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张张军医,那您,我的病怎么治?”
“问诊?”我一笑,“我这里又不搞义诊!”
“张军医,求求您了!您如果能治好我的病,钱的话,好商量。”
我很不情愿地道:“伸出!”宽边眼镜乖乖地把伸过来。
我抓住他腕,切了切脉象,放下他的,道:“我先配几副中药,辅以针灸,使你肾虚得补,然后以一副祖传内服丹杀灭你前列腺中细菌,方能根治!整个疗程,大约需要三个月以上。”
“三个月?”宽边眼镜一怔:三个月治疗,要花好多钱吧?
“三个月嫌长吗?嫌长可以不治,没人求你。”
“不不不,张医生,我的意思是这,收费”
“全疗程三千,预付一千!”我猜测宽边眼镜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主儿,担心要多了把他吓跑,便喊了三千这个数字。
“三千?张军医,您指的是人民币元?”
“怎么?你以为我在和你谈日元?别跟我讲价,否则有多远滚多远!”
宽边眼镜一边挨着骂,一边挨着宰,心里愤愤地:这卫生员张口就要三千!
“真是狮子大张口,三千,他管我要三千,这不跟敲诈差不多了嘛!”宽边眼镜扭头对身边的一个大汉着,同时,悄悄地对大汉使了个眼色。
宽边眼镜的意思是要大汉出,给我点颜色,让我怕了,那时,就不是我想要多少了,而是他愿意赏我多少了。真把他惹生气了,不但病你得给我治,还得倒贴钱给我!
大汉当然明白顶头上司意思,上前一步,叉腰喝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话吗?”
“谁?不是刚才自我介绍了吗,他是天际集团的秘书长。”我嘟囔着。
“知道是秘书长,还敢乱要诊费!告诉你,我们秘书长要你看病,是瞧得起你;惹烦了我们秘书长,把你这医务室直接砸了!”
“有这么厉害吗?我听,秘书长就是跟班打杂的,你在他下,就是跟班的跟班的。”我假装懵懂地。
这一句,把大汉给惹恼了:麻地,我连个跟班的都算不上,竟然成了给跟班的跟班!
“你你真以为我不敢砸?老子砸过的场子掰指都数不过来!今天你不跪下磕头,我叫你这连队医务室立马成拆迁户!”
我微微一笑,把身子向旁边闪开半步,让出门脸,谦笑着道:“砸吧,进去砸吧!你今天要是不砸了我的医务室,你就是你姐养的!”
大汉被狗血一骂,气爆如牛,迈开大步,就往医务室里冲。
我伸出功夫右抓住大汉胳膊,往下一摁。
大汉高大的身躯,经不住我这泰山压顶般的一摁,身形立刻矮了一半,屈膝弯腰,胳膊如同断裂一般,不禁发出狼嚎!
我头一低,伸从大汉腰间横过,将大汉轻轻举过头顶。“啊!”众人见我竟然将大汉举起来,如同举一只枕头那么轻松,全都吓呆了,轰然向后闪开。
“去吧!”我双一甩,大汉的身体腾空飞起,直向几米开外的食堂煤灰堆摔去。
“扑哧!”
大汉重重地摔在茅柴上,随即滚落下来。
我还算下留情,把大汉抛到煤堆上,没有摔坏他,留了他一条性命。
一群黑衣大汉纷纷后退,退到几辆豪车前,拉开车门,随时准备逃跑:眼前这个卫生员太厉害了!我们这些人自认为有点功夫,跟人家一比,都是皮毛!
高在民间哪!宽边眼镜吓得腿脚不灵便,原地哆嗦着,脸上的笑容比哭难看几倍:“张军医,误会,误会了。”
我呵呵一笑,漫不经意地把揽在宽边眼镜的后腰上,表面看似亲热,指上却是用了力,找准膀胱俞穴,用力一点!
宽边眼镜只觉得两条腿之间一阵温热,半膀胱的尿液已然是倾巢而泄了!
不但裤腿湿了一半,凉皮鞋上也是点点滴滴地流下了“啤酒”。
宽边眼镜心中更是一惊,但马上转为感激:从这子的法来看,如果他要我把屎屙到裤裆里,也完全可以办得到。看来,他还是很给我面子的!
“张,张军医,嘿嘿,让您见笑了。”宽边眼镜满脸尴尬地笑道,“您法真神,这么一点,我就憋不住了。看来,我这前列腺炎,非得您给我治呢。”
我把一挥,“再吧,给不给你治,这得看我的日程排得开排不开,不是你想治就给你治。”
“张军医,三万的话,如果不够,我可以再添钱!”
“添不添钱是你的事,给不给你治是我的事。先别纠结这个了,你们董事长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董事长想请您去,当面表示感谢。”
“有这个感恩的心,董事长应该亲自登门感谢才对呀,我医务这么忙,没功夫主动上门接受别人的感谢免了!”我完,转身往医务室里走。
“别别别,张军医,您不去的话,我回去不好交待。实不相瞒,我们董事长想请您去,还有第二层意思,就是卜姐的病情,虽然术成功,但目前情况不太稳定,想请张军医亲自给看看。”
“噢,原来是请我出诊!那为啥不八早?磨磨叽叽这半天,岂不把病人耽误了?走!”我着,接过通讯员涵花递来的医药箱,在宽边眼镜的引领下,钻进了一辆别克。
宽边眼镜弓身也要钻进车来,我伸出脚,蹬在他肚子上,嘲笑地道:“你身上尿味这么大,别跟我一辆车!趁早滚远点!”
“对对,对不起”宽边眼镜已经是怕了我,哪敢不从,一边拍打胸前的大鞋印,一边缩回身子,转而进了另一辆车里。车队一路奔驰,很快就到了县城。
一行人匆匆来到县中心医院外科住院部。
宽边眼镜前面引路,领着我来到一间高级病房门外。
我一低头,发现门外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以为是条藏獒,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咦?这不是林局吗?怎么像条狗似地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