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不准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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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尧早朝回来后见到乐乐满脸笑意地抱着包子,那只包子却朝他皱起了眉头。

    最近这包子老是缠着乐乐,白天粘着乐乐就算了,晚上都吵着要和乐乐一起睡。

    一起睡就算了,还不肯带他。

    他就只是口头吓唬了一下,就哭的震天响,哭得他脑仁疼。

    只要他一哭,乐乐就会好声好气地哄着。

    乐乐一哄他,他就洋洋得意地看着秦若尧,扒在乐乐胸口向秦若尧宣誓主权。

    他又不能跟一个孩子生气,毕竟到底那孩子还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永远都忘不了乐乐当初为了生他流过的血,遭过的罪。

    每次这只包子惹到他,又不得,骂又骂不听,就只能在心里默念:“亲生的,亲生的。”

    但最近这只包子越来越过分了,他碰一下乐乐,包子不是哭就是抡着拳头他,眼里丝毫容不下他亲爹。

    “乐乐,母后他想包子了,想接他进宫住一阵子。”这都是被这只包子逼的。

    “这”允乐面露难色,一脸的舍不得。

    秦若尧见允乐没有一下子拒绝,就知道有戏。

    果然还是得搬出母后。

    “乐乐,母后这么疼包子,他去了母后那儿肯定每日都高高兴兴的,没准还乐不思蜀了。”

    “可是包子他还。”乐乐抱着包子的手紧了紧。

    包子好像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似的胳膊紧紧地搂着乐乐的脖子。

    “乐乐,母后他年岁大了,就想享享贻儿弄孙的福,乐乐就答应了他老人家吧。”

    “那好吧。”允乐嘴上答应了,手臂还是紧紧地搂着孩子,生怕秦若尧立刻马上就把包子抱走了。

    翌日,秦若尧就让奶娘把包子抱去了母后那儿。

    包子被抱上马车时,原本挺高兴的,出生后第一次坐马车,兴奋地不得了,在奶娘怀里咯咯笑。

    包子乐呵的很,直到见到秦若尧,“哇”的一声就哭出了声。

    马车驶离了安王府,向皇宫缓缓驶去。

    一路上街道两旁的叫卖声混着包子的哭闹声,秦若尧听着却也不觉得烦,反倒是心中有些窃喜。

    他晚上终于可以搂着乐乐睡了。

    包子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皇祖母,倒是没有哭闹,反倒是趴在皇祖母胸口告他的状。

    “爹爹坏。”

    包子奶声奶气的控诉声逗得皇后也不顾仪态地哈哈哈大笑起来。

    这包子不仅长得像若尧时候,就连性格也跟若尧时候一模一样。

    她记得若尧时候也不待见他父皇,父皇一抱他,他就哭着找她。

    “包子还真是跟你时候一副德行!”皇后一手抱着包子,一手指了指秦若尧。

    “跟我时候一样?”难道他时候也是这么遭人嫌的样子么?

    他一直觉得包子除了长相以外,完全没有一点像他。

    结果母后竟然跟他包子这样是随的他!

    不过,他很快就要带乐乐去江南游玩了,再也不用每日想着法子地和这只包子抢乐乐了。

    乐乐完完全全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想想就很激动。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皇后见秦若尧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有些疑惑地询问道。

    “没什么,母后,儿臣早朝要迟了,先退下了。”秦若尧垂首作揖。

    “去吧去吧!”皇

    -- 南念自从知道有允乐这个人后,就很难再相信秦若璟是真的爱他,他总觉得自己是他爱而不得后随便找的一个替身。

    若是有别人比他更像允乐,秦若璟当初是不是就不会找上他了?

    “璟,那你呢?你的心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一直都只有你。”秦若璟捧着南念的脸,神情专注地看着南念琉璃色的凤眸。

    “骗人,要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允乐,你当初都不会看我一眼。”这是南念心中一直解不开的心结。

    “这里只有你。”秦若璟拉过南念的手,放在他的左胸口,让念念感受他的心跳。

    只有在念念靠近他时,他的心跳才会和平时不一样的快。

    秦若璟不得不承认当初确实就是因为南念长得像允乐才救他的,但他现在心中真的只有南念。

    可是南念好像总是不相信他的真心,总觉得自己拿他当允乐的替身。

    他其实自己清楚,他对允乐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爱,他从前想到允乐时会心疼,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真的想要把允乐留在身边。

    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又如何能放得开手?

    反正他此生都不会放过南念的。

    他这一生都要和南念纠缠在一起。

    有他在,南念休想有别人。

    要是他真的敢娶别的女子,他不介意让南念再多怀个孩子。

    虽然他不喜欢兔崽子,但兔崽子毕竟是念念给他生的,多生几只他也可以忍受。

    但是他绝对忍受不了念念有别人。

    男子女子都不可以有。

    他敢娶,他就敢把念念锁起来,锁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日日要他,让他下不了床,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念念,不许有别人。”

    “如果我不答应呢?”

    秦若璟身体力行地让南念知道了以后绝对不能挑战他的底线。

    南念七八天都没下的了床榻。

    堂堂一国之君被一个男子锁在床上亵玩了七八天,任凭他怎么求饶,秦若璟都不肯轻易放过他。

    最后,还是因为他发烧了,必须看太医,秦若璟才让别人踏进那个房间。

    太医一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麝香味,看到新皇虚弱地躺在一个男子怀里,就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何事了。

    看来太子就是新皇自己怀胎十月生的吧。

    自此以后,南念再也不敢试探秦若璟的底线了。

    秦若璟就是个疯子,他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了。

    但南念就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