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你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瑜若谨恍然想起来一件事,那次跟唐家的项目合作,也是瑶的阻止,才避免了瑜氏集团的一场灾难。
难道那次瑶不是任性,而是
对上瑜若谨探究的锐利眼神,瑜瑶眨眨眼,卖萌。
“知道什么呀?我就是看了这部剧,觉得挺好奇的。”
“你啊,”瑜若谨无奈的揉揉她头发,“刚才被弄痛了吧,要不然从大哥头上薅几根头发给你接上?”
见他没再问她,瑜瑶轻吐了一口气,真要是刨根问底,她都不知道该编什么瞎话。
“哼,才不要,你的头发这么短。”
瑜若谨轻笑着摇摇头,拿出给钱助理拨打话,“苏氏集团在这次基建项目中主要负责哪部分?”
钱助理:“他们负责世纪公园的设计改造。”
瑜若谨眸光一闪。
一个城市,不少密都会放置在地下防空洞中。
而世纪公园下方,正是国光电缆的位置。
这是顶级密。
他沉沉道:“你立刻把设计图发给我,另外请专家不,明天我会去亲自实地考察。”
瑜梦琪刚打开卧室的门,准备往楼下走的时候,突然听到瑜瑶跟瑜若谨的交谈。
苏氏集团?
她脚步轻轻,倒转回卧室,关上门后立刻拿出,“梓辰哥哥,瑜瑶跟瑜若谨”
白蓉在医院里做了个检查,整张右脸严重烫伤,脚趾上还打着石膏。
“嘶,疼死我了~我不想回去见那个老东西了,来的路上我正好看到一家酒店,离这不远。”
进了地下车库,周围也没有熟人,白蓉越发放肆,她依偎在管家怀里。
管家目光掠过她眼角的细纹时,眸底不着痕迹闪过一丝厌恶。
四十多岁的人了,白蓉自然不再年轻,平时保养得宜还看不出来,如今伤痕累累,再加上熬夜,整个人状态极差。
管家一揽着她的腰,一握在她肩头捏了捏,“瑜瑶今天的举动太过反常,你不是你的脚是被她踢伤的吗?
我怀疑她察觉到了什么,那件事我们谋划了这么久,绝对不能出丝毫的纰漏。”
谁知,等白蓉她一瘸一拐地踏进瑜家客厅,一盏茶猛的向她掷来。
啪!
茶杯砸到她脚边,冒着缕缕热气。
白蓉失控尖叫,“啊!要死啊!”
瑜穆山胸腔中的愤怒,把他整个人灼烧地要炸掉。
“毒妇!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对待瑶的!”
白蓉抱着胳膊,冷嗤一声,“老爷是不是老年痴呆了,得话颠三倒四,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瑜穆山胸膛剧烈起伏,俨然被气得不轻。
他大步如飞,一把扯出白蓉的,戒指暴露,朝向掌心的一面钩子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对着瑜穆山愤怒赤红的双眼,白蓉眸底掠过一丝慌乱,但现在撕破脸还未时尚早。
她脸上挂上他最喜欢的温婉笑容,“老爷,是不是瑶了我什么坏话,那孩子从就任性,嘴里没个实话”
可她不知,瑜穆山现在一看到白蓉那张脸,就恶心的想吐。
他猛的甩了她一个巴掌,喘气如牛,咆哮,“谁让你学她的!你也配!”
一米八多的成年男人,时常健身,再加上正处于暴怒之下,毫无理智。
这一巴掌,直接把白蓉打的转了一个圈,面朝下跪倒在地。
膝盖跟地砖接触,发出的清脆响声,光是听着都疼。
“你居然打我?”白蓉捂着脸,不敢置信。
俗话,上帝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她彻底撕下了那层温婉的皮!
“瑜穆山!你有病啊!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这才是白蓉的真面目!
妻子死后,瑜穆山本想找个人能照顾三个孩子,特意选了个跟妻子极像的女人。
现在看来,什么温柔秀雅,婉约大气,这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毒蛇
瑜穆山犹自不解恨,还想在冲上去补上两脚。
谁知被管家拦住,“老爷!”
瑜穆山眯眼,“滚开!”
管家:“老爷,您就算再生气,也得替梦琪跟浩宇考虑下啊。”
白蓉捂着脸,一只撑着地面,扭转头,双眼遍布恨毒的毒汁,“你走开,让他打死他两个孩子的母亲!”
结婚这么多年,这是瑜穆山如此不给她留丝毫情面,更是第一次动打她。
从前,就是看他对亡妻衷情不悔,又是个正人君子,她才会勾引他。
现在,她只当自己瞎了眼。
瑜穆山垂在身侧的背青筋暴起,怒意未消,“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搬到别墅副楼去住。
你所占的百分之八公司股份我也会全部收回!”
搬到哪里无所谓,可要是动她的股份,白蓉绝不答应。
她恨声,“凭什么!我不同”
瑜穆山冷笑,“凭我是瑜氏集团的董事长!
忘了告诉你,你持有的所有股份,只是我赠予的罢了,随时随地,有权利收回!”
伴随着这一声威压沉沉的声音,白蓉哭嚎着质问。
原本要冲下楼维护母亲的瑜梦琪,脚步突然一顿。
她没有再看一眼狼狈跪地的白蓉,后退一步,躲进了阴影中。
既然妈妈已经惹怒了爸爸,她还是不要凑上去,省的惹火烧身。
楼下,瑜穆山厉声:“从今往后,你给我好自为之!
梦琪已经被你彻底养歪了,竟然对亲姐姐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我对她很失望,期末就会把她遣送出国。
而浩宇,你别想再看他一眼!”
“不!”白蓉绝望,儿子就是她的命啊。
她膝行着就要去抱瑜穆山的腿,结果骤然被一股力道扯住。
她猝然回头,对上管家阴阴沉沉的眸色,她像是被掐住嗓子的母鸡,突然就晕了过去。
管家抱起白蓉,对瑜穆山道:“我先抱夫人过去。”
然后就去了副楼。
听着反锁上门的声音,白蓉幽幽转醒,眸底清明。
她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推搡到地,歇斯底里怒吼,“老不死的东西,竟然打我!”
管家眼镜遮掩下的眸底掠过一丝寒光,“他近来脾气越发暴躁,正是那药深入五脏肺腑的表现,你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