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终极对峙
丁夜和关连海回头看去,只见萧朵朵、张铭秋和鲁不平走了过来。
关连海笑道,“嘿,还真不抗念叨。”
萧朵朵走到近前,对丁夜道,“星哥,辛苦了。”
丁夜回以微笑,没言语。
关连海一愣,见萧朵朵根本就没提自己,抬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喂喂喂,萧姐,你是不是落下个人啊?我呢?我不是也跟老丁并肩作战了吗?你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萧朵朵双交叉与胸前,根本无视关连海,冷声道,“没看见。”
关连海两眼一翻,极其夸张的捶胸顿足。
“哎呀,心寒啊,毫无人性啊!老子的命差点撂这儿,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丁夜看了眼关连海,笑着摇了摇头,对萧朵朵等人道,安抚着关连海的心。
“这次,老关可是帮了大忙。要是没有他,那蛊虫母体根本就搞不定。所以啊,老关是功不可没啊!”
关连海瞥了眼萧朵朵,露出得意的笑容,旋即一声叹息。
“唉,这年月,谁都不行啊,还是老丁有良心。不像某些人,良心大大地坏了。”
萧朵朵看了眼丁夜,觉得没必须要再和关连海掰扯,于是就没有再言语。
这时,鲁不平面露困惑,问道,“丁先生,那蛊虫母体的弱点真的是两个翅膀吗?”
丁夜顿了顿,道,“算是吧。但是,并不是斩断翅膀那么简单。”
鲁不平眉头微蹙,有些没懂。
关连海解释道,“老丁还在那翅根下,发现了两个木头人儿。”
萧朵朵一愣,“木头人?”
丁夜点了点头,道,“是的,两个柳木雕刻的娃娃,一男一女。准确的,应该叫柳木妖童。另外,这蛊虫母体本来就是死的,林惊天就是通过这柳木妖童,来控制的蛊虫母体,以达到不死的目的。因此,毁掉柳木妖童,才是灭掉蛊虫母体的关键。”
张铭秋嘀咕道,“柳木妖童这名字,听着就邪性。”
丁夜道,“柳木妖童,其实有点像民间的扎替身。只不过,扎替身是为了换受生债。但是,柳木妖童是为了控制某种东西。”
张铭秋明白地点点头。
这时,萧朵朵问道,“星哥,那现在我们就顺着洞穴继续往里走?”
丁夜点头道,“嗯,我觉得,这个洞极有可能就是出口。”
于是乎,众人顺着洞穴继续往里走,但是没走多远,便遇上了一个人。
这个人背着身子,腰间别着一支铁笛子,身着长袍,满头的白发,还戴着一个三角斗笠。
没错,林惊天又一次出现了。
丁夜等人见状,也停下了脚步,注视着林惊天的背影。
另外,在林惊天的身后,从洞顶上顺下来一个胳膊粗细的绳子,就悬在半空中。
丁夜打量着那悬下来的绳子,似乎已经猜出了什么。
那里应该就是出口。
“丁夜,我们又见面了,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这时,林惊天缓缓地转过身来,但是仍旧这低头,嘴角露出一抹狞笑。
众人顿时警觉起来,张铭秋和鲁不平迅速掏出了枪,将枪口对准了林惊天。
林惊天轻轻地拍了拍,话锋一转。
“但是,你别得意。我只要还站在你眼前,就代表我还没有输,至少还没完全输。”
关连海大笑道,“没输?哈哈哈。老东西,你还真会自我安慰啊!我告诉你,你丫的已经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
林惊天面无表情道,“听,有只疯狗在叫,就在我对面。”
关连海冷哼了一下,并没有生气,反而讽刺得更激烈了。
“你就是老丁的下败将!永远都是!就你还想当镇渠丁家的正统?呸,你也配!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丑,永远都是一个笑话!”
关连海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刺激着林惊天。
林惊天气的浑身发颤,深吸了口气,克制着不良情绪。
“关连海,一个当年花钱买了蓝翎侍卫的八旗子弟,没有资格和我话。”
关连海朝林惊天吐着舌头,故意气着林惊天。
“对,我买的官,怎么了?花钱难买我乐意,我就喜欢这么干,怎么了?气死猴儿!气死猴儿!气死你这个大马猴儿!”
林惊天被关连海这种无赖式的吵架,搞得脑袋嗡嗡直叫,一脸无语。
“林惊天,你杀死了我的父亲,又害死了那么多运河两岸的百姓,今天我就杀了你,为我父亲报仇,为百姓除害!”
着,萧朵朵突然拔出枪,将枪口指向了林惊天。
林惊天并没有躲闪,而是冷笑了一下。
“你应该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出丁夜。如果丁夜早点出来,把镇渠三宝给我,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所以,冤有头债有主。萧姐,你应该找丁夜报仇才是。”
“简直是胡八道!大姐,杀了他!”张铭秋愤然不已,
萧朵朵着,就扳开了保险,准备勾动扳。
林惊天十分镇定,将视线移向丁夜。
“丁夜,你不想知道真相了吗?”
丁夜突然抬起,急忙道,“萧姐,等一下!”
萧朵朵并没有开枪,怒视着林惊天,持枪的微微颤抖着。
张铭秋紧攥着枪,对萧朵朵道,“大姐,如果再不开枪,怕是要错过给旅长报仇的会了。”
萧朵朵纠结片刻,并没有回应张铭秋,而是看了眼丁夜,压着怒气。
“行,星哥,那我就让这个狗东西再先多活一会儿。”
丁夜注视着林惊天,朗声问道,“既然我们已经杀了那大蛊虫,你为什么不走?”
林惊天冷声道,“为什么要走?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的祖辈都在这儿,我不能抛下他们。因为每当看到他们,才能时刻提醒我自己,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的使命是什么!”
丁夜道,“林惊天,不,丁烈。”
林惊天微微诧然,旋即浅笑了一下,“怎么,灯奴那个老家伙告诉你的?”
丁夜愤然道,“丁烈,你们镇渠邪脉真够狠的,竟然囚禁了灯叔五百年,真是丧心病狂!”
林惊天哼笑道,“没办法,这个世界怎么就是残酷的。当年你的祖辈配合朝廷,世世代代追杀我们的时候,为什么没人那叫丧心病狂?嗯?所以,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就算讲道理,凭什么讲?凭权力,凭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