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有娘的孩子像个宝
有娘的孩子像个宝
“嗷!嗷嗷!”
尾巴摇啊摇的,都要甩丢了。
林周氏拂去额头上的碎发急步出来。“花,真是你!我还以为我听岔了。快来,一路上走累了吧?”
拿过她肩上的东西,林周氏一脸欢喜。
“在你吴奶奶家得了些酒曲,刚在屋里做甜酒。这些日子天气暖和了,正好得吃。”
“这个好,我最喜欢喝甜酒汤。”林花有些想念那个味道。
桌子上放着已经做好的胚子,瞧着不用再做收尾了,林花拿了半升绿豆出来。
林周氏:“你又要折腾什么吃食?”
“发点豆芽菜,过些日子忙起来。总吃那些个,嘴里寡淡。”
青黄不接,最难寻菜吃。泡菜酸菜咸菜,也只能偶尔凑活。这段时期一两个月,山里有野菜可以打牙祭
,可终归单吃一样东西多了就会厌。
“先别急,你过来。”
林周氏拿绳子在她身上量了量。“果然抽长了,屋里的衣服我给你改改。”
林花瞧着短了一截的衣袖,笑着抓了一下脑袋。忙羊绒线的事,倒忽略了自己。
“娘真好!有娘的孩子像个宝。”扑在林周氏身上磨蹭,林花甜蜜的撒娇。
“你谁呀,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娘面前讨好?羞不羞!”
林大宝走进来撞见这一幕,故做有伤风化的捂眼睛。
林花咒鼻子做鬼脸,“有些人啊,就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心里这个嫉妒呀!”
把林大宝给噎个不行。他确实没有林花这么不要脸,这么大了还像没断奶的孩子。但谁叫她是妹妹呢,能让就让让,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
铺上一层干草,花把泡好的绿豆撒在上面,浇了点水,在整个簸箕上面罩上一层布。
“哥哥,爹有刘树根的那十几亩田地种什么?”
“还种麦子谷子呗!”
林花:“不太好,我想用这些地。”
她从自己的房中拿出一布袋稻谷种子。“在外面偶得的,听这谷子好吃,还增产。你们看看。”
“我还想种点江米、棉花、番薯、芝麻、红豆、绿豆、黄豆。”
林大宝听得一阵笑,“十几亩地可不够使,你这心贪的二三十亩拿在你里都支用不开。”
“谁的,我这已经很少了。”
她要是把系统商城里的种子,一轱辘全搬出来。那才叫壮观。
“空地还要种玉米,一会儿你自己跟爹商量,看他同不同意。”
林花比了个k的势,林大宝跟着模仿了一下,笨拙的动作惹来林花捧腹大笑。
快吃晚饭时,林老二背着犁回来了。
林花把自己的意思对林老二一,林老二就给她算了算,意思种得多种得杂了,不合算。交了税,主粮就只够自家勉强吃一年的,其他的东西又不顶肚子。
林花不服气了:“但是我可以卖钱啊!我再用钱买粮食进来吃,是不是要划算很多?”
粮食这种东西,进了粮铺一个价,百姓中一个价。卖出去不值钱,可需要的时候从商家中买进来,就变成天价了。舍去中间环节,直接在秋收的时候从百姓中购买,还省了自己去种又省钱。
林花精明的一把算盘敲得铛铛响。“掌柜的还跟我,以后我做的,不管什么菜他都要。”
骄傲的叉着蛮腰。快来膜拜吧,她就是这么厉害的女子!
林周氏:“当家的,让孩子自己折腾吧!家里的粮食还够吃。”
林花一跃而起,挂在林周氏的脖子上:“娘,你
是我亲娘。”
林老二和林大宝:
难道他们在女儿(妹妹)心中不是亲的?这可塞心了。
需要制作培育土,林花让林大宝找些塘泥来,和上人尿兑水、草木灰、鸡鸭粪,一起拌成泥浆,再用木片子均平,使得土培光滑平整。这样洒水就不会致使某个地方过于积水,出现苗子腐烂的情况。
培育土保湿,竹片弯成弓,做出拱棚。间距做得紧凑些。上面盖上棕毡皮,草帘子。白日天气好揭开,晚上盖上保存温度。本来林花还怕老鼠糟蹋,看到赛熊每日睡在屋檐下的狗窝里,一有动静就出去狂吠,是以倒没怎么叫老鼠得逞。
楚沐清赶了几日路,到黎州府城的时候,林花给他做的吃食都吃完了。
人刚一下马,大宅门前的两个仆从恭敬迎上来。已有那灵的厮,脚步匆匆跑去宅内通传。
不论是那舞刀弄棒的,还是弹琴作画的,亦或是那
独自对棋盘博弈的,都起身向着同一个方向走。
“子鼠,瞧你这般欢快,可是公子回来了?”
妙龄女子从夜幕中走出,狭长眸子里,多了几分平时少有的人味儿。
唤到名字的厮腼腆一笑。
“回月堂主话,公子已下马入了大门,不稍片刻该去议事堂了。”
“其他各位堂主何处?”
厮答:“以前去恭迎。”
女子点头挥了下,踏着轻快的脚步,烟罗轻衫曼舞轻摇。走过甬道,出了二门,转入主院。
突的,一阵药味儿先送过来,邀月轻蹙蛾眉,径自道:“解药还未配出?”
男子从树上翻跳下来,因着速度太快,差点脸先着地。
“有这般快,那也不叫世上罕有的绝命断魂毒了。”捋了捋自己散乱的发丝,姚期双眼璀璨生花。“多日不见,妖月妹妹更生得芙蓉娇艳了。”
女子瞧了她一眼,拂袖走自己的。
“有得口花花的时间,主上的药早做好了。”
姚期笑得灿烂。“妹妹若是多关心关心在下,不得我什么时候想不通的地方就给想通了。在下即便是有通天本事,也是人单力薄不是?”
妖月眯眼忽地一挥,姚期惊忙打开扇子自空中一甩,扇面上多了几根亮晃晃的银色锈花针。再抬眼,女子的身影早已远去。
“京城那边的人过来了?”楚沐清已然换了一副神色。
他下方打头的男子腰间别着一根乌竹笛,然后其身后依次站了四五个人,其中还有一位穿着甚是风尘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