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月事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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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倒是想提醒,可老天爷不让啊!

    太后本身茫然后就有点感觉了,眼下听儿子这么一,常年“礼佛”的脑子瞬间就转了过来。

    她惊怒交加,恨恨的瞪了一眼儿子:“你你,此等大事不早,竟害的哀家误会了娴妃!”

    完,太后眼角流出了不争气的口水:“娴妃啊,好孩子,来哀家这边坐。”她脑补得极其完美:“哀家针对你也不是有心的,不过是怕你耽搁皇帝罢了,现如今知道你有这么个来历,哀家如何能不信你”

    乌云波抽出帕子給她摁在脑袋上,幽幽的叹了口气:“臣妾也知道太后您没有坏心的。”

    太后:“”

    既知道,为何用帕子刮蹭哀家的伤口?

    太后只能哽咽道:“你放心,哀家以后就拿你当亲闺女看待!”

    哦豁!

    天底下的婆婆是不是都喜欢这句?

    乌云波就道:“臣妾懂的,您也就是想把亲闺女弄死,再给女婿多弄几个女人罢了。”

    太后:“”

    乾隆站在一边,为防火气再起,赶紧道:“额娘,朕叫太医吧,您额头上的伤可耽搁不得。”

    乌云波若无其事的抽回了帕子,又道:“起来,臣妾还要给太后侍疾呢。”

    太后听她这么,直接牙冠哆嗦磕了舌头,“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伺候的人了,娴妃你坐下歇着,哀家这里不用你动。”

    再叫你来侍疾,哀家得原地去世!

    乾隆心自己母子俩现在心意相通了,想来不会再有人去害娴妃。性命无虞之下,便也有心情当和事佬:“额娘的没错,娴妃啊,你就坐着,陪太后话就成了,别累着你。”

    太后虽然知道如今的娴妃不好得罪,可听他这么后,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皇帝倒是会心疼人。”

    乌云波一掌拍在桌上,没好气道:“就是!皇上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该心疼太后才是!”

    太后:“???”

    话就话,你动作甚?!

    贱人动假惺惺,哀家疼痛真切切啊!

    太后叫她这么一拍,险些把拍木了,偏这回知道了娴妃受的伤都在自个儿的

    身上,还不敢怪她:“别生气,气大伤身你不知道?哀家可还等着抱孙子呢,你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没关系!”乌云波坐下喝了一口茶:“气在臣妾心,伤在您的身,反正您不用生孩子,没关系的。”

    太后:“”

    贱人你不得好死!

    -

    出了寿康宫的门,乾隆就皱眉看她:“太后是咱们的长辈,你怎可如此气她?”

    乌云波眼圈一红:“臣妾心里不舒服,只要一想到您昨儿晚上险些驾崩,臣妾对太后的态度就好不了!”

    乾隆正待话,就听她继续:“臣妾身上之事不宜外传,更不能叫人看出来,否则有人利用臣妾来对付您和太后可如何是好?”

    乾隆一惊,他这段日子只想着如何护好娴妃不叫自己受罪,却忘了这事儿若是叫有心人知道了会酿出天大的灾祸!

    便道:“你先回去,朕去跟太后!”

    寿康宫中,太后珍惜命,这会子正想着要不要把侄女解决了好表表态。

    就没想到,她还没开始动,儿子就又回来了。

    “呵,皇帝现在想起哀家来了?”见他身后没人,太后也不想装模作样的:“妖孽!”

    “皇额娘!”乾隆虎了脸:“此事不得再提!”

    太后没好气道:“哀家又不傻!”

    乾隆:“朕前些日子也大意了,往后还是像以前一样,态度不可变太多。若是叫人看出来了,额娘啊,咱们娘俩危矣!”

    此事虽不能出口,可一旦叫人琢磨明白了,往后还能有安生日子过?

    太后叫他这么一提醒,也发现事情棘了:“那要如何做?”

    乾隆沉思了一会儿:“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表妹那里也叫她出来在您宫里待着,您好好看着她,就做个答应吧,总不好大张旗鼓的叫人往里头打听。”

    太后这会且顾不上侄女的命运,便也没二话。

    母子俩商定之后,乾隆便带着对命运的担忧走出寿康宫的大门。

    就没想到,人还没到养心殿,突然眼前一黑,腹如刀绞,隐有泄露之感。

    乾隆:“!!!”

    乾隆只觉怒火冲头,强行爬上轿辇,咬牙道:“摆驾翊坤宫!”

    朕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去

    招惹娴妃!

    他捂着腹部,脚下打晃荡进了内殿,只见乌云波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脸上少了许血色,见他进来也不知道要起身行礼。

    “皇上,”乌云波有气无力的,摆叫伺候的人下去:“臣妾月事来了,真的好疼啊皇上!”

    疼是不疼的,但不舒服也是真的,毕竟时刻不停的在漏着。

    乾隆:“”

    龙脸上的表情寸寸龟裂,乾隆一时呆愣原地,喃喃道:“你来月事了?”

    那朕方才的腹如刀绞是他娘的月事之痛?

    草(一种植物)!

    朕堂堂帝王,为何要来月事!

    不对,为何要有月事之痛!

    猛男虎目含泪,视线挪到床上:“娴妃啊,每个女子都这般吗?”

    乌云波有些迟疑:“也不一定吧?臣妾可能是前些日子冰天雪地的跪两个时辰受寒了,毕竟女子若是受了寒,来月事之时会痛不欲生的。”

    又叹了口气:“女子不易,每次月事都要来七天,这七天还要不间断的流血和疼痛实在是太难了!”

    啥?!

    “七天?”

    “天天流血天天痛?!”

    乌云波:“每个人体质不一样,不一定都是七天的。”

    乾隆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三五天的也不是不行。”能少就少,最好不来。

    “不过臣妾自来都是十来天,要是赶上身子不舒服了,半个月也不是没有过。”

    乾隆:“???”

    还他娘的半个月?!

    乌云波看向他:“您怎么了?”

    乾隆眉梢狠狠的抽了两下:“朕没事——”

    话没完,乌云波挪了下有些发麻的屁股,只觉热流汹涌,着实不舒服。

    乾隆:“”

    乾隆低头,呆呆的感受了会儿热流涌动的感觉,而后低头——

    “!!!”

    怎么回事!

    朕的裤子上怎么会有血?!

    猛男一下子就哭了:“娴妃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乌云波也有些囧,金指要不要这么给力,大姨妈之痛也就算了,这模拟的也太认真了吧?

    因着想法比较歪,她脑子都琢磨到皇上这血是从哪里出来的了,因而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开口:“臣妾月事带多的是,您拿去用吧。”

    乾隆:“”

    你

    在甚?!

    可恨这会子还得惦记老天爷,乾隆心里越发的无助:“朕是男子,怎可用月事带!”

    乌云波就有些为难:“那您这走一路漏一路的,是不是有些埋汰了?”

    乾隆:“”

    无奈,七尺猛男只能鬼鬼祟祟的去了屏风后头,拿着爱妃的月事带给自己琢磨上了。

    乌云波悄咪咪的伸了头过去:“皇上,可要臣妾帮您?”

    此事难得一见,她不嫌辣眼睛。

    “不可!回避!”乾隆声音严肃:“你在床上别动!”

    好一会儿功夫折腾完,乾隆看了看上的血色,黑着脸洗干净,心里却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原来朕也会有月事带了!

    就没想到,人刚出来,乌云波就红着一张脸,眼睛亮晶晶的:“皇上,龙血从何而来?”

    乾隆:“”

    那拉氏你脑子坏了吗问这个?

    这话问的很是扎心,那点子满足感瞬间就没了,乾隆声音冷了下来:“此等污秽之事休要再提!”

    乌云波倒也识趣,这玩意儿到底算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提,那便不提吧。

    乾隆脸色稍霁,一下午都没挪窝,跟她一块儿窝在床上“养身”。

    结果到了晚上,因着娘俩商量的事儿,太后便办了一桌酒席请他们过去,打算叫她和钮钴禄氏握言和。

    “事关重大,你放心,这只是表面上的,私底下,朕绝对不会给钮钴禄氏好脸的!”乾隆保证。

    乌云波没什么意见,下床后挽着来了大姨夫的皇帝漫步而行。

    只是乾隆本身就流了不少的血,晚上为了不叫太后看出来又强撑着灌了不少酒,刚用完膳,人便晕晕乎乎的了。

    真答应见状,想着自己要戴罪立功,便主动过来:“太后,娴妃娘娘,妾扶皇上进去歇着可好?”

    太后有些迟疑,乌云波抿嘴一笑:“去吧,本宫来了月事,也是不好伺候皇上的。”

    太后对她不妒的模样很满意,拍拍她的安慰:“这是哀家的寝宫,皇帝不会胡来的。”

    话音刚落,里头的真答应便尖叫出声:“啊!血!”

    “啊!月事带!”

    “啊!皇上竟然裹了月事带!”

    太后猛的扭头,牙关磕绊:“月事难道也”

    乌云波神色凄婉,点头:“皇上用的还是臣妾的。”

    太后:“”

    额娘的好大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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