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许家的决断
那几个纸包都被丢到地上,在场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老爷子这边。
“老大,这件事情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吧。”
许老爷子冰冷的声音回荡开来,纸包中散发的淡淡药香,让许家成的心神为之一颤。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许家成一口咬定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心里已经慌的一批。
见到自己的儿子死不承认,老爷子的目光在周围众人的身上扫了一圈。
“各位,既然你们几个医药界的大咖都已经过来了,不妨帮老夫检测一下那些药到底是什么。”
许老爷子的声音落下,人群之中便是走出了几个老者。
“既然许老哥都发话了,那我们老哥几个就出来掌掌眼吧。”
率先走出来话的是一个年过古稀的老者。
在那位老人将要捡起地上的药包时,许家成紧张地凑到了前面,准备拦截。
对于这件事情,陈晨又怎会给他这个会呢,指轻抬,不远处的破军便是出了。
“许先生,你们家老爷子都已经出面了,难道你还想劫越么。”
破军死死抓着许家成的,让他的身体无法有半分移动。
这时,刚才出面的那位老爷子也将药包给捡了起来。
仔细闻了闻药材以后,那位老爷子的面色瞬间大变,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
“这这个是曼陀罗草,无色无味,是一种最为高级的慢性毒药。”
“短期服用可以强身健体,若是长期服用的话,就会必死无疑。”
听到那位老爷子的话,其他人也纷纷凑了过来,将那一包曼陀罗草药粉穿越了一圈。
片刻后,所有人都认可了这个结果。
届时,一旁许家成的面色变得非常难看。
现如今,自己平日里常常给父亲喝的东西被暴露了出来。
要是老爷的死了,他会顺理成章地继承家业,就算有人查出来这件事情,他也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搪塞过去。
可老爷子偏偏活了过来,而且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想要开脱,似乎也想不到什么很好的办法。
即便如此,他却依旧不能认罪。
眼下之际,他一定要一口咬定自己不识药。
所以,在老爷子尚未开口的时候,许家成便已经开始行动了。
“父亲,请原谅孩儿才疏学浅,没能识别曼陀罗草,差一点就害了您的性命。”
“这实在是无心之举,孩儿任你责罚。”
“我愿意放弃我上现在所有的产业,全部都交给二弟和妹打理。”
言语间,许家成直接跪在地上,那语气尽显诚恳之意。
这一刻,这家伙为了挽回局面,竟然可以主动将自己里的财产全部都交出去,那可是为之奋斗了一辈子的东西啊。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陈晨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许家成自然是一个聪明人,也就明白什么叫做断尾求生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许老爷子的心软了一下。
自家老大所立下的汗马功劳,就那样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一刻,陈晨能从那双浑浊的眼眸中看穿许老爷子的犹豫。
许家成找的理由不错,这完全可以成为他的一个台阶。
只要老爷子念及父子之情,就可以当着众人打碎了牙往嘴里咽,所有的委屈都由自己来扛下来。
那样一来,这件事也就成了他们的家事。
而反过来,老爷子如果不认可这个辞,就可以调动舆论,让自己的儿子再无翻身之地。
尤其是在他联合了紫月组织以后,在场的众人多数都很反感这位许家的大公子。
现如今,如何处置这个家伙完全就在老爷子的一念之间。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任谁都没有一句话,全部都等着许老爷子开口。
而渐渐的,陈晨也从这位老前辈眼中看到了他对自己儿子的怜爱。
届时,陈晨的嘴角出现了一抹弧度。
既然这位老先生不愿意亲自去决定自己儿子的生死,那么不如让陈晨推波助澜一下。
“老前辈,在下也是一个做父亲的,自然明白这其中的艰难。”
“不过话又回来了,如果放在之前,这件事是老前辈之间的家事,无论是我还是各位,都没有什么理由参与到其中的,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许家成刚才可是叫了紫月的人呢,虽然我不常常驻扎在滨海一带,却也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对整个城市的伤害有目共睹。”
“许先生和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那样的话”
陈晨做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届时,在场的人也开始思量起整件事情的利害关系。
渐渐的,其中的一些人便走了出来。
“许老爷子,我觉得这位先生得很对。如果放在之前,这件事是你们的家事,我们大家本来没有权利参与,事情如何定夺,全凭您老爷子一言而断,可现在却不一样。”
“许先生和紫月走着的人串通一气,这种事是我们所不愤的,要是您执意想要保住自己的儿子,我们可是不答应的呀。”
“没错,我们不会答应这样的事情。”
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场的人都很支持陈晨的决断。
听到这些声音以后,许老爷子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他如今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自己这儿子似乎不得不处置了。
可回想起来,家族能够继续繁盛下去,似乎还离不开许老大呀。
因此,老爷子也一定要拼尽全力将自己的儿子保全下来,哪怕许家成已经和全民公敌紫月组织有所交集。
“大家稍安勿躁,还请听老夫上几句。”
“今日之事咱们要分两个方面,曼陀罗草的事情实属我儿能力不行。”
“这件事情是我的家务事,不过我儿子与紫月组织的联合,似乎并没有大家的那么严重,这件事情老夫是知道的。”
“其实,老夫和那位马良先生是旧识,我儿子只不过是替我办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