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清晨寒气还是很重，不过他们两个都有晨起锻炼的习惯。适应的倒也快。

    两人上车后，沈希然报了地址，秦憬淮定好导航，开车离开别墅。

    路上，沈希然看着一点点亮起的城市，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她和爸妈一块回老家，赶早的场景。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时节。

    外公一家住在村子。虽然离的并不远。可是开车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多时。爸妈都要上班，平时很少有时间回去。那次是老家有亲戚过世。爸爸着急回家帮忙。一大早就带她们回了村子。

    那个时候，妈妈一抱一个。一家人笑笑时间过的很快。

    一转眼，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郊区死了人，季东明为什么找你过去？”刚刚，季东明虽然了让沈希然过来的原因。可是不管他怎么问，季东明都不肯为什么沈希然一定要过去。

    “你和季东明，看起来都神神叨叨的。你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你为什么还双重标准。”

    “即便是朋友，也会有隐私。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吗？”沈希然看着车子一点点驶出主城区，然后下高架，进入偏僻的路。

    “这是我的家事。我想自己解决。”

    半个时后，车子来到案发现场。下车后，沈希然给季东明打电话，挂了电话没多久，季东明亲自来接他们。

    “昨天有件事情忘记和你了，是关于你姐姐的。有同事查到，你姐姐在大学期间交过一个男朋友。据，她们在一起挺长时间的。你真的没有听过。”

    姐姐在大学的时候就交了男朋友。可是她为什么一直都不呢？

    “没有，姐姐一次也没过。”就是妈妈催婚，让她相亲，她也没过。

    “那个人是谁？我姐姐出事这么久，她怎么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

    “好像，分了。就在你姐姐辞职回家一个多月前。”

    又是那段时间。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姐姐是因为分，才辞职回家的吗？

    “你们有没有找我姐姐单位的同事问问，她为什么辞职。”

    “问了。”季东明带她们来到案发现场。尸体是三个时前被人发现的。之后法医，技术部的同事都取走了有用的信息。现在只剩下刑警大队的人了。

    “不过，他们的回答都一样。你姐姐挺高冷的，上班的时候，很少和同事聊私事。她们连她有妹妹都不知道。对了。你姐姐是去年才去的这家公司。”

    去年？

    “不对。我姐姐，她毕业之后，一直呆在一家公司。从来没有跳过槽。”

    “可是我们调查到的，你姐姐确实是一年前才去的这家公司。”

    季东明也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更复杂的是

    “你来看这名死者。”季东明掀开白布。沈希然走过去时，秦憬淮也跟了过去。

    沈希然看到死者的第一面，脸色大变，呼吸急促，“怎么可能”

    “我们看到尸体的第一眼，也是你这个反应。”

    死者面目大面积烧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容貌。但是通过骨骼，身型，以及身上的伤疤，胎记来看，死者和“29”惨案的凶极为相似。

    “如果真的是他，那我是不是连亲抓住凶的会都没有了？”

    沈希然一直憋着一股劲，努力活着。就是想有朝一日，亲把凶绳之于法。为了这个目标，他拼命锻炼，拼命活着。就在她以为，可以看到希望的时候，凶死了。

    你玩过游戏吗？

    你集中注意力，全神贯注，一级一级打b，眼看着就要通关了。结果这个时候有人告诉你，系统出现了故障，这个游戏以后都不能玩了。那种憋屈，不知所措，就是她现在的心情。

    “谁杀了他？你不是他有靠山。连警方都抓不住他吗？”

    季东明皱眉，“可能是内讧，也可能有其他原因。具体的，还要等法医的验尸报告。”

    季东明有些担心沈希然，“你没事吧。我知道这个结果对于你来有些残忍，可是，你换个角度想”

    “其实，你今天叫我过来，是想告诉我，杀我姐姐的，另有其人吧。”沈希然刚才光顾着伤心，没有细想。现在情绪好一些后。她安静下来，仔细回想今天的种种。

    季东明性子沉稳，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他肯定不会让她来案发现场。

    他看到死者是谁后，确实惊讶。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件事情背后的阴谋。

    “希然，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我们的控制了。我今天找你过来。确实想告诉你这一点。因为这件事情很快被媒体报道，就算我现在不，你看了新闻也会知道。”

    “但是我更想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不能再插了。太危险了。”

    “他们为什么要找我？”沈希然一直想不明白这一点。

    季东明欲言又止。

    沈希然等不及，“季队，你要是不，我也可以自己查到。但是肯定会冒险”

    “你这丫头，怎么还这么倔。你今天也看到了。这个人，为幕后之人卖命。还是被杀了。现在那些人已经知道你来帝都了。你越插，只会越危险。我是警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冒险。”

    “那你就告诉我原因。”沈希然坚持。

    季东明还是不肯，“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不是还有事吗？赶紧去忙吧。”

    季东明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摆摆，去和队员交代接下来的任务。沈希然追上，拉着季东明的袖子追问，“你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没关系，那你告诉我，我姐姐的男朋友是谁？他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季东明停下，转身直视沈希然，“我的是实话。派出去的同事问了你姐姐的大学同学，又问了她的同事，都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男朋友。”

    “那橘猫呢？后来橘猫被谁收养了？”

    “这个人你应该认识。陈伟的老婆，李娟。听，她和你姐姐一直关系不错。不过，我们也没从她那里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橘猫是自己走丢的。或许是巧合。”

    “季队相信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