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回忆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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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园志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麻溜寻衣袍披上,目露警惕。

    “我只是觉得你胸膛的肉结实,十分羡慕。”

    “哦,原来如此。”普园志一颗提起来的心脏放下,为自己刚才存过的龌龊黄色思想而懊恼惭愧。瞧雨学弟这白白净净的脸蛋,平日里追她的姑娘肯定只多不少,犯不着去搞男风。

    “普学长,你能让我摸摸吗?”

    “能。”普园志麻溜脱掉衣袍,把雨不觅的手放在他的胸膛,十分大方。瞧雨不觅这个样子,这个身材,这辈子肯定没摸过他这种强有力的男人腹肌。

    他举起手臂,摆了个撩人的姿势,让男人傲人的曲线暴露在她眼前,自豪道:“不是我吹牛,在晦月山比我身材好的,少之又少。”

    “这必须是,你这身材,我一看就很喜欢。”雨不觅强忍内心的不适,手掌游离至全胸膛,心中默念三句对不起,用力一掐。

    “啊啊啊啊啊啊。”

    普园志弹跳而起,捂住被捏红捏肿的胸膛,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收到挑衅:“雨学弟,你作甚。”

    雨不觅强咽一口,哑着嗓子道:“我从前就很想摸,只是一直未能有机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谢谢学长。”

    淫.贱.猥.琐的目光停留到他的□□,一脸渴望道:“那里也能被我摸摸吗?”

    “只摸一下下,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出去。”

    这种狼性目光,普园志每次回家都能遇到,吓得心肝乱跳。他蹦跳上床,搂起被褥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坚决拒绝:“不行不可以不能够,你走开,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雨不觅往前一步走,压低声音道:“就一下下,我求求你了。”

    她拽了拽衣领,“我好热啊啊啊!”

    普园志吓得跌倒在床,六神无主:“你快走开,不行的,我的清白贞操啊!”

    雨不觅步步紧逼:“这里是我们的宿舍,只有你我,清修困苦,不如我们……”

    “住,绝对不行。”为了保住清白的身躯留给未来媳妇,普园志连滚带爬,因为慌了神,一脚踩踏,掉到床底,惊慌失措。雨不觅上前要扶他,普园志搂住被子,被逼至墙脚,惶恐不已:“你不要过来,我会大叫的。”

    “普学长,你何必害怕呢,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很正常的。”

    他检查身体没有裸露出让人能趁机占便宜的部位,冲出房门,大吼道:“救命啊救命啊!宿舍长,我要换房间。”

    房间是没有换成的,因为普园志一见到宿舍长,就念及雨学弟年纪不懂事,两人虽然做同窗的时间不久,可同窗情谊尚在,要是把此事闹大,她颜面无存,同学们也会嘲笑鄙夷她,她肯定在晦月山呆不下去了。

    她那个瘦的身板,要经过晦月山弟子的层层考核,定是下了苦工。如果离山而去,家人父母定会担忧责怪,万一她想不开亲生,他的罪过就大了。

    宿舍长见他支支吾吾,越发觉得他不对劲。普园志此人练的是童子功,寒冬腊月也不爱穿衣服,赤脚在冰块上瞎晃,怎么今日捂个大棉被狂奔。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没有。”眼看宿舍长的手就要触碰到他额头,普园志脑海中浮现的是雨学弟的脸。她人长得白皙滑嫩的,手也十分滑嫩。

    刚才那只白色的手摸他胸膛时,他能感觉到胸腔的心脏如一只鹿乱撞。

    普园志忽然瞪眼眼睛,为自己的黄色念头而觉得恶心,浑身抖了几下,惶恐道:“我怕不是被传染了。”

    “会传染。”宿舍长后退一步,捂住鼻子,惊恐道:“你中了妖术,还是染上瘟疫了。”

    “都没有。”

    普园志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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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你们正式上课的一天。”齐老师拿着戒尺,严肃站在讲台上,目光如炬,盯着在座的新生们。

    “但在上课前,有件事情你们必须要完成,请同学们起立。”

    新生们无人敢违抗,纷纷站起,又听齐老师:“请面向你们的同桌。”

    虽然雨不觅跟南延希分了宿舍,但晦月山课堂用的是长桌,一人一半,雨不觅和南延希上课时还是坐到一起,成为了同桌。不觅不太乐意,但师命不可违,只能慢腾腾转向她的同桌。

    南延希亦然。

    两人大眼瞪眼,一个面无表情,眸如寒潭,冷得渗人;另一个眼刀子锋利,只想把离她最近的混球插个大窟窿,好看一场血流成河的大戏。

    剑拔弩张,堂上齐老师看得一清二楚。他挪动步伐,站于两人身侧,先看看右边这个,一脸不肯罢休;又看看左边这个,一张死人脸。

    “同学们,请伸出你们的左手,递给你们的同桌。”

    齐老师提的要求越发让人不解,可新生们只能照做。雨不觅把左手掌伸过去,南延希也举起左手掌,她手疾眼快,一巴掌甩了下去,得发出“啪”的脆响。

    南延希目光越发阴沉。

    不觅嘴角勾起快乐的笑容,但嘚瑟不过三息,脑袋挨了齐老师的戒尺,虽然没有很用力,可也把雨不觅气得够呛。

    齐老师显然给南延希撑腰,众目睽睽之下,她动了这子就会倒大倒霉。

    雨不觅恨得牙痒痒。

    “雨不觅同学,请你回答我,你看到了什么?”齐老师摸了摸白胡子,斜睨她一眼。

    “一只左手。”

    “废话,我问的是他的命途。”

    “看人看相又看手,此人眼矮鼻薄唇,天性薄凉,心胸狭窄。再看他左手,感情戏生命线姻缘线通通极短。”

    齐老师听不下去了,再敲了敲雨不觅的脑袋:“千年修得同窗缘,你怎能咒你同桌命薄。”他气呼呼不肯再看她,和蔼望着南延希,笑眯眯问:“南同学你,你你看到了什么。”

    “一只短命鬼。”

    “……”雨不觅气得磨牙。

    齐老师叹了一口气,一人甩了一戒尺。雨不觅抗议道:“刚才我骂他,你要我,为何现在他骂我,你也要我。”

    “我你了么?”年纪大的糊涂蛋捋了捋白胡须,道:“啊,我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