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人设崩了!
乾隆:“”
乾隆:“!!!”
您这也没比奴才那玩意儿好多少啊!
吴书来的话在耳中回荡,乾隆低头看看自己的,再隔着吴书来的衣服扫了一眼他的,内心瞬间就绝望了。
他可才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啊!
太子病歪歪的能活几岁没个数啊!
关键是他家是真有皇位要继承的啊!
乾隆木然的抓着锦被给自己盖好,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跟那晚被娴妃糟蹋后的神色一模一样。
就在此时,乌云波穿戴好叫人扶了出来。
耳中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乾隆陡然从幻想中惊醒,豁的一下转头看了过去。
同时,乌云波也将还有些微湿的发丝挑到而后:“皇上您没事吧?”
乾隆本来还在强撑,不知怎么回事,听到她这话后,倔强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爱妃,朕好苦啊!”
乌云波叫他这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忍不住退后了一步:“您这也没出什么大事,该原谅就原谅吧,到底是您亲额娘呢。”
哪知道乾隆看她这动作,还以为她知道自个儿伤着了哪儿了,不由恼羞成怒:“你的倒是容易!合着受罪的又不是你!”
乌云波心苟男人你还学会了大呼叫是吧,赶忙看向吴书来:“没见着皇上受罪呢吗?太医呢?给皇上看好了吗他们就敢走?赶紧的,把太医再请过来,给皇上好好看看!”
乾隆:“”
乾隆眼角抽了抽,吴书来自然明白这事儿不能叫外人给知道。
可乌云波就跟没看懂似的,见吴书来不动,难得的发了一顿脾气:“本宫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皇上遭了这么大的罪你难道就不知道心疼?你不去是吧?”她点点头:“不去行,本宫亲自去请!”
乾隆:“”
就在她大跨步的一瞬间,乾隆感觉某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顿时眼泪都下来了:“等等!”
腿部肌肉因疼痛不停的颤抖,乾隆咯着牙重新并拢双腿,看向乌云波的双目无神极了:“朕错了,朕不该对你大呼叫的,朕没事了,你坐着吧。”
乌云波便上前,一屁股坐了下来:“好心当成驴肝肺!”
屁股猛的一抽,乾隆面色瞬间僵硬起来:“对,是朕错了!”
朕可求你了,动作慢一点,真的太痛了!
乾隆不着痕迹的将伸进被窝,揉了揉僵硬的腿,面色这才有所缓解。只是看着娴妃一身无事的模样,也明白自己被她给骗了,便强忍着杀心,道:“今日之事又是为何?娴妃,朕是皇帝,不可能总是这么陪着你们胡闹。”
乌云波:“”
我的妈拳头已经硬了!
真的,换了别人代入感也会很强的!
这要是她没个金指,估摸着早就被他们母子俩给搞嗝屁了。
讲道理,太后是“短暂失忆”了没错,可她自从乾隆知道了金指的存在,可压根儿就没有上蹿下跳过啊!
哦,当婆婆的看不惯儿媳妇要给个教训,她又没有上帝视角,怎么知道太后她想干嘛?
这么一想,乌云波的笑更甜了,本着搞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的原则,道:“那臣妾恭恭敬敬的,也没想着太后折腾人的招数有这么多啊!”
“不过皇上您也不必生气了,臣妾现在什么都跟挑拨你们母子关系似的,反正您也没死,这事儿该过去就过去吧。”
乾隆:“”
没死是没死,可罪受的一点都没少啊!
本以为额娘那边不被老天爷惦记是个好的开端,没想到开端是开端,可他娘的却是要命的开端!
到头来,丑竟是朕自己!
知道真相的我只能选择眼泪掉下来!
妈是亲妈,不能打不能骂的,还真拿她没辙。
只打骂虽不会有,可乌云波那边想着那个叫赵嬷嬷的那日法娴熟,便也叫人去查了。
这一查可不得了,因着行宫这边没有主子常住,那赵嬷嬷在这里头跟一遮天也差不多了。
待一日午后,乌云波带着人查到了一片荷塘,并从底下捞出累累白骨之后,忍不住低头干呕了起来。
“娴妃呢,娴妃去哪儿了,快把娴妃叫过来!”乾隆这边处理完奏章正准备休息会儿呢,结果捂住胸口就吐出了几口酸水,顿时大惊失色,叫着要看到娴妃。
“娴妃娘娘,皇上有请!”吴书来气喘吁吁的找到了荷塘边。
乌云波叫人将太后身边的赵嬷嬷捆了,事后自会有人去处置,自个儿则急急忙忙的跟着吴书来去看那个苟皇帝又是怎么回事。
待看到娴妃进来,乾隆惊恐的目光这才有所缓解:“娴妃,你方才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乌云波腕儿都叫他给抓红了,挣脱后才道:“臣妾只是带人查了赵嬷嬷一事,并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怎么会没有!”乾隆声音变得尖细:“朕吐了!朕方才都吐了!”
会不会两三个月之后,朕就大了肚子!
男人生子这个想法简直是太恐怖了,乾隆就跟抓救命稻草似的,抓着乌云波的不肯撒:“你是不是有了?”
就算他嫌弃儿子少,也不想要儿子是自己生的呀!
吴书来就在一边抽泣:“是啊娘娘,皇上万金之躯,如何能生儿育女?”
乌云波冷笑:“既然如此,吴总管,烦请你去太医院要一碗堕胎药来,本宫这就亲自喝了。”
开啥子玩笑,怀没怀孕,她心里能没点数吗?
可乾隆这会儿是真担心自己要生孩子,便也就没拒绝。只见乌云波卸下上的护甲,柔柔的看了过来:“皇上您放心,往后这孩子啊,臣妾保准儿让您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杀他个片甲不留!”
乾隆:“”
一年打俩、五年打仨?!
乾隆感动的都哭了:“倒也不必怀这么多。”
哪知道乌云波死死摁住他的,一脸的不容拒绝:“为什么不能?”
“臣妾为您开枝散叶本就是理所应当的!虽然老天爷弄错了怀孕生子的本分,可没关系,臣妾除了心疼您,便是孩子也不在乎的!打着打着,指不定孩子知道走错了路,就该往臣妾肚子里来了呢?”
乾隆:“”
还是别了吧,朕怕孩子找到正确投胎路之前,朕就已经下去排队了。
所以想象了一番凄惨月子的景象,乾隆气的当场就拔刀了。
乌云波眼睛眯了起来,挺着胸膛往前送:“哟,您这是要砍了臣妾啊?”
“来啊!对着脖子这儿砍,血飙的快,保准儿活不了!”乌云波侧了身,将白生生的脖子露在刀锋下:“就是这儿,您可别抖砍错地方了,要是疼个半死再咽气儿,那受的罪可就更多了!”
乾隆只觉怒发冲冠,乌云波的越多,他的脸就越黑。
终于——
刀锋狠狠落下,又在肩膀处猛的停顿,而后用刀尖儿挑起惨死的苍蝇尸体,怒道:“该死的东西,什么玩意儿都敢往朕的爱妃肩膀上落?!”
乌云波:“???”
宫廷影帝啊这是!
乾隆哼了一声,哐当一声扔了刀,而后过来揽住他爱妃的肩膀:“你瞧瞧你,就是嘴上不饶人,朕方才可是叫那个苍蝇给吓坏了。爱妃如此美貌,若是叫那东西吓着了,朕会愧疚的睡不着觉的。”
乌云波眼神闪了闪,顺着他的话往下:“您也真是,吓得臣妾以为您真的想要动呢!”
乾隆笑了两声:“别乱想,朕就是对自己动也不会对你动啊!”
那是,对自己动还能活,对她动怕是得当场杀青领盒饭了。
“是您别乱想才是,臣妾今日不过是因为看着那么多尸骨有些受不住罢了。”乌云波回道。
“那就好,”乾隆松了一口气,“朕也是舍不得你受罪。”
两个主子有有笑的,吴书来听的心里凄凉极了,心皇上可真是苦到了姥姥家,瞧这费心费力的样儿,在朝堂上跟那些老狐狸周旋时都没这么费劲!
就可惜,现在遇上了真狐狸,跑都跑不掉。
到了晚上,被乾隆半软禁的太后寻思着这么下去不是享福是受罪,便安排了宴,希望能缓和母子关系,还特地点名将娴妃带上。
太后嘛,自然不会愿意给儿子的妾赔罪。
可乾隆想着往后余生几十年,怎么也得叫这两个最重要的女人和睦相处才是,便了不少的好话,才把乌云波带了过去。
夏日晚上,凉风习习,两人一路有有笑的走着。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礼仪上头,乌云波一向不会出错。
就没想到,话音刚落,太后便哭了起来,过来抓着儿子的:“皇帝啊,哀家怕了!真的,哀家也不知道赵嬷嬷狗胆包天的敢欺瞒哀家啊!”
到底是亲额娘,太后这么一哭,乾隆心里就叹了口气,亲自扶着她往里头走:“您也是,身边什么得用的人没有?朕亲自给您送来的秦嬷嬷最是规矩不过了,往后啊,还是叫秦嬷嬷帮衬着您,也省得这些心肠歹毒之人再来哄骗您。”
到底血缘关系在那呢,母子二人不完全和好,但面上也过得去。
又了会儿话,乾隆寻思着夏日天热,行宫怕是还要住些日子,便道:“宫中也没个正经的主子,行宫又发生了这等大事,额娘您不如过些日子回宫,免得有个什么冲撞?”
太后听他这般,眼泪立刻就下来了,哽咽道:“哀家明白皇帝的意思,只是哀家老了,皇帝啊,你膝下只有三子一女,哀家着实放心不下啊!昨儿晚上哀家梦到了先帝,先帝质问哀家为何没有替皇帝好好打算,问哀家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乌云波心先帝要真是托梦,看着儿子凄惨成这副模样,怕是梦里就把咱俩给掐死了!
只是这是人家母子俩情感发挥的时刻,她只需要站着给布菜就成了。
对,没错儿,这是乾隆主动要求的!
用他的话来,那就是:“爱妃啊,朕知道委屈你了,但你在额娘那边若是做伏低一番,回头她觉得没意思也就不会折腾你了!你放心,你在那边受了多少的罪,朕回头就补偿你多少!”
所以为了他嘴里的补偿,乌云波难得善心大发的将副格空了一个出来,毕竟咱还指着挣钱呢是吧?
事后证明,这个男人呐,他果真话算话!
乌云波特俗,因而在乾隆问她要什么补偿的时候,她二话不要了金银。
这会子补偿到,她正跟容嬷嬷坐在床上数着呢:“嬷嬷啊,你这么多金子,回头皇上就算看不上本宫了,咱们活到老也是够的吧?”
想想皇宫的物价,容嬷嬷仔细想了想,摇头:“主子,这个不够,要想活的好,您回头可得多要些才是。”
乌云波一想也是,皇宫物价贵的离谱,她可得早早的把养老银子给备上。
就没想到,当她晚上抱着盒子当爱人睡的时候,床底下渐渐传出了声响,而后一个一身夜行衣的人就这么爬了出来。
因着那死去赵嬷嬷的龙抓,乾隆这些日子别提多修身养性了,就是为了好好养身子。再加上乌云波睡觉又不喜欢有旁人守着,所以这会子那黑衣人出现的时候,她呼噜打的正欢快。
那黑衣人心翼翼的用匕首挑开纱帐,本想顺解决了,结果发现床上之人有着绝色容颜,到底犹豫了那么一瞬。
就是这一犹豫,乌云波抱着盒子的一推——
哦豁!
那么大一盒的金子!
黑衣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膝盖半跪在床边,心翼翼的伸出,要去抓那盒子。
就没想到,乌云波睡梦中觉得胳膊有些酸,伸懒腰的时候,好死不死的伸把黑衣人的面罩带头巾给扯了下来。
黑衣人:“!!!”
看来是要灭口了!
觉察到里的触感不对,乌云波缓缓睁眼,借着床顶夜明珠的光,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就这么印入眼底。
口中喃喃:“我是在做梦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关键是,这男人的头发是全的!
不是秃的!
我的妈,这么个发量,她肯定是在做梦!
黑衣人此时已经将匕首挪到了她的枕头旁,听到这话,眸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轻笑一声,捂住了她的嘴:“娘娘是觉得在做梦吗?”
黑衣人倒也不傻,行宫里本就有他们的人,虽那密道口是最近才发现的,可能住这么大屋子的,定是那苟皇帝的女人!
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碰到皇帝的女人,黑衣人眼底兴奋起来,眼角再瞥到旁边那一盒的金子要是能骗的皇帝的女人给他们造反筹备资金就更好了!
乌云波:“”
娘娘?!
混混沌沌的脑子瞬间醒了过来,苟皇帝怎么回事,守卫这么薄弱的吗?
她怎么又碰上刺客了!
“嗯?”就在她愣神的时候,那黑衣人轻佻的抬了她下巴:“娘娘的梦可醒了?”
乌云波回神,瞬间进入状态,羞涩道:“醒是醒了,可你能先下去吗?”
二话不就先把乾隆的名字按在了第二个副格上。
“娘娘确定要我下去?”黑衣人勾唇笑了笑,一个反就把人抱在了怀里:“这样如何?”
乌云波:“”
这刺客胆子还真大,不赶紧的干活儿,竟然调戏皇帝的女人来了。
她这会儿没空思考乾隆会把谁抓在怀里,只浪里浪气的看着他:“阁下能进来行宫,想必也不是什么无名卒,不如咱们坦诚一些,也好叫本宫知道知道这夜探香闺之人到底是谁?”
黑衣人笑了声:“露水情缘,何必在乎这些?”
乌云波心躲不躲得开另,她就怕苟皇帝干出什么挑战人下限的事儿来,便道:“先起来吧,你上有武器,本宫不会叫的。”
“这个我自然信娘娘,娘娘若是要叫人,怕也不会这般不庄重。”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二人相拥的臂,眼底轻蔑之色一闪而过。
想着暗线传出的消息,能有这般容貌的,定然是那苟皇帝的娴妃,黑衣人便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不如——”
乌云波呵了一声,心再帅的男人,这么上来就油腻也叫人受不了,便飞了个媚眼过去:“本宫可是很放得开的,只是你连个名姓也不给,是不是不太好?”
黑衣人想着这鞑子女人可真是不要脸,但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想着这女人定是比他更怕被人发现,便敷衍道:“我叫阿三。”
阿三是吧?
乌云波果断的把乾隆的名字撤了一个下来,换了阿三的上去。
反正这玩意儿真假随意,只要本人亲口承认了,那就绝对有效!
再另一边,乾隆因着受伤,可是睡了几日的安稳觉。
就没想到,这大半夜睡得正香呢,结果身体忽然燥热起来,紧接着便将脚踏上睡着的吴书来捞了起来,一把搂住,还伸摸了摸对方的嘴。
吴书来:“!!!”
我的娘咧!
咱家这辈子的清白今晚看来是要交代了呀!
“皇、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您现在伤着,真的不能做那些事儿啊!”吴书来哭的情真意切,就算做,您也找个娘娘来啊,奴才真的不成啊!
乾隆气的浑身哆嗦,咬牙道:“别叫任何人,跟朕去娴妃那儿!”
其他的话他一句都不想,这熟悉的反应,这熟悉的动作,娴妃定不是在跟娇嫔跳舞!
换言之,他被人给绿了!
吴书来从皇上的动作中得知,娴妃娘娘怕正在干一些不太体面的事儿。
这么一想,他看向皇上脑袋的目光不由得就加了点原谅色。
乾隆一路搂着吴书来走,幸好在出门的时候身上的反应消了,便立马撒开,以飞一般的速度往娴妃的住处去。
就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待他们到时,容嬷嬷已经带着心腹守好的门窗,不叫任何一个人进去。
可这任何人,自然是不包括皇帝的。
所以当乾隆推开门看到里面一片血色以及昏倒在血色中的娴妃时,大惊失色:“娴妃怎么了!”
吴书来头顶冒汗,忍不住拽了拽乾隆的袖子:“皇、皇上,傅侍卫也在”
乾隆:“”
乾隆:“????”
傅恒?!
乾隆缓缓转头,看着衣衫不整的娴妃,再看看半掀的床板和傅恒中的死尸,缓缓道:“你们俩为她自相残杀了?”
果然!
朕就知道这女人是个祸水!
傅恒:“”
傅恒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那声音听着就叫人头皮发麻:“回皇上话!奴才今日在外头巡逻,底下有人来报有一处地方似有塌陷,便亲自带人过去查探,而后发现了一密道”
乾隆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是这密道通往娴妃的床底?”
傅恒正要答是,乾隆就暴怒起来:“混账东西!若真是如此,那个怎么!”
傅恒看着自己中抓着的尸体,扑通一声扔了出去,道:“奴才走到尽头才发现不对,而后似乎听到了娴妃娘娘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娴妃娘娘惊呼一声,而后这尸体便落到了床下。”
还和他碰了个眼对眼,吓坏他了!
乾隆牙齿咬的咯咯响,指着地上的尸体:“你看看他,再看看你!你觉得朕会信吗!”
“一个两个的,长的这么好,还死了一个!”
“朕怎么知道是不是两个奸夫争风吃醋才动的!”
傅恒:“???”
不是,长的好是我的错吗?
长的好就要偷姐夫的妾吗?
一直在装晕的乌云波:“????”
我的妈苟皇帝你疯了!
哪有人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还一戴就是俩!
早知道她就先把人睡了再捅死的,好歹也是一帅哥。
乾隆还在那里狂怒:“真要是你们的这般,外头为何会有那些人在守着!”
傅恒:“”
傅恒是真的冤枉:“姐夫!我就是怕叫人闲话,才叫容嬷嬷守着,打算把这刺客的尸体拖走后再离开的啊!”
天可怜见的,他真的是一片好心,衷心为姐夫啊!
乌云波叫这苟皇帝气的都快哆嗦了,心咱怕黑衣人来一刀把你捅死了,合着在你眼里,咱就是个随时随地准备出轨的女人是吧?
这一气,胳膊肘就不心拐到了床边的盒子,里头的金子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乾隆:“!!!”
乾隆瞪圆了眼睛,“好啊!背着朕找奸夫就算了,还拿着朕给的金子养野男人?!”
乌云波:“???”
乌云波跐溜一下跳了出来,抬就给了他一巴掌:“苟皇帝,你侮辱我的人格不要紧,但你不能侮辱我的金子!”
吴书来:“????”
完了完了,咱家的房子彻底塌了!
“我这辈子只要活着,就能给你戴无数顶绿帽子,但我决不允许这些帽子来玷污我的金子!”
马德,老娘上辈子就算是影后,也没买这么多金子抱着睡过觉啊!
谁都不能侮辱她对金子的爱!
傅恒:“???”
嘶!娴妃竟然敢对皇上动!
乾隆也惊呆了,捂着脸都快不出话来了:“你、你”
乌云波顶着半张脸的血,叉腰:“要不是我智要了他的名字按上去来承受伤害,这会儿就该他欺负了我再来一刀把你捅死了,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大呼叫的?!”
“为了你,我可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刺客弄死的,你呢,二话不就暗骂我水性杨花!”乌云波声儿大的厉害,揪着乾隆是又打又踹的。
“呸!死渣男!”
吴书来和傅恒早就听呆了,后者云里雾里的被前者拖了出去。
乾隆被掐的那叫一个满脸桃花开,回过神来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名字按上去承受伤害?”
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乌云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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