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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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九点半。

    纳达尔带着两名得力助准时行动。

    对方二人分住在相邻的两个房间,这给纳达尔的行动增加了少许的难度。

    不过,问题也不大。

    分出一人,先守住那个华国人的房间,自己带着另一名助理,最多十五秒钟,便能解决了那个老俄子。

    转过头来再去料理那只华国菜鸟,最多也就是耽搁个半分钟而已。

    至于门锁,那根本就不叫个事,他那位下助理,徒开锁的速度比普通人拿着钥匙还要快。

    然而。

    当纳达尔等三人身着酒店侍者服装摸到了目标房间时,却是不由怔住。

    两间房的房门,居然都是虚掩着的。

    怎么办?

    两名得力下以眼神征求纳达尔的指令。

    纳达尔不由屏住了呼吸。

    存在着四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对方感觉到了危险,提前一步跑了,着急到连房门都忘记了关。

    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第二种可能,对方麻痹大意,根本没意识到死神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那二人纯粹是为了方便对方的进出,才把房间门虚掩着。

    经验告诉纳达尔,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陷阱的可能性存在,但微乎其微,房门虚掩的设置,只会起到提醒的作用,没有哪个猎人会傻到给猎物设置警示牌的地步。

    最后,也是最大的一个可能,便是有人提前下了。

    管不了那么多!

    为了十万镑的赏金,只能是豁出去了。

    纳达尔给两名下递了个眼神,按原计划行事。

    其中一名下守住了另外一间房间,而纳达尔和另一名下举着消音枪,闯进了面前的这间房间。

    房间中空无一人。

    卧室及盥洗间洁净规整,毫无打斗痕迹。

    纳达尔先是一愣,随即不禁一阵恍惚。

    恍惚中,依稀听到有人在对他低声呼喝:

    “你错了

    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纳达尔控制不住地跟着呢喃道:

    “是的,我错了,我确实不该冒犯到你”

    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了纳达尔的耳边。

    “把你的另一名下叫进房间,然后放下武器,束就擒,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相信我,如果你胆敢不从,我一定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纳达尔仅仅犹豫了一个呼吸,便丢下了中的消音枪,同时呢喃自语:

    “我相信您,我当然相信您,我祈求您饶恕我的罪过,给我一个悔过自新的会”

    一旁的费石尔被纳达尔的诡异举动给惊到了。

    “头,你这是怎么了?”

    纳达尔深吸了口气,懊丧摇头,并吩咐道:

    “去把江森叫进来吧费石尔,我们栽了!想要活着回去的话,跟着我,把枪丢下。”

    对费石尔来,长达十余年的合作,数十次的出生如此,足以证明他们的头,纳达尔,是一个值得信任的领导者。

    他栽了,那肯定是栽了!

    虽然自己并没有看出来栽在了哪里,但费石尔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相信纳达尔。

    丢下了中枪,半举着双,费石尔退出了房间,冲着依旧守在了隔壁房间房门的江森打了个招呼。

    房间中,纳达尔又一次听到了那个令人胆寒的声音。

    “很好!接下来继续遵从我的指令吧,我想,你应该知道反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房间中有我留下来的胶带,用它绑缚住你们的双,然后,一个个走到对面的房间中来,记住,相互间隔必须保持一分钟以上。”

    对面房间中。

    杨宁把房门上的猫眼让给了洛卡夫斯基,自己回到了床上盘腿打坐,俨然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洛卡夫斯基则是一脸懵逼。

    五个时前,当他从酒店咖啡厅回来之时,便已进入到了懵逼状态。

    神乎其神的哈拉少,仅仅是根据他的一个异样感觉便判定今晚上必有危险,于是便坚持花了大价钱,把这间房间弄到了自己上。

    洛卡夫斯基很是不解。

    他并不是质疑杨宁的判断,哪怕只是百分之一的危险可能,也要做百分之百的甚重对待,这一点他非常认同。

    花大钱再搞个房间,安全度过这决赛前的最后一晚,这一点,他也是完全赞同。

    但,为什么不搞个远一点的房间呢?非要选中对面的这间房间呢?

    对此,杨宁的解释是,彻底搞定这个麻烦,不留一点后患。

    “咱们就守在这个房间中,我有办法让他们一个个走过来,束就擒。”

    闻言,洛卡夫斯基既不敢怀疑,也不敢相信,只能是无可奈何陷入到懵逼状态中。

    五个时后,真的有三个可疑之人摸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哈拉少立马贴在了门后,足未蹈,但却舞个不停,口中还念念有词。

    洛卡夫斯基不由窃笑。

    这也行?

    可是,当他把眼睛凑到了杨宁让出来的猫眼上时,整个人却是不由僵住了。

    这

    这他么还真行!

    透过猫眼的视线中,就见到一身着侍者制服的男人绑缚着双从对面房间中走出,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来到了这边房间的房门前。

    洛卡夫斯基用肩膀顶住了房门,然后极为谨慎地将房门闪开了一道缝隙。

    待那男人侧身进了房间,洛卡夫斯基立刻关门,同时使出一招背锁咽喉,制服了那个男子。

    一分钟后,第二个男子素就擒。

    再一分钟。

    这边的房间里便多出了三只人肉粽子。

    “黛安娜,还活着吗?”

    床上,那位盘腿打坐,俨然一副得道高人模样的华国人开了口。

    纳达尔陡然一震。

    他分辨的出来,这声音正是不断响于他耳边的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

    不敢有丝毫的违拗之心。

    纳达尔立刻点了下头。

    他倒是想开口回应,可嘴巴里被那老鹅子塞了毛巾,根本发不出声来。

    “安排个下,去把黛安娜带过来对你们冒犯我的罪过,能饶恕到何种地步,取决于你们伤害黛安娜的程度”

    纳达尔唯唯诺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