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幸福满足的笑，脸儿贴着他，两只嫩白如莲藕的手臂圈着他，温浓软语：“那你也可以折磨我啊，我们相互折磨吧，这样才能够温暖彼此。”

    “噗……”男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万幸

    鼻血没有喷出来。

    心里发誓一万遍：“因为你醉酒又鼾睡之中我不能乘人之危，你要是清醒的我绝对吃了你，把你折磨个够！”

    “嘻嘻嘻，好幸福，好安全。”

    就这样，男人被妮子无限度折磨中，一个多时，男人都不敢换个姿势，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直到

    “程哥哥，你在家里吗？”

    “少爷？”

    “阿湛，你在家吗？”

    是柳柳，还有甄妈，廖碧云，她们都回来了。

    程湛缓缓的抽开自己的手臂，起身来到客厅，看到客厅里坐了三个人。

    甄妈，廖碧云，柳柳。

    “你们……”

    “呵呵呵，少爷，我抽空回了一趟老家，摘了点田里的红薯叶子，又挖了点野菜，都是柳柳爱吃的，寻思着天晚了，我就叫了个出租车回来了，这不是怕晚上柳柳睡觉的时候蹬被子别着凉了。”甄妈慈爱的道。

    家里有个老人照应着，的确无限温暖。

    “甄妈，您真是有心了。”男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展现他居家温存的一面。

    程湛又不解的问廖碧云：“碧云你的车不就在我的车身后吗？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是赫连家还是我大哥大嫂他们为难你了？”

    抬腕看了看腕表，已经夜里九点了。

    “都没有。”

    廖碧云笑：“阿湛，你……什么时候对你的岗哨下了那么一个死命令‘尤其是程家人，坚决不能进入栖庐公馆’？”

    她开车载着柳柳的确和程湛相隔不是太远，可，来到栖庐公馆时，岗哨什么也不让她进来，又恰逢柳柳在车上睡着了，她不好把孩子叫醒，有心给程湛个电话。

    却无人接听。

    没办法，廖碧云只好坐在车里干等，直到柳妈回来，她才叫醒柳柳一起进来。

    面对廖碧云的问题，程湛喟叹一息，没做回答。

    他向来缄默冷沉，廖碧云也习惯了，只试探又关心的问：“你跟程家老宅那边，闹了矛盾？”

    “没事！”

    廖碧云懂事的笑笑：“阿湛，我走了。”

    “等等！”男人叫住她：“碧云，还得麻烦你去趟商场……”

    “为那女孩买衣服是不是？”善解人意的语气中，带了太多的羡慕之色，羡慕那个女孩能够得睡在他的一方天地内，得以他的全方位照顾与保护。

    不过，那女孩的确可爱。

    男人点头：“买好之后明天早上再来吧，我估计她今天不会醒了。”

    “好。”

    廖碧云走了，余下柳柳和甄妈，俩人同时看着程湛。

    “那女娃儿，又来了是不是？”甄妈高兴的就跟自己儿子领回家一个宝贝儿媳妇似的。

    “哇啦啦啦，明天早上我又能和蕴姐姐一起吃早饭啦。”柳柳也高兴的手舞足蹈，她很想现在就去看看墨蕴姐姐，只是被程湛制止了。

    在柳柳和甄妈都休息了之后，大约夜里十点半，客厅里的座机响了，程湛拿起，是程老爷子来的：“阿湛。”

    “爸……”程湛似乎知道父亲要什么。

    “你手机，一直都没人接，了一两个时，这不，傅远刚回了我电话，手机在他那边不在你这里。”老爷子了这么冗长的解释，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又问道：“那女娃儿……”

    “在我这里。”简短的回答。

    “阿湛……咱们程家人一向都是恩怨分明，这也是爸爸从就教你的，但是阿湛，萧远清他……”

    “爸！”老爷子的话没有完，就被程湛断了，他向父亲了一个从未向外言的机要秘密：“柳科诺在加国的死亡，不是萧远清的人干的。”

    “什么？”

    “是云江这边的人干的！”

    “……”老爷子。

    许久，他在电话那一端喟叹道：“就算为了那女娃娃，你暂时也不能大张旗鼓。”

    “我知道怎么做，爸爸。”

    “空了，把那女娃娃带来一趟吧？”

    “干嘛？”

    “臭子！我让你秋姨给她做顿好吃的还不行？一个姑娘家家的，母亲不要她了，现在又背井离乡的，我看她都瘦的没几两肉了。”

    “谢谢爸。”

    这个夜晚，程湛注定无法入眠。

    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在沙发上坐着进入了梦乡。

    早的熹微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到萧墨蕴的脸上，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唇内慵懒的咕哝着：“嗯，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我怎么感觉我的床比之前舒服了呢？”

    “蕴姐姐，你醒啦？”一道声音就在萧墨蕴的脸面前。

    “你……”萧墨蕴啾滴坐了起来：“柳……柳柳，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

    她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眼睛都直了。

    “啊……”

    一道尖锐的声音把程湛从梦扯醒，他一个挺身而起，大步来到卧室门边，踹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