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张羽丰的过往
我静静的听着张羽丰的讲述。
张羽丰目光中满是回忆:
“那一年,我才二十多岁,比现在的志宏还年轻好几岁,
那时候的我刚刚来到自己最巅峰状态的时候,
我的天赋不算差,不谦虚的,也勉强称得上是天赋异禀,
风水秘术我学的很快,我从五六岁就开始跟着父亲学习风水秘术,
十三岁元气就入门了,十八岁的时候,我家风水秘术的传承已经被我精通,
父亲已经没什么能教我的了,二十二岁元气就大成,距离巅峰期的实力也不差多少,
那时候的我,意气风发,是我们张家近百年内实力最强的一代继承者,
我近乎是完美的掌握了我们家传承中的所有本领,可以,以我家传承的角度来看,我已经达到了天花板,
如果还想继续提升修为和实力,那就只能寻求变通,
去寻找更好的传承,或者在我家传承的基础上进行创新,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我家的传承已经无法让我拥有更强的实力了,
我只能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积累更强的元气,但是本质上已经没有什么突破了,
可以,我的实力,受限于传承的级别,我触摸到了我家传承的天花板,
但这个天花板,却不是我个人天赋能够达到的天花板,
我还能变得更强,但是我家的传承不能更强了。”
到这里,张羽丰看了我一眼:“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点点头,这话的含义很粗浅,我自然是明白的。
通俗易懂的讲,每个人自身的实力,就像是水,而传承就像是一个水桶。
水的多少,就像是每个人的天赋强弱。
水桶的大,就像是每个传承级别的高低。
假如传承拥有十升的容量,而个人实力只有不到十升水。
那么个人实力肯定是无法触摸到传承的极限。
但如果个人实力超过十升水呢?
水桶只能装十升水,再多了就装不下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水桶就成了束缚个人实力的枷锁。
限制了个人实力往更高处提升。
如果水桶没有变化,那么个人天赋再多,水再多,也没有地方装,水就只能永远是十升。
因为桶就这么大。
当水桶灌满之后,想要继续提升实力,只能去寻找更大的水桶。
假如找到一个二十升,三十升,甚至一百升的水桶,那么个人的实力就又有了很大的提升空间。
可以让自己的天赋不再受到限制,能够肆无忌惮的生长。
因为水桶够大。
张羽丰就是这种情况,他的天赋显然超过了他家的传承,他本该有更高的成就,但是被“水桶”的容量给限制住了。
张羽丰见我点头,继续讲述:“没记错的话,那一年我二十四岁,
实力已经停滞很长时间了,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元气就已经大成了,
二十二岁之前,每一天我的元气都进步神速,因为我还没有触碰到传承的极限,
但是在我二十二岁的某一天开始,我的元气提升速度就慢慢降了下来,
后来我知道,传承已经到头了,从那一天开始往后的日子,
我的实力提升,就只有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的积累了,
传承已经帮不上我什么了,那年我才二十三岁,
我努力了一整年,这一整年的时间我几乎没怎么出门,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每天都在研究我家的传承,我试图寻找突破,我试图改变我家的传承,
我想要打破传承的桎梏,让我在二十五岁巅峰期到来之前,让自己达到更高的高度,
这样我这辈子的成就才能更高,我不想在巅峰期还没到来的时候,我就停止了前进,
结果,一整年下来,我的实力几乎没有任何进步,除了时间带来的缓慢提升之外,我根本就是不得寸进,
这一整年的时间我都在钻牛角尖,我在做一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家的传承,不是多么高明的传承,可以,从我家传承第一代的祖师爷开始,
这个传承就是一条死路,沿着这个传承走,能达到的极限就这么多,
当触摸到我家传承的天花板时,其实也就走到了这条死胡同的尽头,
钻了一年的牛角尖之后,我才明白这个道理,那年,我二十四岁了,
距离巅峰期二十五岁的到来,只剩下一年的时间了,
虽然巅峰期有十年的时间,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还可以提升实力,一个术士在四十岁左右的时候才会走下坡路,
但是最佳的提升实力的年龄,就是二十五岁之前,如果我想要在术道上登峰造极,成为这个时代最强的术士之一,那就必须抓紧时间,
二十五岁之前,我一天的时间都不能浪费,
所以那时候我很着急,我找到我父亲,我想让他帮帮我,
虽然我的实力早就超过父亲很多了,但父亲是我唯一能求助的对象,
父亲在我时候就看出来,我家的传承迟早会成为限制我成长的枷锁,
所以对于我有这么一天,他丝毫没有觉得惊讶,因为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他的天赋不够,没能达到我家传承的极限,但是他修炼了一辈子,
他没有达到极限,但他知道极限在哪里,他知道我的天赋可以轻松的达到这个极限,
我找到父亲,还没开口话,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不等我开口,他就,没办法,
他直接告诉我,他也没有办法帮我,他虽然看清了我身上的事情,但是他无能为力,
他连我家传承的极限都没有达到,他怎么可能知道如何打破极限的办法呢?
父亲,在修炼这件事上,他比我差多了,他没什么能帮我的,只能靠我自己寻找办法,、
但是那时候,我已经研究了一整年了,一年的时间,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父亲帮忙的,
父亲看着我几近崩溃的样子,极其不情愿的教给了我一个方法,
也不能是方法,只能是一个思路,因为父亲也不确定这个思路是否可行,
他也是道听途,没有验证过,因为他也没有验证的会,他连我家传承的极限都没有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