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干什么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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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遇到了来找苏落的陈林:“老赛,你这是怎么了?做贼心虚?干什么坏事了?”

    “你才干坏事。”赛金花掩饰着心虚,蛮横的瞪了陈林一眼。

    “不开玩笑了,苏落在哪儿?让她到顶层打扫卫生。”

    “哦,好。”赛金花点点头,走到苏落打电话的储物间,笑眯眯的看着苏落。

    “苏啊,陈秘书让你去顶层打扫卫生呢。”赛金花近乎贪婪的盯着苏落那充满胶原蛋白的绝美脸蛋,咽了咽口水。

    “好的。”苏落收了,拎着清洁用品往外走。

    “我来帮你。”赛金花抢着从苏落中拿水桶,两人的不可避免的碰触在了一起。

    苏落的纤细柔软,皮肤细腻,摸上去柔滑温软,感觉好极了。

    “不用了金花姐,我自己可以的。”苏落谢绝了赛金花的好意,独自拎着水桶上楼去了。

    赛金花将和苏落触碰过的指尖凑到鼻尖嗅了嗅,一脸的陶醉。

    上楼时,苏落心里还忐忑不已,顶层是容律工作的地方,如果遇到他,那还真是尴尬。

    幸好,一整天,容律都没有来上班。

    也是,他的主要工作是在容氏集团,科技公司不过是容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分公司,没道理一个大总裁总是坐镇分公司。

    这样,苏落舒心的工作了几日,身体内内外外的伤都好了很多。

    “苏落,林秘书打电话,会议室今天要开会,你马上去打扫一下。”赛金花大嗓门喊着。

    趁着别人不注意,来更衣间偷窥苏落。

    别看苏落看着弱不禁风的,其实身材很有料,凸凹有致,妙的很。

    “金花姐?”苏落换好衣服,一转头,就看到正在更衣间门口站着的赛金花,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收敛的笑。

    感觉就像是看到肥肉的大灰狼一样。

    “我怕你耽误事儿,来催你一下,麻利点儿,别让领导等急了。”赛金花尴尬的收敛了笑,清了清嗓子,颇有官威的。

    “好的。”苏落拎着桶,沉默着去了顶层,轻车熟路的来到会议室。

    在顶层工作也是有好处的,普通员工不允许上来,领导工作各自有各自的办公室,轻易不出门。

    不用担心有人会认出她来。

    苏落把抹布洗干净,趴在地上卖力的擦着木地板。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

    容律走进会议室,看到的就是那女人半截雪白的腰。

    腰部靠上的位置还留有鞭痕,刚好结了痂,宛如一条丑陋的蜈蚣般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那么刺眼。

    蓦的,就想起了那天她挨家法的时候,忍气吞声的样子。

    这几天,他的脑海中时不时就浮现出那晚她媚色无双的样子,每次都想的心浮气躁,浑身燥热。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他对女色一向克制。

    这么想着,他就又有些心烦气躁。

    “抹布上蘸了这么多水,你是想把人滑倒?真是蛇蝎心肠。”容律心里烦,口气就不太好。

    苏落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里的抹布落地。

    “少摆出这副无辜的样子,你无辜吗?告诉我,你无辜吗?”似乎是从精神病院出来后,这女人就学会了这副受害人的可怜模样。

    容律一看到她那张瘦的只有巴掌大的脸,心里的烦躁就更胜了。

    “勾搭我第一次,还想来第二次?你怎么那么贱?”

    “我没有,我不知道你今天上班,现在我就离开。”苏落低着头,捡起地上的抹布就要离开。

    “我让你走了吗?”容律心里更烦了,一抬,拽住苏落的保洁服,力道没有控制好,保洁服的扣子崩掉了,衣衫半褪,露出她伤痕累累的后背。

    新的鞭伤如蜈蚣般弯弯曲曲的盘旋着,那晚一直在暗光下进行,此刻才发现,那些新伤的下面,还有一些旧伤痕,看得出,已经时间久远。

    “这是谁弄得?”容律眼睛一眯,凤眸中寒光乍现。

    苏落以为他在身上刚受的鞭伤,自嘲的撇撇嘴角:“您不是知道吗?”

    当时执行家法,容律和苏婷就在旁边,现在拿着个来问她,不是羞辱是什么?故意在她伤口上撒盐?

    苏落的口气不太好,奚落嘲弄的语气相当于火上浇油,容律当时就怒容满面。

    刚好继续追问,会议室的门开了,陆续进来一些高管,看到容律里抓着保洁员的衣服,两人姿势有些不雅。

    “总裁”陈林愣住了,表情有些懵。

    “这个贱女人妄想来会议室勾引我。”容律脸上漾出一抹残忍的笑,粗鲁的将苏落拽起来,强迫她转过身,面对那些高官。

    “大家都看清楚,千万别被这种没皮没脸的女人缠上。”

    苏落的保洁服被扯落一半,天气热,她里面只穿了文胸,这么一转身,春光若隐若现。

    对着这么多陌生的老少男人,就算心里再静如止水,也禁不住俏脸烧灼,惊慌失措。

    “啊”苏落双臂环抱,慌乱的想要蹲下去,将撕坏的保洁服拢起来。

    可胳膊还被容律紧紧拽着,以她的力气,想要挣脱怎么可能?

    “容少”苏落羞窘难当,转头目露哀求的看着他:“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刚才将她推出去时,心里很畅快,可看到她春光乍现的露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的心里又不舒服了。

    烦躁的脱下自己的西服,兜头将苏落罩住,怒道:“滚出去。”

    苏落的腿都软了,往外跑时,脚下不心碰到了椅子,一个踉跄向前冲去,腿磕到会议室门口一处凸起,鲜血顿时冒出来。

    她扶着门框,顾不上腿疼,一瘸一拐狼狈的离开。

    地板上滴落刺眼的血迹,容律紧紧握着拳,如困兽一样的眸子冷漠的扫视四周:“看什么看?太闲了晚上加班。”

    大家都不敢出声了,迅速坐下,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苏落一路逃窜般回到保洁员的更衣室,将自己的衣服换好。

    腿处的伤口不深,已经不往外渗血了。

    她像受惊的鹿般,把头靠在膝盖上,双臂环抱,躲在更衣室的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容律残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