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尚书清绝世
看见闻山白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瞬间,尤许满脸的惊喜,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平时素白的脸上有些红晕。
看见尤许这副模样,不知怎得,闻山白心里有些痒痒的,就算是不,闻山白大体也能猜到尤许这是害羞了。
于是抿了一口茶缓缓道:“这次去江南,回来的时候一切顺利吗?”
尤许又怎么不知道这一路上都有闻山白的人在暗处护着自己,相关的一切闻山白早已知晓。
就算是这样,但在看见自己的一瞬间还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虽然眼前的人看似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但尤许知道这人是真心在关心自己。
想到这儿,尤许原本有些紧张的神情散去了几分,那双风眼里满是开心,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待看见闻山白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时候,虽没有再低着头,但眼神还是有些闪躲,:“嗯嗯,都挺顺利的。”
完,似是有些懊恼自己这副傻乎乎的样子,不断地捻手中的茶杯,那样子颇有些气恼。
看着尤许这副孩子气的样子,闻山白眸子里满满都是笑意,“别捻了,你就不怕茶盏被你损坏待会儿伤到手就不好了。”
闻言,尤许就唰的一下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而后瞪圆了眼睛,明明是一副看起来极其傻气的模样,但配合尤许的那双风眼,无端觉得很是勾人,闻山白觉得像是有人拿了一根羽毛,不停地挠啊挠,心里是越发地痒痒了,偏偏当事人还一无所知,依旧是那副傻愣愣的模样,见此,闻山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于是捂嘴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让尤许一下反应了过来,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尤许整个人一下子烧了起来,满脸绯红,。
闻山白看尤许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方钻起来的样子,就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次来,除了来看看尤许,她也有事情要告诉尤许。
思及此,闻山白捻了捻手上的扳指,而后细细地盯着眼前的人,缓缓道:“阿许,我这次来,是有事要同你商量,暂时你还不能和四皇女解除婚约,现在还不是时候。”
闻言,尤许倏尔抬起了头,眸子里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对闻山白满满的信任:“我知道你这样,肯定是有你的原因,无论多久,我都会等着你。”
闻山白本来以为尤许会埋怨,但没想到尤许会这样,没想到尤许是这般的信任自己,此刻,闻山白觉得自己那颗本来已经冷硬的心正被泡得越来越软。
此刻闻山白居然罕见的不知道该什么,所有想的最终就只是了一句:“嗯。”
闻山白走后,尤许满脸的懊恼,他怎么就傻乎乎的,绝对不想承认刚才的那个傻子是自己 ,到现在他都觉得晕乎乎的觉得不真实。
可放在八仙桌上的茶盏,只剩下几块的梅花糕无一不在显失,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想起刚刚的怀抱,尤许觉得自己似乎还能闻见闻山白身上那抹好闻的淡香。
觉得不对劲后,金寿就开始在暗地里调查,越查,就越是心惊,这康子平时看似挺老实一人,没想到私底下居然和卓相有着联系。
细细想来,金寿的脸色越来越沉,或许从一开始这康子就是故意靠近她的。
要不然怎么那么巧,每次自己随着陛下去先君后的宫殿,都会看似巧合的碰见她,而且还偏偏是自己看见康子为了护着先君后赐给她的玉佩差点被死的局面那?
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决定将康子留在身边的,就是因为康子的这份重情,她才想着自己老了以后可以让康子给自己送终,可现在看来,这一切的一切分明就是算计好的。
金寿忽而冷笑一声,是她瞧这个人了,要是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傻气,又怎能在这深宫里好好地活下来,这样来,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看着底下的人呈上来的东西,金寿满脸的狠辣,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人是留不得了。
千不该万不该,这康子不该和卓相有往来,别人不清楚,可她一直跟在裴身边,又怎么会不知道陛下对这卓相恨到牙痒痒。
别的不,这康子可是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要是让陛下知道康子私底下和卓相有往来。
金寿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清楚陛下的性子,金寿不敢想。
要是事情真的被陛下知道了,那这今后,只怕陛下也不会信任自己了,而自己又知道这么多事,那等待自己的,想到这儿,金寿的双腿像是面条一样软了下来。
不行,不行,她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爬到今天的位子,什么也不能功亏一篑。
可如今的这个局面,金寿似乎是被人一下子抽干了所有的生气,瘫软了下来。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就算是她再不愿意,也就只能赌一赌了。
可笑啊,她如履薄冰,心翼翼地过了大半辈子,可谁能想到,她最后会落到这个局面。
之前,在闻尚书找到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大事不妙。
虽然闻尚书知道的事不少,可她也没想过就此彻底倒向闻尚书,她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是绝对不会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的,可现在…
她从未想过这么快就要被陛下厌弃,可如今她早已别无选择,要想活命,她现在就只能紧紧抓住闻尚书了,更何况闻尚书还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想到这儿,金寿满脸的绝望。
此时,以求学为名的裴代云也受到了裴的密诏。
在受到裴的密诏的时候,裴代云心里隐隐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母皇突然这么着急,怕是京都出了什么变故,不然按照原定的计划,是绝对不会这么早就召自己回去。
既然裴已经决定将那件事完全交给闻山白,当然,裴代云回京的消息自然也没有瞒着闻山白。
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闻山白就知道裴已经不算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