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你肚子怎么回事?
半个时的路程硬生生开成一个时,于秋踩着刹车的腿有些微抽筋。当低调中压不住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驶进区里,立刻吸引了大批居民行来的注目礼。
车子停在了楼栋门口,薄景山迈开修长的双腿开车门,金灵紧跟着他开车门,楼里正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她满是横肉的脸庞抽动了一下,一双散发着精光的眼睛注视着金灵,转瞬就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朝着金灵走来。
“灵灵,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啦?哎呀,穿的这是什么牌子的衣服啊,真好看,哎这是你男朋友吗?”
刘妈是区里出了名的喇叭花,嗓门大,嘴巴大,什么事情经过她的嘴一,都能添油加醋变成另一幅模样。
金灵对她只有礼貌,没有好感,见她热切的盯着薄景山,似乎想从两人身上看出什么惊天八卦,她心地保持着距离,:“刘妈,我上楼拿点东西。”
刘妈愣了一下,先前乖巧的金灵竟然变得如此陌生,这倒让她有些意外,尴尬的笑了笑:“去吧去吧,我也正要出门去买点菜。”
此时薄景山已经与于秋交代几句,看见一个大妈围着金灵叽叽喳喳的讲话,剑锋般的眉头就露出深深的褶皱,疾步如风的朝金灵走来,到她身边也不停下,而是牵住了她的手就往前走。
刘妈看到两人紧握的手掌和和谐的背影,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这下八卦又有素材了。
她走出玻璃大门,看见停在大门口的车,黑色轿车看起来十分气派。只是她不太认得这个牌子,便觉得这车只是外形好看,肯定不如她儿子买的大众,至少是个人尽皆知的名牌,暗自鄙夷了一番。
门内,薄景山与金灵已经一同进了电梯,电梯门一关上,空气就变得安静和稀薄。
金灵盯着前面,电梯门是金色的金属门板,反射出她和薄景山的身影,一高一矮,一大一,中间隔了一拳宽的距离。
她突然心思一动,往斜前方悄悄地挪了一步,电梯门上的倒影就重合在了一起,似乎她正靠在薄景山的胸口处一样。
这感觉很微妙,像情侣之间玩的伎俩。
金灵正暗自为了自己的把戏开心,却不知身后的高大男人早已经洞悉她的所有举动,从进了电梯他的视线就没有从她的身上挪开过。
但是不得不,薄景山很享受金灵这样的把戏。
他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明白什么叫纯真的爱恋,现在也是全凭着一股本能在和金灵相处,可是如今他渐渐从金灵身上,感受到了心跳的悸动。
就在薄景山准备往前一步的时候,楼层到了,电梯门叮的一生开启,金灵若无其事的跨出了电梯门,仿佛刚刚无事发生过,撩人于无形。
把悸动暂时压制,薄景山跟在金灵身后来到了家门口。
到底是自己的家,金灵没有敲门的习惯,她拿了钥匙开门进去,还兴致勃勃的回头和薄景山话:“你等我一下。”
刚迈出一步,主卧室里突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压低嗓子话的声响。金灵后背发凉,试探性的喊道:“吴阿姨,你在家吗?”
没人应,但是确实是听到了声音,金灵的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她的神情瞬间紧张起来,求助似得看向了大步走来的薄景山。
薄景山让她出去等,自己走过去拧主卧的门把手,门被反锁了,他敲了敲门,“谁在里面,开门?”
金灵在门外已经紧张的拿起了手机,算报警了。
等了一会儿,就在薄景山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门被开了,气喘吁吁的吴雪站在门口,看起来就做了亏心事。
在她身后的床边上,还站着一个更加心虚的男人。
两人做了什么,根本不用描述。
空气里有让人恶心的味道传出来,薄景山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一步,不由得庆幸金灵没有看见这一幕。
“薄先生,你们怎么来了?”吴雪很想装作若无其事,但是她不断转动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薄景山一句话也不想和她多,冰冷的视线在奸夫淫妇的身上来回扫荡了一下,沉声开口:“立刻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
吴雪强装镇定的表情顷刻之间崩塌,脸色如纸白。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声疑问的声音:“金灵?你怎么来了,妈……”况金枝边话边走进来,迎面和吴雪的视线撞上,把吴雪的狼狈和羞恼看在眼里,僵了一瞬。
吴雪立刻开口:“金枝,你张叔叔来家里借点东西,你别误会。”
卧室里的男人听见人越来越多,衬衣的扣子都没扣好,急急忙忙推开吴雪从里面冲出来,眨眼就消失在了大门口。
客厅里只剩下脸色发青的况金枝,和百口莫辩的吴雪,还有冷眼旁观的薄景山。
一时间安静的只能能听见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声,半响后况金枝反应过来一把把吴雪给推进房间,自己挡在了门口,有些结巴的到:“无论我妈做了什么,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
薄景山睥睨她一眼,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他边走边掏出电话,给了于秋:“于秋,把区保安叫上来。”
完,他转身大步离开,走到门口对还云里雾里的金灵道:“证件让于秋上来拿,我们先下去。”
金灵回头看了一眼况金枝,默默的跟在薄景山身后离开。
不一会儿,于秋就带着两个保安气势汹汹的上了楼,他们闯进吴雪的家里,对着两人下了最后通牒:“薄总已经替金城先生请了律师,你在婚内出轨,要求你净身出户,立刻离开。”
有着心理洁癖的薄景山已经上了车,直接把金灵带回了家,回家之后,立刻去洗了个澡。
亲眼见证了刚刚那样的污秽,对他来称得上是一种羞辱,他甚至连身上穿过的那套衣服也想丢掉。
休学的事情交给了于秋处理,金灵也没有再管过,两天之后她在浴室里洗完澡,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在镜子前面。
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肚皮微微鼓出来了。
不是吃多了那种肚皮,而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长大了。
她摸着肚皮,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到书房里去找薄景山炫耀。
薄景山正在和公司的高层开视频会议,冷着一张脸,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
“哥哥!”
金灵推门而入,满脸都写着欢呼雀跃。
薄景山一秒钟露出笑容,在视频里的高层们惊掉下巴之后,关掉了视频,问:“怎么了?”
高层们纷纷发出疑问。
“薄总什么时候多了个妹妹?”
“原来薄总的面部神经没有失调,他会笑。”
“什么样的妹妹会住在薄总的家里,还在书房里随进随出?”
金灵走到薄景山的面前,兴奋的撩起了睡衣,白嫩嫩的肚皮对着薄景山,他沉默了两秒钟,压制住狂飙的肾上腺素:“吃多了?”
金灵立刻生气:“没有!你看我肚子鼓出来了!”
薄景山这才反应了过来,锐利的五官竟然出现一丝松动:“家伙长大了。”
金灵鸡啄米似得点头,笑得眼睛都没了,声的问他:“你要不要摸摸?”
!!!
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燥热瞬间被撩起,薄景山额头上青筋爆了一下,慢慢抬起手,按在了对方软乎乎的肚皮上。
想揉,又怕弄疼了她。
老男人忍得很辛苦,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老半天都没动。
家伙还一直在等着他的反馈,站的两条腿都酸了,心想着,还要摸多久啊?忍不住声问:“摸好了吗?”
好的很。
克制住吻她的冲动,薄景山拉住她的手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这是两人同居以来,第一次超越拥抱的亲密举动。
他身上有一股属于男人的荷尔蒙香气,宽厚的臂膀让人忍不住想靠,金灵盯着他颜色偏浅的嘴唇,悄悄的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回想起第一晚的疯狂。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要出事,金灵抢先一步站了起来,话有些磕巴:“你忙吧,我先出去了。”
被她这样一搅和,哪里还有心思忙,更多的是想把她留下。
但是看着她躲闪的视线,他便以为这个唐突的额头亲吻让她感觉到了不适,于是很自然的转过头,“嗯”了一声。
金灵逃也似的走出书房,站在门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薄景山身上的气味真好闻,胸口的肌肉也很鼓。
——
吴雪和况金枝哪是那么容易被赶走的人,何况现在况金枝还丢了工作,这个家是唯一的财产。
于秋前去交涉过几次,每次都被蛮横的母女推出大门。
薄景山交代的事情他必须处理好,于是聘请了专业的律师团队,要把吴雪当作被告告上法庭。
就在一切即将尘埃落定之时,金灵接到了医院里来的电话,金城醒了。
这次不是肌肉反射,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清醒。
金灵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病房,却发现自己来迟一步,吴雪母女已经霸占了床边的位置,哭天抢地,似乎在哭丧。
金灵顾不上和这两人的恩怨,看见昏迷已久的父亲终于睁开双眼,激动的眼眶泛红,一步一步走进病房,脚步声都不敢放大。
她刚走近,金城就注意到了她,冷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吴雪你和金枝先出去,我有话要问金灵。”
他的语气冷淡和严厉,从前的父亲形象判若两人。
况金枝经过金灵身边时,眼泪早已经收住,留下一个看好戏的眼神。
两人走后,金城开口:“刚刚你吴阿姨跟我,在我昏迷这段日子,你搬出去了,怎么回事?”
“我,我……”
“你是不是和薄景山同居了?”
想来,吴雪已经把事情全部了,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添油加醋的别的。
金灵点头:“恩。”
金城却猛地坐起身,低吼一声,“胡闹!你一直以来性格比较孤僻,和她们母女俩处不来,我也事事迁就你,但是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和男人未婚同居?你才多大?你这是丢我的脸!”
他气急,眼前一黑,上身晃了一下,伸手捂住了额头。
金灵没想到他发这么大的火,赶紧上前去扶他:“爸爸,你别生气。”
金城甩开她的手:“金灵,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金灵咬着嘴唇,眼眶泛红,,“你昏迷后,吴阿姨把门锁换了,不让我进门,我在医院睡了几天,薄先生才让我住在他家里去的。”
这些话,显然金城没听,他愣了一下:“她真的这么做?”
金灵点头,“恩。”
金城脸色黑沉,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这些事情以后再,你现在先搬回来。”
金灵摇头:“我……我不想搬回来。”
金城抬头看她,不可置信:“你想把我气死是不是?是不是我根本就不该醒过来?!”
金灵见他神色激动,赶紧:“不是这样的!”
“你给我出去。”金城把她赶出去,让吴雪母女进去照料,金灵也不敢走,就一直在走廊里坐着,隔了半个时,况金枝找护士推来一辆轮椅,把金城弄了上去。
金灵问:“爸爸,你的身体很虚弱,现在还……”
况金枝立刻反驳:“这医院怎么比得上家里?你放心在外面住着,我和妈妈会好好照顾爸爸的,不牢你费心。”
三人果然就这样办了出院手续,金灵有些担心,自己也了个车跟着回去了。
薄景山接到于秋来的电话,金城今天醒过来,人也已经出院了,他第一反应是金灵是不是也跟着回了那个家。
立刻电话过去,果然,金灵也回去了。
“爸爸坚持要出院,我有点不放心,跟回来看看。”
薄景山不知道金城醒来后的状态,只听吴雪母女还在那个家里,就担心不已,更别提让金灵久待,沉着声音:“那一个时后我来接你。”
“我想住一晚,好吗?”
委屈的声音,有点可怜。
薄景山心中着急,但是对方也是独立的个体,他没有资格去限制对方和父亲团聚的时光,只能答应下来。
金灵在阳台上挂断电话才敢走进客厅,金城坐在沙发上,虽然脸色有些大病未愈的苍白,浑身的气势却比以前要强硬许多。
他扭头看见金灵,:“你跟回来做什么?”
金灵乖巧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握在一起,甚至感觉到了一阵压力。
她低头的时候,金城正一瞬不停的量着她,只见她整个人比之前胖了一点,穿戴都是名牌,似乎与这个家里有些格格不入。
金灵的性格一贯老实,被金城这么,也不生气,只是:“爸爸,当初你昏迷的时候,薄先生帮了大忙的,还了公司的债,你这么久的住院费也是他交的。”
金城却不买账,强硬的:“我正算把公司转让出去,收到的钱会拿来还债,你不用操心。”
金灵见他坚决如此,也不好再什么,只是在心里觉得,爸爸好像变了太多,不是从前的爸爸了。以前的爸爸温柔善良,对人话都是轻声细语,从来没有像这样训斥过她,而且对薄景山的救命之恩,也没有一点感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金城:“你把那个银行卡拿走了?”
他的是,之前拿来还债的一百多万,于秋从吴雪那里拿了回来,交给金灵的。
金灵点点头,想起那张卡还藏在薄景山家里,于是低头:“恩,我明天拿来给你,现在不在我身上。”
金城似乎与她再没有了话,起身回卧室去休息了。
吴雪母女出门去了,要去买菜回来做饭,金灵回到自己曾经的卧室,这里还是和从前一样,有熟悉的味道,只是落满了灰尘。
金灵把卧室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才坐在了床上,这个家的氛围已经有些怪异,让她非常的不习惯,她甚至开始想念吴姐做的饭了。
金灵忙着操心家里,完全把薄景山这头给忘了,一个电话也没过来,却不知道他在公司里坐着等她的电话,等到公司的人全部下了班。
于秋进办公室:“薄总,你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他看了看从始至终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眼中慢慢结起一层寒霜,:“你先回去,我再呆会儿。”
没有金灵的家,都不是家。
当他意识到自己有了这样的想法时,不免对自己的未来有些担忧,那家伙估计在家里也不好过,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欺负,越想越沉不住气,越想越担心。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发短信给她。
“吃饭没有?”
早就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他只是例行一问。
躲在房里一下午的金灵,早已经饥肠辘辘,刚刚晚饭时,况金枝对她冷嘲热讽,金灵出言回怼了几句,况金枝就哭了起来,金城又训了金灵一顿,晚饭也不欢而散。
接到薄景山的短信后,金灵立刻红了眼眶。
她在薄景山的家里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早已经习惯了被人照料的日子。
“吃了。”
她不敢让他担心,的撒一个谎,他的电话立刻拨了过来。
“早点睡觉,不要玩手机,睡前喝一杯温牛奶,空调不要开的太低,不要踢被子。”
他习惯了这样细细的叮嘱,浑然不觉自己的啰嗦。
他完,那头却半天没有出声,片刻后有吸鼻子的声音,他的一颗心猛地被人捏在掌心里。
“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
薄景山话间已经拿了车钥匙起身,急匆匆的下楼开车,那头似乎听见了车锁的动静,立刻解释:“没有人欺负我,我晚上吃太多有点不消化,我要去洗澡睡觉了,不和你聊了。”
薄景山的手捏住方向盘,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忍住一些不好的情绪,轻声叮嘱:“睡前反锁房门,不要让人进来。”
金灵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肚子饿的咕咕叫,哪里睡得着?又等了一个多时,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了一点声音,她才披着外套起床出门,走进厨房开了冰箱。
翻了半天,要么是生食,要么是冷餐,哪一样都不适合她,而且她怀孕后嘴巴被薄景山喂的叼,越发的挑食。
从冰箱里没找到食物,她在柜子里找到了一包饼干,忍不住当场拆开,拿出一块塞进嘴里咀嚼。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声。
“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金灵吓的手里的饼干脱落,发出吧嗒一声声响,她快速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回头才看见况金枝那张比女鬼还阴沉沉的脸。
“我只是吃一点饼干。”她看了看地上已经洒出来的饼干,心里难过不已,肚子还没填饱。
况金枝闻言更加阴沉:“你倒是吃得下,这个家被你弄的不得安宁,要是爸爸今天没有醒过来,我和妈妈早就被你们给赶出去了吧。金灵,别整天装的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你背后那些歹毒的心思我早就看透了。”
面对她的指责,金灵没有反驳,她虽然老实但不代表痴傻,前几天从家里出来的那个男人,让她明白,吴雪背着金城偷了人。
她没有揭穿,只是因为不想金城受到刺激。
“我先回房了。”
她无意争吵,转身想走,况金枝的手猛的从身后伸过来,一巴掌推在她的后背上,她被推的一个趔趄,肚子险些撞上面前的橱柜台,第一反应是捂住肚子,手背狠狠的撞了上去,一阵剧痛袭来,她脸色惨白。
不过几秒钟时间,她后背的冷汗已经侵湿大半衣衫。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质问,况金枝却走近她身后,伸手把她转了过来,视线落在她还没有松开肚子的双手上,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不是没摔倒吗?你怕个屁,矫情。”
面对况金枝那铁钩子一样的眼神,巨大的恐惧感犹如铺天盖地的网把金灵笼罩起来。
“为什么推我?”
“推着玩。”昏暗的光线下,况金枝咧开嘴,笑的一脸凄然,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上,突然问:“你捂着肚子做什么?”
金灵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放开了手,:“没什么。”
“我看你这不像没什么的样子,你好像很紧张你的肚子?”况金枝的笑容如鬼魅。
恐惧的冷汗再度渗出,金灵看向厨房大门,想逃。
“饼干我不吃了,我回去睡觉了行吗?”
她往前一步,况金枝一马当先堵住她的去路,眼中的恶意露骨:“你以为这还是薄景山的家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你这肚子的事情清楚,你就别想踏出这个门。”
蛮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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