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三十六计,美人为上
瑜梦琪要是不,她差点都要忘了。
时下流行,亲戳羊毛毡表心意。
她前世被瑜梦琪怂恿了几句,从到大连针线都不曾动过的瑜大姐,倔强地戳烂了三个试验品,才弄出这一个四不像。
想以此为把柄,挑拨她跟夜靳深的关系?绿茶女在线pua?
那我就跟你好好玩玩。
瑜瑶眉眼一厉,噼里啪啦打字,“你是不是有病?”
瑜梦琪“?”
瑜梦琪将这六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尴尬又气愤,嘴唇颤抖,半天反应不过来。
瑜瑶勾唇浅笑,一点都没留情,打字,“那就是有特殊的癖好了,偷窥狂?心理阴暗?还是神经病?
跟我家瑶瑶一比,你觉得我能看得上你?家里要是没镜子的话,建议你去马桶照一下。”
当时夜靳深想要拉黑瑜梦琪,她一时兴起就把卡要了过来。
既然瑜梦琪这么喜欢往夜靳深私人号码上发短信,总要物尽其用不是。
瑜瑶瞥见宿管阿姨经过门口的身影,似笑非笑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抬步追了上去。
瑜梦琪要被气疯了。
想大声喊叫,想砸烂目之所及的所有东西。
可是一想到瑜瑶还在外面,她指甲死死掐着掌心。
绝对不能让她看笑话!
那样禁欲冷肃的男人,怎么会出如此粗鄙的话,这中间一定、一定有什么误会。
镜子映出瑜梦琪此时的模样。
双撑着盥洗台面,眼眸猩红阴狠,胸脯剧烈起伏。
更因过于愤怒,唇瓣颤栗不停,宛如一个陷入癫狂的女疯子。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字一顿,“瑜瑶那个贱人给我提鞋都不配!”
“我可是瑜梦琪!”
“就你叫瑜梦琪啊?”
浴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撞击墙壁发出巨大声响。
宿管阿姨看着愣怔的女孩,再次不耐的开口:“你呢!大晚上不睡觉,进别人宿舍折腾什么?”
变故猝不及防。
瑜梦琪如当头一棒,老半天连狰狞的表情都忘记管理。
瑜瑶好整以暇欣赏她的丑态,怯生生从宿管阿姨身后探出头。
“阿姨,我是新来的转校生,发觉房间里有异样就赶紧去找您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偷了呢。”
“不我不”
瑜梦琪瞠目结舌的解释陡然被打断,宿管阿姨声如洪钟,“你去搜一搜她身上,有没有偷你的东西。”
搜身?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瑜梦琪还没来得及挣扎,两只就被牢牢反剪住,如一只被掐住翅膀的乌鸦,尖利的声音划破耳膜。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没有你好果子吃!”
宿管阿姨浑身上下一把子力气,不屑的睨了她一眼。
“既然这么想要闹大,让全校都知道你潜入别人寝室偷东西,那我们就去调监控!”
瑜梦琪欲哭无泪。
中年妇女不知变通,力气更大的吓人,蒲扇似的大掌钳住她腕,火辣辣的疼。
她一个刚成年的姑娘能是对。
这下轮到瑜瑶惊讶了。
从未见过如此嫉恶如仇,不畏强权的宿管阿姨啊!
宿管阿姨把落汤鸡似的瑜梦琪堵在墙角,耳提面命,淳淳教诲了整整半个时。
走廊里不少人探出寝室看热闹,瑜梦琪不是喜欢出风头嘛,明天她就会风靡荟云。
等瑜梦琪揉着胳膊哭哭啼啼离开,瑜瑶道谢,“谢谢宿管阿姨,要是她因此找你麻烦,我一定会帮你的。”
宿管阿姨连连摆,“木事木事,我家那口子还多亏了夜姑娘早点休息,记得要锁门,注意安全啊。”
等身后的宿舍门彻底关闭,宿管阿姨长舒一口气。
真惊险!
险些漏嘴!
她家那口子在部队做炊事员,这次更是多亏夜少校帮她找的宿管工作。
这样让人稀罕的姑娘,就算没被嘱托,她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空荡荡的。
瑜瑶突然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来住校了。
还要整整一星期才能见到夜靳深。
唔好想他。
瑜瑶将自己抛到床上,身体摊开,呈大字状。
她揪了揪玩偶兔子的耳朵,“你我该怎么办哦?”
学习与美人难道真的不可兼得吗?
按照两人目前的进度,她什么时候才能扑倒禁欲老公啊。
愁人啊
她动作一顿,眼尾逐渐弥漫狡黠的星芒。
有了!
她放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兔子,摸到,给夜靳深信息。
“想跟你打语音电话了,啾咪jpg”
然后清清嗓子,指尖毫不犹豫点在视频通话上。
三十六计,美人为上。
“夜靳深你在干什么呀?”
听着女孩甜软娇俏的声线,夜靳深眸色一点点染上暖意。
刚想回答,大脑嗡的一下,再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背对着摄像头,正在解开腰带的自然无比,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心把语音打成了视频。
而的另一头,有一个指节用力到发白,后脊肌肉紧绷到极致的男人,正贪婪的,焦渴的窥视。
时间仿佛被定格。
她所有的动作都被放缓。
直到
那件浴袍轻飘飘落地,脑海中仿似有烟花炸开。
耀眼的白,甜软的粉
不知从何时起,他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攥着的指尖收紧,再收紧。
或许,他潜意识里,不想惊动眼前的美景。
“呀!我怎么打成视频了呀。”
换好衣服后,仿佛突然意识到异样。
少女水润的俏脸,瞬间漫上娇妍的红,如沾染露珠的海棠花瓣,颤簌簌的惹人怜爱。
早知道她厌恶自己。
可她忙不迭检查衣服,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动作,到底还是在他心底软肉留下绵密的痛楚。
他试着张口,只吐出一道气音。
喉咙是干渴的,心尖是酸涩的。
“在新班级,还适应吗?”
尽管早安排好一切,可还是想听她讲。
他见过她同她父亲撒娇,连抱怨都是甜软的,娇俏得想让人含在嘴里。
甚至都怕化掉了。
可是她竟连一个听她抱怨的会,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