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谁是凶手VS钻石项链
【朱学琴家里
听朱学琴在医院,而她母亲又是去爬山造成的。
我很是担心:
“摔伤了吗?”
她叹口气,很有些沮丧的意味:
“这孩子,太不心了!竟然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摔成植物人了!”
我们仨十分震惊!
植物人?
那肯定是没法配合调查了!
郑武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警方的调查资料里没有关于朱学琴的记录了。
而且还已经昏迷两个多月了!
那就没必要调查了呀。
她肯定不是凶啊!
我们仨被这个消息惊住,都面面相觑。
谁知朱学琴的母亲却兀自发牢骚:
“我们家本来就穷,还得供两个孩子念书,饭都快吃不上了。学琴这孩子也不省心,还跟那些有钱家的孩子爬什么山呀,人家都好好的,就她非得滚下去!”
言语之间,显然不赞同自己的女儿跟那些家境好的同学来往。
我见赶紧发问:
“阿姨,那你女儿之前有没有跟你过,关于那些女同学的事情啊?就是经常跟她在一起玩的那四名女同学?”
朱雪琴的母亲听了,脸色难看:
“过,都是些有钱家的孩子嘛!整天就知道花钱,还没事儿就取笑我们家学琴,没事就拿她找乐子,我看那就是欺负她老实!我都跟学琴了,以后少跟她们来往,能有什么好处?这不就出事了吗?”
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怪那四个女孩子,她的女儿才会成了植物人?
郑武非常敏感,他捕捉到了女人的言外之意。
“阿姨,不,大姐,你的意思是,你女儿朱学琴滚下山坡不是意外?”
朱学琴的母亲听了,有些不安地活动了一下自己臃肿的身体。
“我可没那么!那些有钱家的孩子,咱们可惹不起!不过,五个人一起爬的山,她们四个都没事儿,连根汗毛都没少,怎么就我闺女出事了?”
她的话意思很明显,但是?
郑武问她:
“大姐,你这么有什么凭据吗?”
朱学琴的母亲立刻就不自在了,脸上浮现出一股愠怒之色。
她瞪视着郑武:
“我要是有证据,不早去法院告她们去了?反正这事儿有蹊跷,要不然她们四个为啥都争着抢着要帮学琴付医药费呢?”
我们仨听了,心中都满是疑惑。
魏子勋想到他们家的近况,颇为关心的问:
“那如今她们四个都不在了,谁给你女儿付医药费呢?”
朱学琴的母亲眉毛一扬:
“不在了?去哪儿了?不会是又出去玩了吧?她们也够没良心的,从来就没来看过学琴!有钱人啊,都没良心!”
我只好告诉她:
“阿姨,她们四个都被杀了!就是在这一个多月里发生的事儿!”
朱雪琴的母亲听了,大惊失色!
那表情明显是在:
那四个富家女都已经被杀了?
怎么会这样?
从她表情的惊讶程度判断,应该很可能是真的不知道这个消息。
她的胖脸皱了皱,而后嘴巴张了几下,终于挤出几个字:
“谁谁干的?”
我们都摇摇头,郑武解释:
“还不知道,正在调查,所以才来找你们问问情况。”
他一边观察着朱雪琴母亲夸张的表情,一边思忖:
该不会是他们家里人,以为是那四个富家女害了朱学琴,所以才痛下杀吧?
郑武决定试探一下:
“大姐,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朱学琴的母亲听了他的问题,立刻眼神闪烁起来。
但依旧回道:
“还有雪琴他爸,在工地干保安正上班呢!和我们的儿子雨,也就是学琴的弟弟,正在读高三,学校要求住校平常不能回家。”
一边还一边看我们的脸色,显然是不希望我们怀疑她的家人。
完,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她们四个真的死了?那?那怎么还有人给学琴付医药费呢?”
我们仨的神情立刻一变!
魏子勋立刻问道:
“阿姨,您女儿有没有男朋友啊?”
我和郑武也想知道,都瞪着眼睛等她回答。
谁知朱学琴的母亲却摇摇头:
“没有!反正没听学琴过,我觉得是没有,学琴住院了没一个同学来看过她,就更别是男同学了!唉,学琴本来就不漂亮,还整天跟那四个丫头混,那可都是些妖精,我们学琴就显得更丑了,谁会要她呀?”
完还兀自发牢骚:
“如今的孩子,都势利眼!男孩子也一样,我们家条件不好,谁能看上啊?本来还有点儿积蓄,可是十年前学琴他爸开出租车出了车祸,撞死了人,自己的腿也被撞折了,房子和车都卖了,到现在还租房子住呢!”
一边在听她发牢骚,我们一边在暗自琢磨:
朱学琴没有男朋友的话,那到底是谁在为她支付医药费呢?
郑武提出要跟朱学琴的母亲,一起去医院看看朱学琴。
她听了没有反对,去里面换了衣服就带着我们出门了。
朱学琴住的医院,离他们家不远,是个坐落在郊区的三流医院。
大概一是为了便宜,二是为了来回去医院看她方便。
朱学琴的病房里
但朱学琴因为有人付医药费,还是住了个单间病房。
因为是植物人,也配备了专门的医护人员看护。
她的母亲也就是每天下午抽空来看看她,因为晚上还得上夜班。
大夫家里人多陪病人话,病人更容易醒过来,所以她每天都抽时间过来陪朱学琴闲聊一阵。
我们看到,朱学琴双目紧闭躺在病床上。
一动不动,对外界的动静毫无反应。
但也没有戴呼吸器,也没有插任何管子。
她母亲,刚开始的一个月得插管子。
一个月前就不用了,可以喂食流食,排便也有专门的看护负责处理。
而且,学琴只是脑子摔坏了。
四肢和内脏都没有问题,就是身体表皮有些擦伤早就好了。
我很关切朱学琴的状况:
“阿姨,大夫没什么时候您女儿能醒?”
朱学琴的母亲摇摇头:
“不知道,不过大夫学琴的状况良好,而且非常年轻应该很快就能醒!我是希望她在开学前就能醒,不能耽误学业啊,将来找工作还是需要文聘的,否则就只能像我和她爸这样出苦力。”
朱学琴对我们在病房里的谈话,毫无反应。
临走前,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阿姨,您听没听女儿提起,一个叫袁青梓的女同学?”
她想了半天,最后有些不确定:
“袁青梓?没印象!不过好像听学琴过,她们班有个校花,长得可好看了,好像姓袁还是姓什么的,我不大记得了!”
很快我们就告辞回去了,郑武在路上分析:
朱学琴的意外,照她母亲的辞显然不是意外这么简单。
至于实情,如今四个当事人已经被害,朱学琴还是昏迷不醒,已经无从得知。
但可以通过调查,谁在为朱雪琴支付医药费?
来找出事情的真相!
郑武这个让陈警官想办法,警方调查起来最方便。
另外,就是调查朱学琴是否有男朋友。
还有她的家人,是否有做案的可能?
不能排除,是有人想替朱学琴出头,而杀了那四个女孩。
但至于凶为什么要杀袁青梓,仍旧不得而知。
郑武最后:
“这些事你们不擅长,我自己去办,你们坐等消息就行。今天都周三了,这个周五又不知道凶会不会再杀人,真想赶紧把他给找出来!”
夜里魏家别墅里
吃过晚饭之后,魏子勋很神秘地:
“魁,快把你的礼服再穿我看看!”
我不爱穿:
“不穿,那么长!高跟鞋也难受!”
他却哄我:
“乖!你穿上礼服很漂亮的!听话!快去!”
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又回自己房间将礼服给换上了!
护身符和礼服实在不搭,被我摘下来了。
但高跟鞋没穿,一拎着高跟鞋,一拎着裙摆就过来了。
魏子勋对我笑笑:
“把高跟鞋穿上!”
我不情愿地穿上之后,他忽然从背后拿出个长方形的首饰盒。
看样子有些古旧,我不禁好奇:
“什么东西呀?”
他笑着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条简洁的钻石吊坠项链。
项链的设计极简风格,就一根白金的细链子,配了一颗钻石吊坠。
那钻石吊坠,也没有很夸张的大,水滴形很适中!
给人的感觉华贵但又洁净不招摇!
我一看好像挺贵重,就推辞:
“不用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不戴项链也无所谓啊。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他不由分就给我戴在了脖子上!
魏子勋的动作细腻温柔,让我忽然就觉得和他离得如此之近!
他还将我的头发用给拢在头顶,假装盘发的感觉。
频频点头:
“不错!这样就好看多了!”
我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禁有些扭捏起来。
然后他盯着我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忽然脸上的笑意就淡了许多。
我以为不好看:
“怎么了?很难看?我的气质配不上?”
他却叹口气:
“不是,很好看!很配你!”
他着将握在里我的头发放松下来,有些很是怀念的表情。
“魁,你知道吗?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是老爸事业有成后,给她买的礼物。母亲非常喜欢,一直视若珍宝!”
我一听如此贵重,急着就想摘下来还给他。
可谁知脚下一个踉跄,高跟鞋踩到裙摆险些被绊倒。
结果一下子栽到了魏子勋的怀里!
我忙忙脚乱地挣扎着想站稳,可是越想站稳越站不稳。
结果一直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最后魏子勋忍无可忍,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
“孟魁,你可真是笨死了!”
郑武那边不眠不休地调查走访,终于能够确认朱学琴确实没有男朋友。
正如她母亲所,朱学琴并不讨人喜欢,没有同学愿意跟她来往。
而朱学琴的父亲,十年前因为车祸导致左腿严重残疾,走路都困难一瘸一拐的,显然没有能力实施犯罪。
并且案发的时候,他都在工地值班。
朱学琴的弟弟,每个周五都在学校,也没有作案时间。
那么,到底是谁杀了那些女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