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屈辱的滋味
接到温如溪发的信息,她便立刻带人过来了。
还好,赶上了。
若独白真出点事,这两个蠢货只怕今天都会成为一具尸体。
她的气场过于强大,以至于向婉一时间被吓住,话卡在喉咙里。
“你是温如溪的什么人?你可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温萱妍脸色苍白,身子害怕地颤抖,脊背渗透凉意,更不敢直视蒙千澜的眼睛。
直觉告诉她,这女人不简单!
向婉亦没比温萱妍好到哪里去!
见状,蒙千澜懒得再和她们废话,一记冰刀甩到那三个呆若木鸡的男人:“你们三个要活还是要死?”
她的嗓音犹如冬日的冰凌,从前方传来。
其中一个反应较快的男人赶紧应道:“要活,要活,求求你,别杀我,我也是为了混一口饭吃。”
紧接着,那两个男人也跟着附和:“别杀我们,别杀我们,只要能活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蒙千澜面若寒霜,上前几步,先把温如溪扶起来,半搂住她,故意放缓语调:“是么?做什么都可以?”
“是是是。”男人们吓得哆哆嗦嗦,就差给磕头认错了。
蒙千澜抬起玉指,指向向婉和温萱妍两人,漫不经心地道:“你们把她们俩轮了吧!”
顿时,三个男人们膛目结舌。
向婉和温萱妍纷纷瞪大了眸子,这女人是想把她们给温如溪的伎俩用在她们的身上?
“你们敢?!我可是你们的雇主!要是敢对我下,你们几条命都不够赔的!”向婉忍不住瞪着那三个人,恶狠狠地丢下话。
“贱人,你赶紧收回你刚刚的话,否则”向婉怒红了眼,指却是不住地打颤。
“你不要欺人太甚!”温萱妍忍不住上一句,心渗出了好些汗。
“闭嘴,这里有你们话的份么?赶紧,我一二三,还不动,你们就准备等死吧!”蒙千澜看了一眼倒在她身上的温如溪,心中觉得气恼。
这两个女人居然敢派人对白白行不轨之事,那么她同样不会心慈软。
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至其人之道罢了!
“这”那三个男人迟疑地对视着,久久未下。
蒙千澜把玩着里锋利的刀刃,惊为天人的脸蛋散发寒气,她皱了皱眉头,吐出一句:“我没多少耐心,想死是吧,成全你们。”
“别别别,我们这就办。”男人们咬紧牙关,不敢看向婉,一个劲地:“得罪了,向姐!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你们不要命了!你们敢?!”向婉越越害怕,因为过于激动,嗓子都给喊哑了。
“废话真多,你们把那两人扔到床上去!”周若兮吩咐着下。
“是!”
转眼间,温萱妍和向婉被丢到了床上,那三个大汉一脸痛苦,而后扒着她们的衣服。
“别碰我,滚啊,给我滚!”向婉愤怒地抵抗着,心底像是被压上一块沉重的大石头,透不过气。
温萱妍觉得恶心至极,胸口恨意滔天,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反转,原本应该被轮的人是温如溪,而不是她们!
为什么每次她都能侥幸逃过?
她到底认识多少人?
“吵死了,把她们的嘴巴给我堵住!”蒙千澜眼神泛着煞人的冰芒。
“是!”下给她们的嘴巴塞上了帕,这下向婉和温萱妍都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男人们压了上去,这对她们而言就像千斤重的石头一般。
向婉的眼睛红得仿佛滴入了血液,眼尾处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温萱妍心中更加恨温如溪,恨不得直接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蒙千澜没看他们,径直接过下给的解药,然后混着水让温如溪吞下。
过了几分钟,温如溪意识变得清楚,细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眨动,“白白,感觉怎么样?”
对上蒙千澜担忧的眸子,温如溪冷漠极致的脸庞透着一丝暖意:“好多了,你下次再晚点我就要交代了!”
听着温如溪开玩笑的话语,蒙千澜抿着嘴唇,道:“路上堵车,不怪我!你放心,我替你出气了!”
温如溪听见声音,抬眼看了一眼床上,见向婉和温萱妍两人被大汉们压在床上,微微眯了眯眼,吐出话语:“嗯,值得鼓励!”
话音落下,温如溪从兜里摸出,然后点击视频,把她们这段被人轮的画面给拍了下来。
向婉经受了一轮一轮的冲击,脑袋里的一根理智的弦摇摇欲坠,余光瞅见温如溪上拿着,看上去貌似在录屏。
蓦地,目光有一瞬间失去焦距,她撕心裂肺地大叫,疯狂地反抗,但到嘴边却是只能发出更强烈的呜呜声。
向婉头痛欲裂,赤红着双目瞪着温如溪。
正巧温如溪走来,凝视着向婉和温萱妍爆红的脸蛋,轻飘飘的道:“我已经录下来了,再做蠢事,我请全京城的人欣赏两位的美姿。”
向婉和温萱妍都惊呆了,而向婉相对而言更加激动,理智分崩离析。
不要,不要!
这段视频要是流出去,衡哥哥还会要她吗?!
莫大的屈辱比让她死了还要难受!
向婉一瞬间变得癫狂起来,挥舞着腿脚,半点形象都不顾了,犹如一个失智的疯子。
那三个男人吓得练练后退了好几步,生怕一不心叫这疯女人抓伤,而温如溪和蒙千澜则一脸淡漠,眼神森然冒着寒气。
向婉和温萱妍这般本就罪有应得。
她温如溪一向不算好人,收起利爪,也无非是懒得动。
可人自己找上门来了,她犯不着再忍气吞声。
再,这二人若不给她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恐怕会以为她好欺负的很。
温萱妍一对上温如溪那双寒冰般的眸子,便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痛苦的吞咽了几口唾沫,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她再次输了!
“千澜,走吧!”温如溪神情寡淡,眉目之间散发着不近人情的冷漠。
“嗯。”蒙千澜只声应下。
“等、等会,那我们三个是不是可以遛了?”仍旧躺在床上的大汉们弱弱地飘来一句话,他们现在陷入走或不走的尴尬局面,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