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尽我的神圣职责
但是,我实在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封建迷信疗法。尤其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道元功夫。尽管同行们希望我把这些秘密都毫无保留的公开,但是,谁也不愿意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杜医生,你这么处理很正常。可是,不心摔一下子,怎么就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呢?”我把杜医生心里的疑问出来,然后凑到前面,
“文华,你给看看吧。我还没有吃饭呢。”杜医生看到我接过了病号,自己想溜达走。
“杜医生,你累了半天,休息会儿吧,病号交给我来照顾。”我想启动自己的神识眼好好的看看候子英到底是轻微脑震荡还是严重脑震荡?但是,这样的操作不能公开啊!
杜医生大概明白我的意思,马上伸个懒腰,走开了。我就认真的看了看候子英的脑袋瓜子,一边看他,一边看指挥排长。
看看这个刚刚摔过的脑袋瓜子内部结构与指挥排长这个正常的脑袋瓜子内部结构有什么不同之处?
但是,看了半天,两个人的脑袋瓜子似乎是没有任何区别。我断定,候子英没有严重脑震荡迹象应该是轻微脑震荡。不大一会儿,他就会醒过来。
“连长,没事,应该是轻微脑震荡,估计一会儿就能醒过来。”我知道我们这个先进连队如果出了严重脑震荡病号,连队的工作会受到影响,于是,先安定连长的情绪。
“刚才往这里抬,我让大伙心翼翼的,”指挥排长听没有事,心情也松弛下来,刚才现场的人他职位最高,出了事,他当然脱不了干系。
过了一会儿,通讯员告诉连长接电话,连长与指挥排长就先走了。看到屋子没有人,杜医生一下子回不来,我悄悄拿出玄天丹,在候子英摔的天灵盖位置慢慢的滚动,果然不错。
候子英慢慢地醒过来,我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自己被摔下来以后,像是懵了,接着就像是睡觉,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这是轻微脑震荡。以后做这种剧烈活动,可要注意安全!今天多亏杜医生采取措施及时,你的病情才得到了有效控制。”作为卫生员,我当然要维护杜医生的权威。
现代化的通信工具真是神奇,中医学院的上课通知,我用就接到了,是群发的。不过,这个上课的内容不是学院的教学内容,而是参加成人高考者的辅导课。
凡是没有学籍,需要参加成人高考获得学籍者,都接到了这个通知。通知发出单位不是函授部而是学院的基础部,上课地点也不在校园而是基础部的独立院。
基础部的院并不。中间是一栋大楼,一楼是教研室,二楼以上是各科教室。后面还有一个学员宿舍,供前来听课者选择住宿。
其中一等房间是单人间,价格最贵,二等房间是双人间,价格次之,其他的都是四人间了。为了方便自己用功,我就要了单人间。幸亏里赚了那些出诊费,不然的话,这些钱我可没有出处。
办理完报道续,本来想去拜访一下周美书的表哥穆老师,但是总觉得两个人素不相识,就这么贸然登门拜访有点不礼貌。就想等一等,找到话题或者是遇到会再见面更好。
我来到基础部教室,大吃一惊:需要参加成人高考的人竟然会这么多?而且,这些人大部分是省城各单位来的学员或者是高考失利者。
很多人是当年高考失利的高中生,落榜后不想复读,又不甘心去那些不入流的三本大学混,辗转反侧之后就报考到这儿来了。
还有的是卫生部门的干部,因为缺乏文凭,影响了提拔,一把年纪了还要坐在这儿熬煎。我看到一位医疗部门的处长,熬得头发都要掉光了,就开他的玩笑:
“老哥,你都是处长了,这么大的官,怎么还来这遭罪?”
那位处长也很风趣的反问我:“老弟,你在部队已经是卫生员了,既然是从业人员,还来混什么?”我们两个人完,互相看了看,都笑了。
这时,那位上课的数学穆老师就来插话:“看来,二位好象已经是精英人物了,没有文凭影响了升迁吧?没有问题,只要是能够坚持听课,考试没有问题的。保过就是了!”
“穆老师,你对我们那么有信心?”处长就与穆老师叫板,看来他对自己的考试挺担心的。
“没有问题。我能过就能过。要不,我们这大学基础部,教学水平哪儿去了?”
穆老师显然是教育界老油条了,讲课中总是些高考试卷上的事情,据,他曾经参加过高考命题判卷活动,学生们对于他的课很重视呢。
看到这位穆老师话和蔼可亲,没有架子,禁不住心存好感。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周美书的表哥?
虽然交了伙食费,那只是伙食管理费,吃饭,还是要自己换成餐劵,买饭票的。比起部队的食堂,伙食水平自然是差了许多,但是,想到是来学习的,不是来享受的。我的心理平衡了许多。
宿舍里,大部分是四个人一房间,还有八个人住铁架子双层牀铺的。我在部队也睡过的铁架子床。人一多,总是乱哄哄的,幸亏我选择了单人间,躲避了乱哄哄的环境,
看看男生宿舍里那乱哄哄的样子,简直不能下脚,要是让干净惯了的我住在那种环境里,不作呕才怪。
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宿舍。刚刚打来热水,想泡泡脚,就听到隔壁的屋子里吵闹的声音传来。
开始,我以为是伙子们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闹了起来,就不想去管。初来乍到,情况不熟悉,万一错了话,犯不上的。
可是,慢慢地听到那连接声音越来越大,就觉得不是一般的吵架,将泡过的脚擦洗干净,就出来敲了那边的门。
门开了,几个人却是绷了脸坐在自己的牀位上,谁也不话。看来,事情好象是没有解决。“哥们儿,怎么了?刚才我听你们吵闹的好厉害的。”我就问门口牀位上的人。
“文华哥,你,穆老师的女儿结婚,我们学生随点份子应该不?”没想到几个人吵闹竟然会是为了随份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