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恐怖
第2章恐怖
在谢忱眼里,宋软的问题越多,就越明宋软是想将他的事放在心上的,这样的宋软,怎么能让他不高兴呢。
和谢忱吃完了午膳,就近在迎客楼憩了一会儿,宋软又被他带着去了京郊。
这会儿万物还未复苏,京郊的景并不是那么好看的。但谢忱骑着马,宋软坐在前面任由他虚抱着,两人一直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至少比在让人觉得闷得心里发慌的京城里舒坦。
起初的时候宋软还有些放不开,但谢忱一直由着她自己的节奏,没过多久,她便开始渐渐的放松了身体。
这一边,谢忱和宋软快活惬意的在郊外骑马散心,另一边,侯府的人却不是那么轻松的了。
受封郡主之后,很多世家姐和夫人都要去宋软那儿贺礼,但她一直和谢忱在外头,那些人都扑了个空,将各式各样的贺礼留在了侯府,他们便毫无所获的回去了。
而来回招待这些人的活儿,便都落到了暂时掌家的二夫人头上。
谢如思在边儿上看着自己的母亲替宋软那贱女人忙活,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她觉得不甘,凭什么宋软什么都没做,却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人和身份,这不公平。
愤恨的搅着里的帕子,谢如思的心里渐渐的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就是一个宋软么,她可早就打听清楚了,宋软在娘家无权无势的,她要是真相做点儿什么,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过了一个欢快的下午,宋软觉得自己一直紧闭着的心不知不觉的敞开了不少,她能感受到外面空气的自在,也能感受到自己心底里对那种自由的呼唤。
但是现在不行,她还要揭穿元清的恶心面目,她还有将自己的身世弄清楚,将爹娘找回来。
等这一切结束之后,她一定要服爹娘,带着爹娘一起过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日子。
不知道怎么,宋软心里的第一感觉就是,她的爹娘应该不是寻常人家。
夜里,谢忱以有事为借口,让宋软安心的谁在了寝殿,而他则是自顾自的去了碎渊院底下的暗牢。
这几日忙着和软软在一处,他还没来的及亲自处理那几个不要命的东西呢。
敢对他家软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们就该做好痛不欲生的准备。
原本暗牢里寂静无声,而谢忱的到来,打破了这可怕的宁静。
只听谢忱的脚步声一声一声的传到了那几个歹人的耳朵边,惊得他们几个直哆嗦,那是由内而外的恐惧。
短短几天的功夫,他们仿佛从人间到了炼狱,比在十八层地狱中还让人恐怖。
如果在十八层地狱中,他们将受到非人的折磨,那么他们这几天承受的,便是比非人的折磨还要恐怖十倍百倍的待遇。
谢忱让人扒了他们的皮,又把他们日日泡在盐水和辣椒水中,到了夜里,再让人将他们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刮下来,同样泡在辣椒水中,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再塞进他们的嘴里。
而鞭刑,炮烙,这些则是他们的日常菜,每一个时辰都不会缺席。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这几个人早就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但他们却不能死,因为谢忱让大夫一直候着,这几人眼瞧着快不行了的时候,大夫便会出现,将他们身上的伤处理了,不能是医好,只是吊着他们的命,不让他们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顾忌着新婚的规矩,谢忱一直没亲自动,而现在,时候到了,所以他来了。
面带笑意的走到那个蒙面首领面前,谢忱看着他那双充满畏惧的眼睛,笑呵呵的道:“听是你对我家软软起了色心,还想将她圈养在身边,做你的宠物?”
那蒙面首领疯狂的摇头,他的嗓子已经不能正常的发声了,发出来的,是难听的沙哑的嘶吼,让普通人听了会毛骨悚然,让谢忱听了却觉得舒心。
敢对他家软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么对他们,还算便宜他们了。
等他折磨够了,再将这肮脏的人丢进狼窝里,狼群会撕咬他的身体,届时,他才能发挥他这破败的身体的最后一点儿价值。
漫不经心的瞥了瞥其他三人,见他们身底下流了一地黄水,谢忱拿着帕子捂了捂鼻子,嫌弃的拧着眉毛,对随行的金风道:“把他们几个扔到边儿上去,被碍我的眼了,一群怂包,没意思。”
谢忱觉得没意思了,这三个人应该觉得庆幸,至少,他们轮不到谢忱亲自动了。
而那个蒙面首领,就算表现的再无趣,谢忱也不会轻易的让他死了,他还没替软软报仇呢。
舔了舔牙尖,谢忱从金风里接过烧的通红的烙铁,在那蒙面首领面前漫不经心的晃了晃,将他吓得两腿直打哆嗦。
悠哉悠哉的收,见对面的人的脸上闪过一抹轻松之色,谢忱的眼神突然变得狠辣,眼角也跟着红了,只见他迅速的将红铁戳在了蒙面首领的胸前,蒙面首领的喉咙中发出可怕的嘶吼。
金风见主子这般,不由得握了握拳头,主子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了。
要不是因为这次事关夫人,他根本不会亲自动折磨人。
夫人对主子的影响,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深。
只望夫人能老老实实的待在主子身边,如若不然,他真不敢想,主子会变成什么疯狂的模样。
另一边,老夫人院里。
淡淡的摩挲着里的佛珠,只见老夫人轻闭着双眼,不紧不慢的开口:“那脏东西和新媳妇儿擦着黑回来的?”
“是。”身边的老嬷嬷弯了弯腰,见老夫人面无表情,只听她又轻声提醒,“听两人回来的时候,夫人很高兴,而侯爷也比寻常要温和些,看来是玩的很痛快。”
忽然之间,老夫人里摩挲的动作停下,睁开了那双饱含沧桑的眸子。
犀利的看向老嬷嬷,老夫人不悦的开口道:“脏东西也有高兴的时候?他那样的人,凭什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