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纯洁纯洁非常纯洁
在这种违背良心的夸赞之下,何同志很快就点头同意,一边给他发资源,一边还自带解:“这是蜜桃夫夫,这个受屁股可圆了,还有这对,最近很火,1的身材超级棒,我还有几个音频,没画面的那种,受叫得超级超级甜!啊啊啊啊,都是我的宝藏。”
已经收到了资源的许医生瞬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彩虹屁不复存在,有的只剩下敷衍的嗯嗯嗯。
何:“不过你要这些干嘛啊?你不是直接躺下享受就好了么?”
许度:“…………”
许度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我是1!1!1!”
何更是如遭雷劈:“你在跟我开玩笑!”
许度抱臂看他。
何后知后觉的琢磨出了一点味,她张着嘴半天,终于咽了下喉咙:“许医生,你的盲目自信真叫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许度:“……”
总有人许度是受,网友是,同事是,连他的亲爹亲妈都是,妈的,他就要奋起一回,叫他们大开眼界!发现真相!咸鱼也是可以做1的!
何听完后欲言又止:“那个,许医生啊,当一个人这么的时候,也许是错了,但当成千上万的人你是0,你就应该反思一下你对自己的定位了。”
许度不听,坚决不听,他要做自己。
………
各大品牌的陆续解约把周几行推到了糊的边缘,每天都有人问——周几行今天还没有糊么?
粉丝的声音渐渐弱,逐渐盖不过主流的声音。
人家都了,你们这些维护周几行,周几行出来维护你们了么?他自己都了不洗白,这不就是承认自己错了,平常装的人模狗样,对着媒体就原形毕露,指不定还有家暴,不定许度就是被他得进院的。
粉丝不听,人家采访里都了,他们哥哥是大半夜赶过去的,他们在造谣!
许度出院的那天,一个大瓜由官方砸下——一封官方的法律祈求书。
周几行要告丁凯,还不是故意伤人罪,是故意杀人。
法律传票开到了丁凯面前,丁凯在网上再一次开直播,把周几行从头到尾骂了个遍,反正周几行就是个畜牲,要走法律,谁怕谁啊,并且模糊不清,别有深意的向大众暗示,他手里有周几行的石锤,所以不要惹怒他。
究竟还有什么比已经结婚的恶意卖-腐更大的瓜?这的确让人遐想,全网营销号已经以“朋友”的身份造出一个流水线的真相了。
至于要告丁凯这件事,有人叫好,毕竟丁凯伤人是石锤,也有人觉得周几行在转移观众视线,试图洗白,顺便把周几行骂媒体的视频的剪辑版放了出来。
只差一点点就糊了的周几行今天没空骂媒体——因为许度今天出院了。
许度那伤压根就不用住那么久的院,是他的老爹老娘加周几行一致认为在医院可能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有益于伤口愈合,强行把他摁在医院里头住着。
许度住的是VIP病房,每天不用上班,把错过的漫画动漫都给补了回来,除了在吃上面不太满意以外,每天乐得做他的无业游民。
许度出院那天,杜置林买了花过来送他(何吩咐的),然后老实人委婉的提了一下,希望他早点回来复工,他不想再加班了,毕竟他现在也是要约会的人。
许度点头同意,并且对杜置林同志这段时间的努力和付出给予了肯定和鼓励。
周几行收拾完病房里的东西,过来喊他:“好了么?”
寒暄结束的许度高声回道:“来了!马上过来”
周几行点头,又转头回去把包拎出去。
杜置林看着周几行忙里忙外的样子,喃喃道:“他这个样子真不像明星。”
周几行,没有初见时的装模装样,也没有后来的锐利狂妄,短短半年,周几行收敛了许多,那是一种温柔的沉稳,原因是——他终于有了一个家。
许度弯眼笑了:“不,他依旧耀眼。”
……
许度刚在杜置林面前撒了一把狗粮,现在神清气爽,他脸上的纱布还没拆,出院后,后期换药就需要自己来了。
许度啥也没提,脑袋上扣了个红色的鸭舌帽,一边跟他的老母亲电话,一边迈着他六亲不认的步子往外走:“不用过来了,周几行人在,我们直接回去……妈,我都出院了,你懂么?嗯?懂么?”
庄老师无语半天:“知道了!给你做别的!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知道炖只鸡有多麻烦么?”
许度赶紧哄:“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许度自觉得唱得真情实感,然而老母亲并没有半分感动,还嫌弃的叹气:“你这五音不全到底是随的谁啊,哎……”
许度嘴角抽了抽:“妈,我很……”
咦。
许度刚出了病房,就看见站在角落里那棵招财树边上的傲娇同学,许度张了嘴,卡壳,半天才想起来是他叫的别人来的!!
人过三十,记性都跟狗啃了一样。
许度赶紧亡羊补牢,了声音对着电话问:“妈,我爸在家么?”
庄老师闻言一愣:“在啊,怎么了?刚还想让他去接你们呢。”
许度:“哦哦,在就好,在就好,我给你们领个会吹彩虹屁的孩回去。”
庄老师:“你别瞎整啊!”
挂了电话,许度赶紧直接走了过去,傲娇同学抱着手臂,半边身子靠着墙,这姿势,和周几行是同款,可惜脸不如周几行:“过来了。”
许度这话得非常自然,让人完全听不出他压根就把这事忘了。
陶证:“嗯。”
许度戳了戳陶证的手臂:“去,帮忙拿点东西。”
谢天谢地,许度今天出院的事没被媒体泄露出去,他们出院出得还算平静,他和周几行不同,周几行是那种天生就该现在闪光灯下的人,但是许度……他在屋里,连窗帘都要拉上。
周几行开车,许度为了照顾同学,坐在了后头,时不时问陶证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