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以嘴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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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心!”润迎见空中飞来一个东西,赶紧上前一把拿住。

    “是什么东西?”阎秋白皱眉。

    “好像是颗石斛。”润迎端详一下,递给阎秋白。

    “那个方向是哪儿?”阎秋白一看,将石斛握在里,看着刚刚石斛飞来的方向发问。

    “那方向好像是这南海宫主的内眷宫苑。”润迎之前来过着南海宫殿,走错过一回,恰巧去过那内眷宫苑。

    “走,瞧瞧去。”阎秋白嘴角一提,将那握着石斛的往身后一背,便往前走。

    “瞧什么?”泽仰、润迎二人面面相觑。

    “当然是瞧新娘子了。”阎秋白边走边。

    “?”那可是人家的新娘子,这样不太好吧!身旁的两人均是有些犯难,但也没敢什么,跟了上去。

    三人躲过所有耳目,在一个僻静处观察着眼前看守严密的一个院子。

    “这应该就是关着新娘子的院子了。”

    “也不知道这新娘子是谁,竟如此倒霉,看守这么严密,该不会是抢来的吧?”泽仰打趣道。

    “公子可是怀疑里头关着的是于蓝药仙。”

    “”泽仰闻此言,一副惊讶的模样望向润迎。

    正在此时,院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门口出现一白衣女子的身影,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药仙,请不要为难我们,就好好待在这院子里,不能踏出这门口一步,否则我们只能遵照宫主的命令,让药仙只能在房里待着了。”

    “别呀,我就是想看看这南海尚清宫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再,我双脚可都还在这院子里,并未踏出半步,哥哥你这话,着实让我觉得冤屈了。”于蓝边,眼睛还边不让人觉察的四处瞟。

    “请药仙进院中去。”侍卫着,朝门口迈进一步,逼着于蓝往后退,一直退回房中。

    于蓝不甘心的坐在屋里,只半瞬她又站起来,咬着指甲在屋子里打转。

    2

    “不是二皇子来了吗,人呢?”南海宫主去到大殿发现大殿空无一人,问道。

    “刚还在这儿的,奇怪。”

    “不好。”那宫主一思量,叫一声,转身就走。

    内眷宫苑这边,

    此时阎秋白正从窗口潜入于蓝所在的房间。

    “殿下!”于蓝看到来人,犹如见到亲人一般亲切。

    “恭喜药仙,这么快便觅得个好人家了,这南海尚清宫,也算是名门望族了。”阎秋白开口,尽管憋着,但脸上的笑还是要藏又藏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着。

    “殿下不是见到我的石斛来搭救我的么?”于蓝不开心道。

    “药仙这么大本事,难道还逃不出这尚清宫?”泽仰趁奚落道。

    “若不是这缚仙咒锁了我的法力,我何至于这么憋屈?话,你们是否懂解这缚仙咒?”

    “缚仙咒是解不了的,只能等五日后,它自行解开。不过,这姬宫主该不是想儿媳妇想疯了吧。”泽仰解释道。

    “殿下,事不宜迟,得赶紧撤,那姬宫主只怕此时正往这儿赶呢!”润迎眼睛盯着窗外,把着风,声提醒道。

    “带我走,救我。”于蓝可怜巴巴的望着阎秋白。

    “还不能带你走,你且先忍着。”阎秋白着便要走。

    “你,话算数?”于蓝着急上前,扯住阎秋白的衣袖。

    “嗯。”阎秋白回头看她一眼,竟觉得此刻的她身上有些四银的影子。

    “殿下!”润迎催促他一声。

    “若是没来得及救你,你就安心做这南海的儿媳妇也不错。”阎秋白丢下这句话便随着两人跳窗走了。

    留下屋子里的于蓝,一脸懵的站在原地。

    他刚刚那话,不是认真的吧?

    3

    姬劲确认完于蓝还安然无恙的留在屋子里,又派人去寻阎秋白等人。

    “宫主,那二殿下三人在珊瑚园里。”

    “给我好好盯着,出了岔子,我唯你是问。”

    “是。”

    怎么偏偏挑这时候来赏珊瑚?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于蓝药仙在尚清宫里头?姬劲在心头不无紧张的道。

    “殿下,咱们要在这珊瑚园里喝茶喝到什么时候?”泽仰皱着眉头问。

    “喝到不想喝了为止。”阎秋白喝下一杯茶,幽幽道。

    他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泽仰屁股挪了挪,换了个姿势坐。

    “对了,殿下是如何凭借一颗石斛得知那里关着药仙的?”

    “石斛被称为救命仙草。”

    “原来如此。”这于蓝药仙倒还真是有些聪

    明的,泽仰边边在心里道。

    “殿下可是想好如何救药仙了?”泽仰嘴巴停不下来,又问。

    “没想好。”

    “”

    “要不,我们明着去要人好了,或者偷偷将她偷出来带走得了。”

    “不可,这尚清宫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此时不宜闹得这么僵。”阎秋白左指在腿上有节奏的敲着,脑子里在各种盘算着,期望能想出个万全之策来。

    “只是我想不明白,这药仙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引得这南海宫主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其掳来,逼其做儿媳妇。”润迎看着阎秋白道。

    “听这姬清活不长了,会不会是跟他的病有关?”阎秋白低着头在想事情,未回他,倒是泽仰开口接了他的话头。

    “也不无这个可能。”润迎道,他再次瞅了瞅阎秋白,见他依然没有要加入他们讨论的势头,便不再多什么了。

    如果是为了治病,找她上门便可,根本用不着如此麻烦,若是非要成亲不可的话,这药难道是她本身?她身上有什么是他没有注意到,却被其他人惦记的东西?阎秋白思忖着。

    4

    这夜,是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对所有人皆是。

    阎秋白带着一个贴身侍卫留宿尚清宫中,这着实让姬劲心里头担忧不已。

    “今夜,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谨防被人钻了空子。”

    “是,宫主。”

    于蓝这边,待服侍的人都走了,她便又跑下床来,咬着指,赤着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日子越来越近,她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她不要坐以待毙。如果阎秋白不一定能救她,她唯有靠自己才行。

    门走不通,窗外也有人,地下无道,墙壁没洞,唯一能走的,就只有这房顶了。她心道,然后她便抬起头将那房顶望着。

    阎秋白夜里偷偷潜入了那病公子姬清的寝殿中,本来只是想来碰碰运气的,却没想竟真的让他获取到了有用的信息。

    “公子,你真的要娶那药仙为妻?”一女子软软的靠在那病公子的怀中,颇不开心的问道。

    “嗯,父亲那药仙可以治我的病,她的血中含有能让我续命的东西,只要我跟她成了亲,有了连接,每月只需取她身上的一碗血服下,我便可活命。

    ”姬清顺着那女子的长发,解释道。

    “那岂不是,公子真的要与她”那女子欲言又止,脸上都是痛色。

    “冰儿放心,只此一次,我也就是勉强为之,连接以后,我便再不会碰她,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心里只有你,这你是知道的。”姬清郑重其事道。

    好一个勉强为之。阎秋白闻此言,面上便是一冷。

    只是这姬清口中的,于蓝的血能帮他续命,这是什么意思?这世间能续命的东西,就他所知,只有那一样东西。莫不是她也服过那东西?她究竟是何人?

    黑山拔地起后,她才出现,她身上有那么多未解之谜,偏偏她不,以他目前所知的东西,又解答不了她身上的谜题。

    5

    于蓝打定主意要从房顶上走,她好不容易揭了瓦,爬上房顶,却又被从哪儿下房顶给难住了。她没想到关她的这个院,四周都有人把守,看得那么严,她只得泄气的坐于房顶,束无策的恼着。

    一阵轻风刮来,她抬起头,身边忽然多了个人。

    “殿下。”看清来人,她立时欢欣雀跃用气音叫着他。

    “没想到你还是一把拆房好。”阎秋白看了看被于蓝拆出个大窟窿的屋顶,笑她道。

    “殿下可是来带我走的。”于蓝不理他的取笑,问道。

    “走是可以走,不过很是费劲,只能游水走,用法力怕被人发现,你可会泅水?”阎秋白问道。

    “泅泅水?”于蓝摇摇头,有些绝望,“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仅此一法,若是你不反对,我也只能吃亏一点帮帮你。”

    于蓝不解,他要吃什么亏,直到

    他像是在等什么时似的,等那时候一到,他便带着她快速向上飞去,落入水中,看到她呛了一口水,快速的勾了她的后颈,以唇覆上她替她度气。

    于蓝睁大眼睛,想要挣扎,却是被他死死的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待两人出了水,他一句话未,赶紧将她交给早已等在那儿的泽仰,然后又十分赶时间似的速速潜下水里,消失不见了。

    泽仰御剑带她离开了南海边,在空中飞出了一段距离,才结法替她烘干了衣服上的水。

    而于蓝却是未觉,她还沉浸在刚才阎秋白为她度气的惊愕中,没能回过神来。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