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是福不是祸
门刚打开一个黑影便消失了,但却丢下了一句话:“来储水广场集合,白主事有事宣布!”
叶沉浮感觉有一些眩晕,不过他还是应了一声。
透过雨幕看过去,他发现宛如师妹的门扉,好似早就已经打开了。
正在他心思复杂的时候,宛如却出现在了门框之下,并且朝着他这边望了过来。
很快,宛如回去拿出一把花纸伞,便朝着叶沉浮走了过来。
叶沉浮朝她点头道:“早上好啊宛如师妹,你也被通知了?”
“早啊,我也被通知了!”
宛如的俏脸上现出无奈的神色,着便走进了叶沉浮的屋子,然后她感叹道:“果然和昨天得到的消息,是一模一样的呢!”
叶沉浮点了点头,还没有来得及回答。
宛如却又接着道:“对了,我是来问你有没有雨伞的。”
叶沉浮心想,前身是一个贫寒之家来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些东西呢?
而宛如没等叶沉浮回答,便善解人意的看穿了他的想法。
于是宛如道:“正好我这儿有一把,我们共用吧。毕竟咱们都去储水广场集合的话,也不能站着淋雨呀!”
听到宛如的话,叶沉浮感激的点了点头。
他脸色有些苍白的,道:“这白主事也是咱们都还没吃早饭呢,就直接让人来叫了。”
宛如微微一愣,然后便道:“没事,你关上门随我来!”
叶沉浮没听明白宛如的意思,但却也不再多什么。
他只是微微一点头,回身关门之后,便随着宛如一起出去了。
宛如和他一起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这是叶沉浮第一次进宛如的房间,他闻到了一种檀香的味道。
而且这屋子里还有珠帘和屏风,虽然屋子从外面看,是和自己那间一样大的;但从里面看却显得别有洞天。
叶沉浮在心里想着,这宛如果然是大家族来的。
虽然在家时,可能不受正房的待见,但在这里日子,其实也是过得挺不错的。
宛如放下花纸伞,便走去屏风之后了。
少时,她里拿着一个油纸包走了出来,然后她道:“叶师弟,伸出双吧!”
叶沉浮想都没想,就直接照做了。
接着他便隐隐有了感觉,但却还是问道:“宛如师妹,这是什么?”
“是烧鸡快吃吧,这还是热的呢!我看你饿的脸色都不太好了。”宛如笑盈盈的道。然后帮叶沉浮掀开了,油纸包上的油纸折口。
叶沉浮脸上露出笑容,他感激的道:“啊宛如师妹,你实在是太棒了。”
话的同时,叶沉浮赶紧就把,烧鸡的一只鸡腿给扯了下来,然后就塞到了嘴里;他只是三口就吃完了。
接着他便又扯下了,另一边的鸡腿,然后递到了宛如的面前。
宛如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吃不下的!因为这东西我经常吃,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意思。”
叶沉浮点头道:“嗯,我懂你意思,不过还真是要多谢你了。”
“意思不用谢,这是他们下山的时候,给我带上来的!反正大概也是我爹的意思吧。”
宛如微微一笑,便又接着道:“走吧,我们去储水广场吧!”
叶沉浮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以就跟着宛如一起走出了屋子了。
不过叶沉浮此时的心里,也并不是很心慌,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真气,仿佛是被是伤势给压制住了。
所以他觉得如果不是有人,非常认真的来给自己测试,那么应该并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到了储水广场他没看到范屠龙,于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都站好了一个个来!”
白少海一只脚站在大水缸的边沿上,然后朝着走来的弟子们,望了过去道:“今天其实是有好事。”
“白主事,今天有什么好事呢?”叶沉浮看过去,发现居然是胡大浪在话。
白少海也是看到了,胡大浪挤到了前面来,于是白少海微微一笑。
接着他昂首朗声,道:“峰主决定,从我们的三十个新晋内门弟子之中,选出几个强者来,然后由他亲自培养。”
白少海这么一,就觉得马上场面就要沸腾起来了。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全场却变得鸦雀无声,正在白少海感到疑惑的时候,于是大家这才沸腾了。
“啊!我不是听错了吧?峰主大人真的是这么决定的吗?”
胡大浪赶紧,和旁边的个子交谈起来了。
“你没有听错,我也是听到了。”
其他几个人也在一旁讨论着,叶沉浮听到他们的对话,就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知道吗?这是多么好的待遇啊!只是又要比斗了,这让人有些不开心,上次我在比斗中其实已经受伤了。”
听着周围总算是嘈杂了起来,人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着。
于是白少海便,道:“行了行了,诸位都安静一点儿,我们现在来讨论正事。”
“那请问白主事我们这是又要比斗吗?比斗是那种,不能够伤害同门的那种规则吗?而且还有,我不是紫电峰的也能参加吗?”
胡大浪忍不住连珠泡似的,问道:“请问是在这边比斗吗?可是这里好多水缸啊!”
面对胡大浪的连珠炮问题,白少海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摆摆道:“行了别问了,这次不让诸位比斗。我只是要试一下大家的真气而已,如果通过了,我们当然愿意传授,只是要你们峰的前辈们同意。”
听到这话,立刻有大概三分之一的人,仿佛丧了气一般的低下头来。
“我们体内,哪里有真气啊!又没有人教我们运行真气的方法。”
“是啊怎么可能有真气呢!难道是我们莫名其妙就有了吗?这东西又不是母鸡下蛋,怎么可能自己就能掌握的呢?”
“是啊,白主事不会是让我们,互相比谁的真气更浑厚吧?再来个真气离体”
白少海这回倒是,没打断大家的讨论,他只是在缸沿上面静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