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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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任庭回到家时,苏乐凯还没有回来。他先洗了澡,在房间里开笔记本处理工作。很多工作都需要处理,如果可以,他一天二十四个时都有工作要处理。

    杨柏乐敲了敲门,走进来。

    “嗯,柏乐?”曾任庭抬起头看向杨柏乐,杨柏乐手里面拿着一瓶酸奶吸着,抬起手了声招呼,:“任庭,我有件事想跟你。”

    曾任庭闻言,将放在自己腿上的笔记本抱开,问:“什么事?”

    杨柏乐大大咧咧地在曾任庭对面坐下,:“我想自己出去找个房子住。”

    “嗯?”曾任庭目光一顿,皱起眉,问:“为什么突然要出去住?”

    “也不是突然。”杨柏乐:“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你和乐凯。我总不能够一直住在你这里吧。”

    曾任庭反问:“为什么不可以?难道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如你意吗?”

    杨柏乐却晃着脑袋:“哪里有不如意的地方,在乐凯那个鬼地方住了之后,我觉得以后无论是哪里我都会住得很习惯。”

    曾任庭脑海中回忆起他曾经去借住过一晚的瓦房,嘴角不由翘起来。

    那个地方确实挺糟糕的。

    “那为什么要搬出去住?”

    杨柏乐挠了一下头,:“我也不能够总是待在这里啊,你和乐凯在一起,我待在这里,你们应该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吧。”

    曾任庭怔了一下,:“哪里不方便?”

    杨柏乐哎呀一声,:“比如亲嘴啊,做爱啊,这些事情,我在场,你们总有不方便的地方。”

    “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浪荡。”曾任庭严肃地。

    “……”杨柏乐感到幻灭。

    苏乐凯回到公寓后,看见鞋柜里已经摆着曾任庭出去时穿的那一双,便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跑了一天的宣传活动,苏乐凯感到非常疲惫。

    他穿上拖鞋,慢慢走到曾任庭的房间,

    这几天他都是睡在曾任庭的房间里,不然大半夜的时候,曾任庭总会偷偷进入他的房间,所以,苏乐凯就干脆搬过来了,免得曾任庭大晚上的时候爬楼,一不心折了腿。

    开门走进去,却看见杨柏乐也在里面。

    两个人好像是在促膝长谈一般。

    听到门口的动静,两个人齐齐看向他。

    苏乐凯一愣,看着他们两个人,问:“你们是在谈事情吗?”

    曾任庭看到他,心里面松了一口气,:“乐凯,柏乐他要搬出去住。”

    “搬出去住?”苏乐凯眼睛一瞪,问:“为什么?难道你在外面找姘头了?”

    曾任庭一下子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杨柏乐无奈地看着苏乐凯,沉默了两秒,忽然摆摆手,:“算了算了,不搬了。”

    着他就起身往门外走去。

    苏乐凯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等杨柏乐离开后,曾任庭把杨柏乐之前的来意跟他了。苏乐凯听了,瘪了瘪嘴,:“肯定是我们平时做得太过分了,从今天开始,只要有别人在场,你不准亲我,不准拉我的手,不准喊亲昵的称呼。”

    曾任庭立刻表示拒绝。

    苏乐凯轻哼一声,:“拒绝无效,否则晚上你就睡外面去。”

    “……”曾任庭有些无奈,“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用这一招了?”

    苏乐凯微微一笑,:“无师自通。”

    曾任庭站起身,靠近苏乐凯,两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把苏乐凯揽到自己怀里面,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他,低沉的嗓音从喉咙里面传出来,“无师自通的宝贝,今天怎么样?”

    苏乐凯很喜欢曾任庭身上那股结实有力的感觉,清爽而刚健。他戳了戳曾任庭的腹肌,:“就那样。”

    曾任庭一把握住苏乐凯的手,低着头注视苏乐凯的眼睛,:“你的手又不老实。”

    苏乐凯轻哼一声,:“那你是喜欢我老实还是不老实?”

    曾任庭两只手握住苏乐凯的屁股,将他托起来,抱到床上,一只脚抵着苏乐凯的腿边跪在床上,一只脚站在地上,上半身俯下来,与苏乐凯只有咫尺之隔。他的右手握着苏乐凯的手,笑着:“老实有老实的味道,不老实有不老实的味道。”

    苏乐凯眼色迷离地看着他,:“你这话出来怎么有情场老手的感觉?”

    曾任庭勾起嘴角一笑,竟有些邪魅的味道。苏乐凯不由觉得,随着认识的增多,曾任庭身上很多以前不为人知的一面都暴露出来。他微微熏红了脸,看着曾任庭。

    曾任庭的脑袋慢慢俯低,一字一顿,:“无、师、自、通。”

    他的手慢慢松开苏乐凯的手,顺着他的胳膊慢慢游走到他的脖颈。曾任庭的手很大,手指很长,看上去像是一双钢琴家的手。苏乐凯平时没事的时候总是很喜欢把玩这双手,他觉得这双手比自己的好看多了。但是,如今这双手却慢慢将他脖子间的纽扣解开,露出一块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泛起绯红色。

    “乐凯,你你的皮肤怎么比女人的还白?”曾任庭饶有兴致地竖起手指,在上面划了两道。

    “这我怎么知道。”苏乐凯红着脸:“这你要去问我妈,我妈给我的基因。”

    曾任庭忽然粗喘一声。

    就在刚才苏乐凯话的时候,他的手也悄悄到了他的胯下,冷不丁地握住了。

    曾任庭惊讶地看着苏乐凯,又是震惊又是好笑,“东西,你怎么变得这么主动了?”

    苏乐凯脸禁不住一红,又一笑,问:“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点灯?”曾任庭忽地脑袋放低,凑到苏乐凯耳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闷声:“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你点的灯,还是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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