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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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锥花提示您,看完记得收藏订阅比例不足会有章节错乱  一时间,气氛有些逼仄。

    秦姐姐夹在两个高大惹眼的男青年中间,脸上由于生病还坨红一片。

    不知情的人士见了或许还想一问,这女人怎么看上去,一脸色情?

    忽然的对视,秦姐姐下意识揪紧了阿征的袖子。

    贺二少表面上一派冷静自持,不显山不露水不见什么端倪,只是他垂在身侧的有点儿不自然地横起青筋,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不痛快。

    听见阿征要跟他喝一杯的请求,他还装模作样考量了一番,然后笑着回:“喝点儿么,可以。”

    浴衣不好好穿,故意露出胸脯一片风光,也不知道是要勾引谁。

    男妖精。

    秦姐姐对于这名青年,心头是有歉疚的,但也有防备。

    听见阿征要喝酒,她急了,登时拦住他:“不许喝。”

    嗓音有点儿哑,不知道是感冒的缘故还是在床上叫得多了。

    好姐姐生气起来跟没生气一样,撒娇似的。

    ?贺驰亦不动声色,觉得有趣。

    “晚上要坐飞,万一喝醉了怎么办?还有,你白天怎么答应我的。”

    阿姐事事想的周到,声音还从口罩布里过滤了一番,听上去就更绵软,“喝酒误事,阿姐不同意你喝。”

    一下子,男青年的恩情美酒跟阿征比较起来已经尤其不重要了,或许还更显得多余。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

    骆征一听,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床边答应过阿姐以后都不喝酒了,为什么又犯低级错误,他急忙忙去哄她,“阿姐我错了。”

    哄完立刻回身对贺二:“亦哥不好意思,我答应了阿姐以后不再乱喝酒,我晚上还有事,我就不陪了。”

    语气格外的笃定,一点儿都不像假。

    估计假以时日,真就戒了酒了,贺驰亦暗自啧叹腹诽。

    还有瞧瞧,这还是从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的少爷吗?一面对这个女人,就听话乖萌得像条狗似的。

    贺某人眼底的兴味愈加浓烈。

    但是他又必须得表现的善解人意并且大度。

    贺驰亦双臂抱胸,脸上笑意不减分毫,随即应了声好。

    寒暄间又耗费了不少时间,骆征知道阿姐需要药浴的滋养,于是又火速跟亦哥道别,之后就拉着阿姐匆匆去了里面。

    二人很快消失在门框尽头。

    走道有装饰用的巨大鱼缸,里面许多条紫红色的鱼游来游去。

    灯光打在上面,被玻璃折射,隐隐衬着贺驰亦高大的身影。

    贺驰亦孤身站在外面,他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清酒。

    目光离索,一阵无言。

    ***

    骆征拉着阿姐走进室内温泉房。

    里面很热,秦姐姐迫不及待想脱掉外面的棉衣,骆征笑着将她抓进隔壁换衣间。

    药浴池子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透着浓浓的药香。

    私密空间,后续如同阿征所预谋的那样,姐姐的衣衫一件一件都是经由他脱的。

    入了水池,脸红心跳,温情脉脉。

    不过征征确实没有再胡来,安心帮姐姐按摩。

    秦姐姐倚在水池边上,舒服得哼唧不停。

    这按摩技术是骆征不久前跟技师讨教的,学了大半月,这会儿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骆征伺候阿姐都伺候出了汗,上下其也顾不得擦,不停问阿姐爽吗?

    药浴对于感冒恢复有极好的效用,可以抗击病毒二次入侵又能清除内热,在加上阿征的按摩,秦姐姐舒服地已经忘了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上爽还是不爽。

    二人面色通红换好汗蒸服从温泉室里面出来时,天色已经稍暗了,之后预备去汗蒸。

    要去汗蒸,就免不得又要中央的公共区域经过。

    而贺驰亦,正坐在那片区域饮酒。

    喝的是特意带的清酒,酿造法特殊,喝起来跟米酒似的,又甜又涩,不像酒倒像是甜汤。

    喝完唇齿留香,但又后劲十足。

    因为刚泡完温泉,二人都出了不少汗,直接去汗蒸未免太着急。

    骆征于是拉着阿姐去到休憩区先歇会儿,帮她先捶捶肩。

    于是就又碰上了。

    秦姐姐悄悄拦住骆征的胳膊,尽量不去看边上男子分毫。

    毕竟她里面光溜溜的,还从未在这种场面下跟出了阿征之外的异性靠这么近。

    虽对贺驰亦有歉疚恩情,但也不是现在报的时候。

    两个男人聊了会儿,秦姐姐专心倚着阿征散热。

    适才有服务生送上来新奇好玩的竹轮茶水。

    因为秦姐姐没见过,随即拿起来把玩。

    骆征见阿姐的注意力都在竹轮上,好半天了。

    立马嘟起嘴,不高兴了。

    他停止与亦哥的交谈,转而半趴在阿姐身前,硬是要遮住她的视线。

    “阿姐,别玩那个了,求你玩我。”

    眼睛一瞬不瞬,丝毫不介意边上是否有人。

    求,你,玩,我。

    贺驰亦冷不防听见这么句话,整个人轰然愣住了,捏着酒杯的一顿,

    怎么这话,兜兜转转地进到他耳朵里,万分听着像是在挑衅?

    也不怪他乱想。

    阿征的言行举止,哪哪儿都像是在无意识地炫耀自己有个天仙似的宝贝姐姐。

    秦姐姐也是,羞气地直直去揪他的衣领,“别胡!”

    生怕被旁人听去了。

    贺驰亦眼神古怪,盯着他们二人。

    姐姐因为男友的一句话,好容易平复下来的脸再度红通。

    贺驰亦的脸色不好看,他伪装得镇定。

    直到骆征拉着秦姐姐去到对面的汗蒸房,他才一点一点流露出本性。

    不爽。

    问就是泼天的不爽。

    秦姐姐是人生头一回汗蒸,在汗蒸房里面昏昏欲睡,忽然萌生了不想走的念头。

    这儿也是酒店,骆征见姐姐喜欢,于是就趴在身前逗弄她,“好阿姐,那一会儿还回去吗?”

    “要是不回去,我就让老吴憋来了,你在这消遣一晚,明儿中午走。”

    “这儿人我熟,我给你安排点宵夜,保证你爱吃,好阿姐你走还是不走?”

    秦姐姐被汗蒸惹得香汗淋漓,也懒得动,听完不住的点头。

    阿征见阿姐同意就在这,想想也好,于是笑着跟她躺在一起。

    躺了会儿又将她压在身下,十分磨人惋惜地嘟囔道:“要是我今晚不用走就好了,我想好好陪陪阿姐,难得见阿姐这么喜欢一样东西。”

    “等我回来,我再带阿姐过来。”

    完,倾身吻了吻秦姐姐满是汗液的脸。

    骆征走了。

    九点的飞,不出意外现在人应该都在万米高空了。

    贺驰亦望着床塌上,醉醺醺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女人,心里头,很是矛盾纠结。

    他看了眼旁边的清酒,好家伙。

    一滴不剩。

    这是喝了多少。

    他扒拉了两下前额的碎头发。

    姐姐忽然翻了个身,不舒服的挠了挠枕头。

    窸窸窣窣,伴随着她的喘息。

    贺驰亦的喉头上下翻滚,有些焦。

    ?啊,真是没辙。

    半个钟头前,他有意安排了个乌龙。

    将姐姐安排进了他的房门。

    神不知鬼不觉,本意是逗逗她,但是没想到她会把那瓶后劲十足的酒当成水一股脑儿地喝干净了。

    他颅边太阳穴青筋抽动。

    本想着就这样安安静静和衣躺一晚,他也不是什么禽兽。

    谁料,是姐姐自己不安分。

    非要靠过来的。

    夜色浓稠的不像话。

    “阿征阿征”

    秦温喃抱着他的头,迷迷糊糊第三次叫错了名字。

    贺驰亦眼神黯然,一遍遍纠正她:“我是阿亦。”

    “好姐姐,你要是再叫错——”

    我就扒光你。

    没成想,姐姐下一句叫的内容,直接让他破防。

    贺驰亦眼神僵硬,一瞬间变得离奇古怪。

    “好姐姐。”

    “你来真的?”似是不信。

    秦姐姐依然无意识地继续乱叫,在胸口磨蹭。

    贺驰亦拧眉,要紧了牙关。

    既然这样。

    “?好姐姐那就不要怪我。”

    “玩”姐姐继续无意识地嘤咛着。

    一个玩字。

    贺驰亦想起不久前,阿征帮姐姐揉脚的画面,竟也学起人男友的动作,将姐姐的脚捧在心。

    嫉妒心使人迷失本性,嫉妒心使人不择段。

    他不打算忍了,声音嘶哑,眼尾泛红,他:

    “姐姐,求你玩我。”

    姐姐吃软不吃硬,从她挂上点滴闭眼入睡开始,贺驰亦就一直在边上守着她。

    隔的稍远,他坐在病床左侧的椅子上。

    里拿着医院的宣传册,囫囵看不进半个偏旁。

    贺驰亦已经将脱下来的外套懒懒搭回身上,而不久前,在门边的拉扯,女人羞气嫣红的脸,嘴里磕磕跘跘的话,依然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心里头蠢蠢欲动,一来想将姐姐骗上床,二来么,还带着点些许关于好兄弟的负罪心。

    但更多的,是那股名为嫉妒的情绪。

    从到大,凭什么?

    好东西都是阿征的,而他什么都没有,有的也只是老兵痞子带给他条条框框的束缚还有折磨阴影。

    大哥在京北无拘无束,过的潇洒自在,而他在滨市老家美名曰是放养,实则从到大过的都不是什么少爷日子。

    好不容易出现个天仙一样的姐姐,他也想过过阿征的生活,想被宠溺,被极致的偏袒,被独一无二极尽温柔的对待想在雪天有叫人他回家。

    贺驰亦的视线落向女人的睡颜,看样子这个冬天或许不会那样无趣。

    他阴恻恻地想。

    回到刚才。

    “姐姐,我冷。”

    等秦姐姐将电话挂断后,他又重复了一遍。

    贺驰亦就杵在车门边,长腿笔直,眉眼利索。

    身后就是路灯和雪。

    本就身姿非凡,这灯光衬得他就更俊俏惹眼,除却他那开口像是撒娇般的语气,宛若一个得不到糖果奖赏闹情绪的孩子,他整个人眉眼偏邪,跟包厢初初对上脸的那夜近乎重叠。

    秦温喃注意到了他脱掉的外套,外面有雨雪,他就这样站在那儿,外面气温比刚才更加冷。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心软的她当即局促地不知如何是好,随即:“贺先生?我我自己去医院里面就好,谢谢你的照顾,衣服快穿好。”

    这是在下逐客令了?

    贺驰亦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不动声色地往车门又挨近了些。

    秦温喃只想下车,结果刚一出来,脚步陡然一阵虚浮,差点儿摔。

    这是第二回,她被身前男子轻松扶住。

    耳畔是一阵呵笑,“姐姐,当心点儿路。”

    秦温喃头发昏,撑着他的臂站稳,这一摔不要紧,又闹了个乌龙。

    她目光躲闪,脸由于生病的缘故也红通:“”

    “姐姐这样,还是我送你进去。”贺驰亦察觉到女人柔软无骨的腕力道,脸上云淡风气,着一派正经的言语。

    不等秦姐姐开口拒绝,那件他不知道为什么脱下来的外套就已经牢牢裹在了她的身上。

    又一次,完完全全遮蔽掉了外边的寒冷。

    秦姐姐体虚,这股暖意令她愣是忘了拒绝。

    后续,依然是贺驰亦撑着伞,一路护着她走进医院。

    ***

    病房间,护士进来有样做样,药水吊瓶悬在半空。

    秦温喃受了寒气,药水进入身体,身子发冷,就这样又囫囵睡了过去。

    贺驰亦远远瞧她那半张脸。

    女人的样貌自然是极美极美,万里挑一。

    脸蛋儿陷落在病床白色的枕头里,长发微卷,眉稍稍皱着,看上去睡的不稳,像是趁做了什么光怪陆离见不得人的梦。

    医院大楼外夜色翻涌,乌云密布。

    而病房里绝对私密,贺驰亦不止一次十分恶劣的想,就算做点儿什么也不会有人发现,哪怕是

    扒光她。

    野兽行动派,但可惜事实总是事与愿违。

    当他凑近秦姐姐时,女人应该是感觉到了那股侵略的气息,眉皱得更厉害了,并且将头偏向一边。

    有些抗拒还有欲还休的意思。

    嘴巴里仍喃喃着雷打不动的‘阿征’。

    毕竟,他陪了她整整三年,日夜在他身下承欢,从头到脚,乃至身、心。

    这声‘阿征’,无疑是往贺驰亦的心头浇了一盆冷水。

    贺驰亦双撑在她的身体上方,眼神透着古怪,表情僵了瞬秒,紧接着他收回那两只宛若囚笼的臂,改为侧坐在她床沿,把玩着姐姐一缕散开的头发。

    黑发在指缝间绕来绕去。

    他眼底是狡黠。

    “姐姐,我是阿亦。”他面色沉沉,反复跟她强调,“是阿亦。”

    “不是阿征。”

    “姐姐糊涂了。”

    可惜秦姐姐闭着眼,仍是固执地不改口,依然叫:“阿征”

    许是刚才已经气过了,贺驰亦并不觉得恼,反而扑哧一声失笑:“好姐姐,你是要玩死我吗?”

    正着,女人在身下又难受地动了两下,像是要醒。

    但贺驰亦镇定自若,没有丝毫局促。

    眼底幽幽的,要是醒过来了,就扒光她。

    他这么想。

    只可惜,秦姐姐并没有醒。

    ***

    直到现在,贺驰亦看着她将药丸就着温水吞进肚子里,眼尾红红的,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她浑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贺驰亦又笑。

    医院给了秦温喃安全感,即便陌生青年在旁边,她也没有特别觉得不自在。更别提贺二少现在无比正经,看上去一点不像坏人。

    知道她醒来想看,于是等她吃完药,贺驰亦及时帮她递过去包。

    看见忽然横在眼前的白皮包,秦温喃愣了一下,紧接着赶紧接过去低低道了声谢。

    发丝垂落,遮住那双漆黑漂亮,含烟水的眸子。

    贺驰亦在心底吹了声口哨。

    阿征哪儿找的这么一绝美姐姐。

    真是顶好运气。

    姐姐时常都是照顾别人居多,头一回被男青年这样事无巨细,心头不免对于贺驰亦更加染上歉疚还有渴望回报的心理。

    贺驰亦不做声地笑笑,“姐姐是想联系阿征吗?”他明知故问。

    秦温喃一愣,紧接着没有犹豫地点头。

    自始至终,她心头始终漾着一股子失落,从楼里上完课出来没能等到阿征开始就已经存有了郁闷,阿征他确实不太成熟,也不懂事。

    但是阿征

    果然,秦姐姐见到里,他在自己打点滴的过程中发了好多消息,因为应酬的缘故他来不了医院了。

    秦温喃逐条看完,有些疲倦,知道他最近忙,于是回了个‘好’,便将又放回了包里。

    贺驰亦见她完事儿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她床边。

    姐姐是吃软不吃硬没错,但是阿征那性子,还是硬居多,想来——

    他眼底是一抹恶劣。

    秦姐姐夹在两个高大惹眼的男青年中间,脸上由于生病还坨红一片。

    不知情的人士见了或许还想一问,这女人怎么看上去,一脸色情?

    忽然的对视,秦姐姐下意识揪紧了阿征的袖子。

    贺二少表面上一派冷静自持,不显山不露水不见什么端倪,只是他垂在身侧的有点儿不自然地横起青筋,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不痛快。

    听见阿征要跟他喝一杯的请求,他还装模作样考量了一番,然后笑着回:“喝点儿么,可以。”

    浴衣不好好穿,故意露出胸脯一片风光,也不知道是要勾引谁。

    男妖精。

    秦姐姐对于这名青年,心头是有歉疚的,但也有防备。

    听见阿征要喝酒,她急了,登时拦住他:“不许喝。”

    嗓音有点儿哑,不知道是感冒的缘故还是在床上叫得多了。

    好姐姐生气起来跟没生气一样,撒娇似的。

    ?贺驰亦不动声色,觉得有趣。

    “晚上要坐飞,万一喝醉了怎么办?还有,你白天怎么答应我的。”

    阿姐事事想的周到,声音还从口罩布里过滤了一番,听上去就更绵软,“喝酒误事,阿姐不同意你喝。”

    一下子,男青年的恩情美酒跟阿征比较起来已经尤其不重要了,或许还更显得多余。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

    骆征一听,忽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床边答应过阿姐以后都不喝酒了,为什么又犯低级错误,他急忙忙去哄她,“阿姐我错了。”

    哄完立刻回身对贺二:“亦哥不好意思,我答应了阿姐以后不再乱喝酒,我晚上还有事,我就不陪了。”

    语气格外的笃定,一点儿都不像假。

    估计假以时日,真就戒了酒了,贺驰亦暗自啧叹腹诽。

    还有瞧瞧,这还是从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的少爷吗?一面对这个女人,就听话乖萌得像条狗似的。

    贺某人眼底的兴味愈加浓烈。

    但是他又必须得表现的善解人意并且大度。

    贺驰亦双臂抱胸,脸上笑意不减分毫,随即应了声好。

    寒暄间又耗费了不少时间,骆征知道阿姐需要药浴的滋养,于是又火速跟亦哥道别,之后就拉着阿姐匆匆去了里面。

    二人很快消失在门框尽头。

    走道有装饰用的巨大鱼缸,里面许多条紫红色的鱼游来游去。

    灯光打在上面,被玻璃折射,隐隐衬着贺驰亦高大的身影。

    贺驰亦孤身站在外面,他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清酒。

    目光离索,一阵无言。

    ***

    骆征拉着阿姐走进室内温泉房。

    里面很热,秦姐姐迫不及待想脱掉外面的棉衣,骆征笑着将她抓进隔壁换衣间。

    药浴池子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透着浓浓的药香。

    私密空间,后续如同阿征所预谋的那样,姐姐的衣衫一件一件都是经由他脱的。

    入了水池,脸红心跳,温情脉脉。

    不过征征确实没有再胡来,安心帮姐姐按摩。

    秦姐姐倚在水池边上,舒服得哼唧不停。

    这按摩技术是骆征不久前跟技师讨教的,学了大半月,这会儿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骆征伺候阿姐都伺候出了汗,上下其也顾不得擦,不停问阿姐爽吗?

    药浴对于感冒恢复有极好的效用,可以抗击病毒二次入侵又能清除内热,在加上阿征的按摩,秦姐姐舒服地已经忘了东南西北,哪里还顾得上爽还是不爽。

    二人面色通红换好汗蒸服从温泉室里面出来时,天色已经稍暗了,之后预备去汗蒸。

    要去汗蒸,就免不得又要中央的公共区域经过。

    而贺驰亦,正坐在那片区域饮酒。

    喝的是特意带的清酒,酿造法特殊,喝起来跟米酒似的,又甜又涩,不像酒倒像是甜汤。

    喝完唇齿留香,但又后劲十足。

    因为刚泡完温泉,二人都出了不少汗,直接去汗蒸未免太着急。

    骆征于是拉着阿姐去到休憩区先歇会儿,帮她先捶捶肩。

    于是就又碰上了。

    秦姐姐悄悄拦住骆征的胳膊,尽量不去看边上男子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