十秒,三十秒以后没有回复我们就强攻了。这次可不开玩笑,你懂的。”王曜很冷酷的下了通知。

    咬牙,开始在队伍语音频道里疯狂call射了么出主意。

    攻击方因为撕裂和冥王星结盟的缘故,所以指挥权归集到了射了么这里,草船借箭是副指挥。两个人听到求助也很头疼,这个要求的确很过分,但是现在他们还真的没有和昂啊哟谈判的资本,这就是这场比赛的赛点了。这真的是骑在脸上的骚操作。

    “快点啊。”王曜不耐烦的对喊道:“时间不等人啊!看不到你们四个刺客的人头掉,我就要开始强攻了啊。”

    差不多是在王曜规定的时间的最后一秒,左下角刷新了四个击杀记录。

    正好是对面的四个刺客,人头一一落地,防守方这面拿到了一个160分的大优势。

    咬牙切齿的:“可以放我走了吧?”

    王曜满意的笑了:“当然。你走吧,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随着王曜的话音落下,gg和六芒星这面默契的把门口让了出来,甚至让出来了一条通路。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游戏里的角色是一个身形高挑的少女,一头金色的头发扎成了一束马尾。她背上背着两把□□,穿着防弹背心和战术头盔,慢慢的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随着走出来,默默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典时看着i直直的向着王曜走了过来,顿时感到了一丝紧张,他还真的有点害怕突然做什么。毕竟可以拼一拼。而王曜看着一路走过来,一动也不动,似乎毫无反应。

    眼看就要走到王曜面前,典时突然听到王曜道:“走咩虾米,除了全部开枪。”

    gg两个人开枪速度飞快,本来跟在身后的还有三个人,就在要走到王曜面前的那一瞬间死于非命。

    听到枪声,吓了一跳,扭头来看,看到的就是已经死掉的三个队友。这三个人有有两个人有身份,加起来相当于死了5个人头,整个人都不好了,猛的扭头看王曜:“你话不算话!好的放我们走呢?”

    王曜很有礼貌的强调道:“我的是放你走,不是放你们走。保证的是你的安全,但是没有保证你们所有攻击方的安全啊,不然我们还不了,你是吧?顺便一,如果你轻举妄动的话,我们也不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毕竟我们自己的安全是优先的,你对吧?”

    这下是真的一点再和王曜周旋的心情都没有了,看了王曜一眼,没有再任何话,直接跑步向着包围圈外跑去,所有人都给她让开了道路,就这么放回归了攻击方。

    这一次,虽然把放了回去,但是gg却拿到了210分的优势,这一波绝对不亏。

    况且这一战得很漂亮,防守方这面一共四个队伍,只有新星不太熟,但是新星的很爽,对于把放回去一点意见都没有。看着退到了城外脱战,然后传送走,防守方这面也开始新一轮重新安排战术布局。

    经过刚刚一场比赛,a城丢给了攻击方,但是却拿下来了攻击方的e城。b城因为未命名的原因,守的好好的,c城临时抽调兵力来支援a相对来兵力薄弱。王曜又分兵c城。

    c城的确演变成了新的交战区。

    丢掉的a城从地理角度上算是被bce三城围绕,地理条件还不如e城好。此时此刻的形式那就是岌岌可危的被三个城市盯上,三个城可以同时发兵来,四面都是敌人。为了补那么快的把老家都丢了,就算是冒险对面的攻击方也把攻击的重心转移到了c,c空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下来cb任何一城都可以让后面的d或者e变成孤城,会好很多。然而b有未命名,实在是不好,c就是更好的选择了。

    王曜这一次倒是没有跑去交战一线c,而是传送到了b。而典时和王曜短暂分兵,典时留在了d守城。

    d城经历过一场战争,是短暂的安宁。整个d只留了两个人守城,很没有诚意。既然是暂时被遗忘的区域,典时也就顺便回忆一下刚刚发生的一切。

    最一开始,王曜去e,看起来就是中了一个陷阱。但是这个陷阱到底是王曜不心踩到了别人的陷阱里,还是发现了王曜有所动作以后对方安排的陷阱,又或者是本来就是对方的陷阱但是王曜从最开始就知道,并且反利用对方的陷阱来捕捉了呢?

    典时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

    再的行踪。c城没有沦陷,b城守的很好,但是因为大个儿死了,所以确认带了少部分人进入了d。那也就是,有了一个办法绕路来到了最后方的d。这个办法现在看来,那肯定只能是他们开出了一架飞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城外跳伞没被人发现了。现在想的确是马后炮,但是那个时候王曜到底是怎么确定对面开出来的是一架飞机呢?其实除了飞机,其他的工具可能也能有这种效果而已。

    这可能就会成为一个永久的未解之谜了吧。

    典时又把视线放在了此时此刻的战场上。

    他在想的是,他们接下来要怎么,现在又在哪里?

    典时把自己放在对手的角度来想这个问题,此时此刻对面攻击方在全力进攻c城,而c城是用了一队半的人在守,除了动用了d城gg的力量,b和e的兵力都没有太大的变化。王曜看上去对守c也兴趣缺缺,似乎有点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没什么所谓的感觉,甚至暂时也没有组织a。那是不是不太可能在a城?毕竟如果城破估计又是羞辱局。

    那难道在进攻的队伍里不成么?

    典时琢磨着,可是c城那面的如火如荼,流弹乱飞,也太容易不心躺枪了吧。这个危险系数也太大了,如果他是,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点位。

    想来想去,典时都没想明白可能会在哪里。然后他意识到,总不能是王曜也暂时看不出来对面的意图,所以一直按兵不动,钓鱼执法吧?

    有了这个想法,典时也有点兴奋。

    他有了那么一点想和王曜比赛比赛的想法,不知道他能不能在王曜之前先想出来所在的地方。就是自己心底里暗自较量,并不算告诉王曜,就当是一个游戏罢了。

    典时的脑子转的飞快。

    如果脑洞开大一点,排除掉危险的a和危险的c,从逆向角度来想问题。

    第一场假设真的是从最开始他们就设置好了陷阱,那么对面的指挥必然是撕裂在指挥。撕裂的人对王曜很熟悉,从之前比赛就经常使用专门按照王曜的习惯这种战术。如果是这样的话,假设他们这次依然是想做一个陷阱出来呢?

    现在大部分兵力都在c,a看起来格外空虚。看起来这个时候a是一个好地方。

    只需要抽出来极少的兵力,可能就能下来a。就算不下来a,那么也许也能达到围魏救赵的目的。这种错误攻击方如果冷静一点也不太可能会出现,但是如果攻击方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来a,那他们最有可能抽调的就是b点的兵力。

    典时的目光落在了b点上。

    现在的b点看起来固若金汤,而特别巧的是,此时此刻王曜也在b点。这会是巧合么?

    如果攻击方的目的就是b点的话,那么c也许是一个幌子,为的就是让b去a是的兵力空虚,好给攻击方攻b扫清道路。c点转b的需要一些时间,b点外也许还有另一只队伍。

    a点可能是一座空城。

    想到这里,典时眼前一亮。

    可能,就跟在的是这个隐形的暂时安全的队伍里。

    典时一边想,一边调出来了私聊窗口,给王曜消息。、

    “我想去试试a。”

    王曜似乎已经明白了典时的想法,甚至没有再问什么问题,直接回复道:“可以。”

    典时犹豫了一下。

    这一下,又要大个儿一个人守城了。之前就是大个儿一个人守城结果被人偷了家,这一次又要放大个儿守了,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大个儿的技术,看家可能也不太够,典时想了想,又给王曜发了一个消息:“让大个儿和虾米换一下?”

    虾米是他们gg战队的中坚力量。

    虾米的个人能力绝对是有目共睹的,而且虾米这个人很全面,虽然d城的危险度一点,但是一旦出现意外,虾米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也绝对是最强的。

    王曜回复的很快,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字:“好。”

    典时快速安排了虾米和大个儿进行了更换。两个人更换很简单,虾米那面借着一次死亡直接传d,而大个儿只要传送交战区就可以了。在大个儿和虾米传送的同时,典时也出发了。

    典时出发的方向是传e,再从e转来a。他的心理预期是a点可能在场空城计,或者只有极少的人。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拿下一个城这种事情,典时暂时还是不敢想,但是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一路上很安全。

    此时全场最热闹的地方就是c,e往a去的路上什么都没有。典时甚至都不需要过于做作的掩护自己的行踪,大摇大摆的走都不太可能被发现。

    但是典时还是相对谨慎,每走一段,就awp下来,开镜侦查一下四周,确保周围都没有任何的问题,然后继续往前。

    如果不是这个习惯,可能就没有之后的事情了。

    这个事情发生的特别尴尬,典时就这么随便找了一条路悄悄的算去偷a,结果就在这条路上偶遇了落单的。

    的那条路,明显是往b方向,典时是开镜看到的。

    但是看到的时候,典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也能碰到?荒郊野地的,要不要这么巧啊?

    既然碰到了,出于礼貌,典时总得表示一下。于是典时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手里的awp已然出枪。

    子弹呼啸而出,在这空旷的野外狙击枪的声音独特又响亮。不愧是多少年的职业选手,反应力非凡。别管有没有看到对手,在听到枪响的第一时间已经卧倒滚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那颗狙击子弹擦着头皮而过,只是磨掉了头盔一点耐久而已。

    两个人,都是形单影只,此时此刻在野外相遇,真的很尴尬。

    典时一边又尽职尽责的估算着位子开了一枪,一边开队伍频道报点位,王曜一看坐标就笑了:“这你都能遇到?可以的。”

    那面在默默蠕动,她也叫了队友,而她也知道对面肯定叫了队友了,这种时候只能看脸,看哪个队友来的更快一点。为了让自己活的久一点,慢慢的向后撤退,就趴在地上蠕动,尽量让自己离开之前在的那个地方。

    但是很快,又是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

    这一次是ak子弹了。

    根本没看清到底是谁在蹲她,此时此刻心情很是崩溃。她也支起来了一个角度,但是根本没有发现对面典时的踪迹。

    倒是因为冒头,又差点被典时一颗子弹给追到。

    也是因为这颗子弹这才搞清楚了对面典时的位子,但是典时已经在躲避的同时快速换位子了。

    凭借感觉再向着先前点射击,得到的只能是一枪空枪。

    :……………………怀疑人生。

    就在这个时候,第一波增员已经到了。

    看来典时的运气不太行,第一波到来的增员居然是那面的。典时看情况不对,迅速往后撤退,看到是自己的队友总算开心了,一群人追着典时。典时也就勉强躲了两拨,就悲惨扑街。可是也就是在典时扑街的同时b城出来的增员已经到了。

    虽然典时掉了,但是就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地方,接触战终于又一次拉开了序幕。

    典时郁闷的复活回了b点,并没有看到这一场遭遇战。

    这一次的遭遇战算得上是这场比赛的最激烈的一场了。因为这个地点选的不太好,周围真的没什么掩体。就算是为数不多的掩体也不够优良。多的是一些石头之类的东西,实在是不太好。如果这个还算是能够克服,那和之前的比赛更不一样的一点就是这个地方离任何一个复活点都有点远,死了复活再跑来,大概黄花菜都凉了。之前拿命换人头的做法明显不成了,这个时候就看谁能活到最后的。

    一瞬间,大家把5v5赛的状态拿了出来。保证自己存活的情况下尽可能杀敌,的难解难分。

    在这群攻击的人里,最众矢之的的就是两个人。

    一个是女巫,一个是公主王曜。

    女巫的特别的怂,简直是分分钟都想跑路,只是每次跑路都不成功,还不如在队友附近有人掩护存活率更高一点。她心里苦啊,之前挨了典时两枪,虽然没要命但是血不满,这个时候乱战格外凶险。

    相对于的怂,王曜这就叫彪了。只见王曜根本就没有躲的意识,简直是攻击方这面杀人杀的最凶的一个了。他拿着一把沙鹰,特别的子弹声音在整个场地里回荡着,每一次开枪大家都知道这一枪是来自于王曜,而每一颗子弹都刁钻的很,绝对是这一场战役的mvp。

    面对这么不怕死的公主,攻击方自然想往死里。但是很可惜,王曜的身法飘逸的很,在这种场子里居然也进退有度游刃有余,收到的伤害不会比更多,简直是在秀骚操作。

    很快,攻击方的人在迅速的消减。防守方这面的人数优势开始慢慢显露。

    眼看脱困无望,心里最清楚,他很多次大概都已经要死了,但是最后还是活了下来。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水平,如果王曜想要她的人头,大概早就已经拿下了她的人头。王曜现在的样子,更像是在猫玩儿老鼠,逗着她玩儿。这让感觉很不好。之前她已经干过一次卖队友求活的悲惨事情了,王曜总不会算故技重施吧?

    她终于撑不住压力,忍不住喊话王曜:“你干嘛?故意想留下我?”

    王曜回答道:“对啊。”

    :“留下我干什么?有意思么?”

    王曜:“当然有意思了,羞辱你们攻击方啊。特别是羞辱你们撕裂。”

    :“………………”

    真的是坦诚啊。默默捂住自己的心肝,她怎么觉得本来已经学好的王曜,突然又变成了那个几年前的讨厌鬼了呢?好的谈恋爱以后变得成熟稳重了呢?典时到底是怎么搞的啊qaq。

    王曜继续喊话道:“这样吧,一回生,二回熟嘛。我们也省去口水的时间了,直接要价,一口价啊,所有的将军死一次,我们把你放了,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毕竟这么久的交情了。”

    的枪一歪,直接出来了一枪偏的不能再偏的子弹。

    她终于懂了,王曜这真的是故意的。

    第一次让所有的刺客死一次来救女巫,第二次让所有的将军死一次?第三次是不是所有的信徒也得死一次啊?这也太欺负人吧?

    重视领悟了,王曜根本就不可能好心救她!

    想明白这个事情,冷笑道:“你做梦去吧!”

    然后做了一个她早该做的决定——她选择了自杀。

    比赛就在这种压倒性的优势里结束了。

    当比赛结束的页面跳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很意外。甚至包括攻击方。

    大家纷纷摘下耳机,攻击方那面虽然懵逼但是还算冷静,但是防守方这面却满满的都是抱怨。

    “啊啊啊,为什么啊?还有5秒,多给我们5秒,就能把a城也占了!”新星那面好几个人扼腕:“就不能多跟对面谈5秒钟么?”

    “哎,看不到五城光复的盛况。”

    “本来以为还能再蹂躏一下呢。”

    攻击方那面听到这面的抱怨,一个个嘴角抽搐,特别是,在主持人让双方一起到台中央的时候,声抓着典时问道:“今天王曜吃错什么药了?玩儿的这么不留情面?”

    典时同情的看了一眼,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王曜在记恨她拿了第二名的事情。只能:“人总有心情起伏波动的时候。”

    一脸心有戚戚的样子点头道:“我懂了,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嘛,我懂。”

    典时木着一张脸,正在想怎么接这个话题,出听到身后有一个人幽幽问道:“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恩?”

    一扭头,就看到了王曜那似笑非笑的脸,这笑容今天也有点太恐怖了。立刻把典时往王曜怀里一推,道:“喏,你的驸马,送你了。”然后直接开溜。

    典时:………………

    王曜倒是很开心的把胳膊一横,就让典时靠在他的怀里。典时挣扎了一下,再怎么是舞台上,这也太得意忘形了吧?王曜却纹丝不动,看起来似乎对这个姿势很是满意。

    “喂!”典时抗议道。

    王曜理都不理,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这么拦着典时站在那里。周围这群职业选手仿佛看不到他们俩似的,目不斜视,典时感觉脸上发烫。

    这也太过分了吧?这是干什么啊?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段日子,突然之间怎么又变成了这个泼皮无赖的样子了?典时开始怀疑王曜是不是被人给穿了,可是在这里又不好做别的什么,只能声对王曜道:“你不要太过分啊。”

    王曜弯起了嘴角:“什么叫太过分?”

    典时瞪王曜:“这里是舞台上,你别乱来!”

    王曜心领神会的和典时咬耳朵:“哦,意思是,不在舞台上就可以乱来了?”

    典时一双眼睛都瞪圆了,这人的逻辑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还有这样乱来的?

    “你没看到那面主持人都很尴尬了么?你给我安生点啊。”典时咬牙道。

    “那我可不管,我是公主嘛,有点公主病也很正常,想干什么干什么啊。”王曜死皮赖脸道。

    典时真的是服了王曜了,他已经感到了很多视线聚集了过来,他大概一辈子都没有办法习惯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秀恩爱举动,这个时候只能妥协让步,签订不平等条约:“好吧好吧,不在外面随便你,你现在给我老实点!不然我真的生气了!别给我装傻。”

    王曜就这么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吧唧在典时的嘴角亲了一下,这才放开了典时,一副人模狗样的走到了防守方队伍的正前方,仿佛刚刚他什么都没有做。

    被迫吃了一嘴狗粮的围观群众:………………

    已经尴尬的在考虑该怎么接词的主持人:………………

    羞愤欲死的典时……恩,典时已经默默的躲到了整个防守方队伍的最后面,这个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以现在的科技技术,发明隐身衣大概还需要多长时间?他大概急需一件,认真的。

    而王曜,真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站在最前面,一脸如沐春风的等待着主持人宣布最后的得分。甚至看到主持人还在愣神,还提醒了主持人一下应该宣布结果了。

    宣布比赛结果,赛后访谈,一切倒是都顺利的按照流程往下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觉得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实在是刚刚王曜和典时虽然是在舞台的边缘互动,但是实在太明显了有没有?八卦的目光全在王曜和典时身上,根本没有人关心那些访谈的问题。

    无非就是一些很常见的问题,类似于对于今天的比赛满意不满意,今天为什么发挥的很好,觉得对手怎么样,点评一下表现最优秀的人之类的问题。

    典时在最后面躲到了大个儿旁边,感觉无比安全。大概是着探照灯都找不到他了,于是典时暂时性的失忆了,反而能认真听听这些访谈内容。

    他听到王曜之所以这次比赛得这么好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这面的四个队伍的人有不少人平时玩儿大逃杀也很多,大逃杀就是这种大地图野外,而且是团体赛,所以对于这总形式相对来更熟悉一点,彼此配合也好一点”的时候,忍不住撇撇嘴。

    当被问道觉得对手怎么样的时候,王曜回答:“哎,其实如果再多坚持一下就好了,其实很多人都没过瘾呢。我们不能光追求输赢啊,也要讲游戏体验的。”最后又羞辱了一下对手。真的是骚操作,弄得在那儿直翻白眼,抢着:“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和这个人比赛了,我们撕裂和这个人不共戴天,当然我们都很喜欢典时可爱的,热烈欢迎典时可爱。”用这种话丢回给了王曜,还顺便做了个鬼脸。

    足以看出来,两个人关系之好,其实的都是玩笑话多一点。

    至于表现最好的人点评,王曜毫不客气的点名典时给发狗粮。把典时一通夸,夸得让人听了都牙疼。镁光灯过来,找了两圈典时,典时默默的又在大个儿身后缩了缩,感觉安全极了。

    他听的都觉得耻!

    总算采访环节结束了,没想到主持人却我们还有一个特别的环节,就是随机抽三张现场观众的座位号,可以起来问场上任何一个人一个问题或者提一些建议要求之类的,算是额外福利了。

    同时抽到的人也会收到一份超级大礼——一件这次活动的纪念键盘,在键盘后面可以指定一个在场的职业选手签名。

    场上的气氛立刻炒热了起来,大家的主意力也从对典时和王曜刚刚虐狗的事情移开。

    大屏幕滚动起了号码。

    主持人适时的调动气氛,观众的情绪更加高涨。

    “来,我们让我们今天虽败犹荣的女神给我们抽取第一个吧!”主持人把话筒对准了。

    看着摄像头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大喊:“1——2——3——停!”

    大屏幕上的数字随即停止,固定在了a区501号上。

    场内的灯光立刻追寻起这个人,很快就确定在了一个妹子身上。

    那个妹子激动的满脸通红,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工作人员把话筒递了过去。那个妹子看起来真的很兴奋,她深吸一口气道:“我真是太开心了,谢谢能抽到我,我特别喜欢你!”

    也面带微笑,含笑道:“谢谢你。”

    没想到那个妹子画风一转,尖叫道:“我是曜神的铁粉,曜神今天的特别帅,仿佛回到了突击1时代!”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王曜倒是神色平平,一点都没有什么表示,但是这酷酷的样子一点都没有伤到女粉丝的心,只见这个女粉丝接着:“曜神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我们所有人都很开心,但是感觉听了好多曜神的表白,都没听到电视大大过什么。今天能不能请电视大大来现场表白一下我们曜曜?”

    本来开心吃瓜却突然被点名的典时:………………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