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李锦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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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也发愁以后怎么办,选择一个安静又便宜的地方住下,然后一心画画,参加各种画展。

    艺术村啊一类的也不错的。

    只要教训了袁鸿,然后离李锦远一点,就没有操心事情了。

    心里有事也挡不住他一顿猛吃,一边往嘴里狂塞,一边对李锦挑大拇指,李锦笑的温柔,不断地给他夹菜盛粥。能吃就好,多吃点也许能长点肉呢吃饱了就看到李锦洗了水果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身边,要解开他的睡衣扣子,白跟无辜少女被流氓非礼一样,一把抓紧自己的领口。

    “我给你上药!”

    李锦的手背被他拍了一下,有点无辜的解释。

    “哦!”

    白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又把手放下。琢磨了一下。

    “那啥,刚才我你一下不是故意的,是我吧被袁鸿抓着脖领子过,条件反射啊。”

    “没事。把裤子脱了。”

    李锦特别正经的,和平常没啥区别的拿过药膏,要给他涂抹。白在不让,那就真的矫情了。虽然很别扭。

    当这点心思被发现以后,越来越觉得,李锦对他的好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了。

    以前还没这想法,就以为是李锦跟他关系好,他们还是亲戚,侄子孝顺叔,但现在不这么想了。

    就连最简单的在屁股上涂药膏,他都觉得是李锦在摸他。

    为啥涂大腿的时候随便抹了两下,到屁股这了,就来回的揉呀,揉呀。

    都过去十分钟了,还在揉他的屁股。

    白怀疑的回头看他,李锦道貌盎然的解释。

    “你屁股上的最严重,这药膏需要揉散,揉热,才能渗透进去,舒筋化瘀,你总不想睡觉都不能躺着吧,不能坐椅子吧。”

    白琢磨琢磨,也对,是这个意思。

    趴的老老实实的,李锦在白没看到的时候,嘴角一勾。在他屁股上又揉起来。

    浑身涂完了药裔,白都快睡了。

    “晚安!”

    着呵欠要回自己的房间。

    “和我睡吧,这一身淤青现在不觉得疼,明天估计比现在还严重,软组织挫伤都是第二天疼。我怕你自己疼的起不来了。再你还发烧呢,半夜高烧起来怎么办?和我睡,你有什么情况我都能知道。”

    “我喊你,我手机就放到枕头边,不舒服就给你电话。困了啊,睡了!”还是开了自己的房门去睡。

    李锦点了一根烟。

    不好忽悠了!

    没关系,他突然发现肯定有一段时间的别扭期,给他几天时间反应接受,毕业就带回自己家,把他圈养起来,留在身边放在眼皮底下,时间一长,叔就变成媳妇儿了。

    江白以为这件事需要两天的,第二天起床就浑身疼,用半身不遂的姿势挪到客厅,李锦正给他煮牛奶,看他出来了赶紧冲过去把他抱起来。

    “哎呀哎呀疼疼疼。”

    不碰都疼,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了。

    李锦心的把他放到沙发上,掀开他的袖子看看,昨天还是青紫色今天都黑了,紫黑紫黑的,严重的地方肿起来,看着都疼触目惊心的。

    “去医院吧。”

    “去医院能有什么好办法?该买的药都有,也没伤着骨头就是软组织挫伤,就是太疼了。”

    “我请个按摩师过来。”

    “我不要!按的我更疼、”李锦有点没办法了,这不行那不行。

    “那你想怎么办?”

    “啊,我好疼!”

    白故意作妖耍无赖,你看你看我特别烦,我可难伺候了,烦人又讨厌,所以就别理我了啊!

    “疼着吧。”

    李锦戳了下他的脑门,赖皮精,耍赖呢,知道没好办法止疼,但还是疼,只好哼哼唧唧的表示疼。嘴馋了!对他再有耐心点,过一会去给他买点好吃的,马上就不疼了。

    “把牛奶喝了,我中午带你去吃好吃的。”

    何以解忧,唯有美食和暴富!

    白的想法很简单,美食就好!

    袁鸿真以为白和方争不构成威胁,早就听清楚,也查了档案,白和任何一个画坛大师都挨不上边,那就无所谓。

    出去谁信呢,一个大画家,抄袭一个画手?开什么玩笑!犯的着吗?

    可他万万没想到,为期一周的画展第三天就被封了。理由就是开画展手续不全。不符合标准!

    什么手续不全?怎么可能不全?袁鸿的画展开得正到关键时刻,这时候查封绝对不行啊,他门票都卖出去了。赶紧让助理去问到底怎么回事。

    助理回话消防不过关,这种画展属于人潮密集的封闭地方,必须要有安全门,消防的配套设备,他们消防突击检查,发现安全通道被封,灭火器一类的也不够多。给查封了。要想尽快的把画展重新开展,那就去办手续、那就赶紧去办呀!

    助理忙着去办手续了,但这不是办手续就行的,要改,改完再验收。消防也不是他们开的?他们验收人家也有工作时间的呀。

    画展七天,开了三天,直接被封了,要想验收合格继续开展,等着吧,十天半个月的,再。

    十天半个月以后人家场地也不租给他了呀,还会和他额外的要钱。他占用展览馆的时间超期了,展览馆要他赔付多余的使用资金。还有违约金,他影响下一场展览了呀。还必须快点撤出他的画,多一天就多花一天的钱。

    也就是,他花了超出预算的两倍甚至三倍的钱,只开了三天画展。

    袁鸿还没想到这是谁的力量背后插手了,以为就是点背,赶上了消防的检查。

    正想着早点解封,就接到了市文化局某位副局的电话。

    几句寒暄以后,副局话锋一转。

    “老袁啊,你知道原创性的重要吧。天下文章一大抄可不是好话呀,自己成名了,也要给晚辈后生留条出路,再,多大岁数了,真闹起来老脸往哪放?”

    袁鸿后背一层冷汗。这话在清楚不过了啊。就差直接给捅破了。

    “艺术,不管是文章,绘画,音乐,所有和艺术沾边的都需要原创。以前外国人咱们什么,山寨?山寨的建筑,山寨的技术,山寨的一切,从吃穿住行到艺术,都可以山寨。这可不是什么夸奖。就不能做自己的东西吗?现在主张自主研发啊,欺负朋友是不是有点过分?”

    “该撤了就撤了吧,该道歉就道歉吧。不然真闹大了一世英名都毁了那不是晚节不保了吗?”

    “我,我没干什么呀。”

    “老袁啊,人家都直接把电话到我这了,我在中间给你们调和一下,你要还觉得没干什么,你就好自为之。以后发生任何事情我可不管了!”

    “好好,我懂我懂,多谢提醒、”副局电话一收、袁鸿跌坐在椅子上,知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插手了。

    白不就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家庭吗?西南方某个地方的人物,上着中等学校,过着嘻嘻哈哈的学生生活。他能有多大的本事直接把电话到文化部门副局手上。

    低估了白吗?

    不敢再继续了,赶紧给白老师电话。

    白正在吃鱼,别人吃鱼用筷子,他捧着啃,炸鱼,可好吃了、李锦给他拆剁椒鱼头上的肉,手机响了。

    白一嘴叼走他筷子上的肉,拿起手机。

    “老师。”

    “白啊,吃饭呢吧?”

    “对,你有事儿啊?”

    “是这样,你和你师叔袁鸿之间不是有点误会吗?这事儿呢就是灵感撞梗,避免更多的误会,你师叔爱护晚辈,就把那副画给撤了,也不会售出去。你师叔抱歉,因为情绪激动最近身体不好心情浮躁对你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和你师叔计较了。这事儿就过去了行吧?

    “老师,你还是让师叔开个什么记者会一类的公开对我道个歉吧。你不是我踩着师叔和你的名声往上爬嘛。那就给我这个机会吧,你让他当面对我道歉,我就当着记者的面原谅他,你在当着记者的面夸夸我,你看,我也就火了白冷哼一声,多简单的一句啊,过去了?过得去吗?他被的浑身疼,方争要不去救他,他估计能被死。那些威逼利诱,羞辱的话,保安的棍子拳头,他可都记着呢。

    “他毕竟是你长辈,师叔,画坛这个圈子也不大,年纪差不多的谁和谁不是师兄弟好友呢,你要是不依不饶的,对你以后也不好。一个不尊师重道就够你受得。”

    “那一个为老不尊呢?”

    “哎,你这孩子,这样吧,我让你师叔给你电话,对你声对不起,这事儿就算了啊!”

    老师也被白弄得下不来台。

    白电话一挂,又吃了一口送到嘴边的鱼肉、“我不是不尊重他们,我是气得慌。我们老师,古板封建,对方争也是爱答不理的,还包庇纵容,转头又开始做中间人和。什么?威胁到他们了就装好人了,威胁到我们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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