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可怜就可以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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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最近家里都不怎么管我。”苏落自嘲的笑了笑。

    容律和奶奶达成了共识,学礼仪晚上可以不回家。

    苏老太太对容律太放心了,以至于她压根什么都不学,卖给了容律苏家放心。

    担心丹丹晚上再发烧,两人一直都没敢睡。

    轻声的聊着天,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后半夜。

    容律两天没有回别墅,今晚应酬完回去,本该乖乖等着他的苏落却并不在。

    他皱了皱眉头,打了个电话:“查查苏落在哪儿”

    为了方便知道苏落的行踪,容律在苏落的上按了定位跟踪器。

    不多时,陈林就回了电话:“总裁,她在中心医院。”

    “病了?”容律眉头狠狠一跳。

    “不是”陈林是个尽职的秘书,总裁让他查苏落的行踪,他当然要连她去医院做了什么都一并差了。

    “。”容律沉了脸,他了解陈林,这么支支吾吾的,苏落一定没做什么好事。

    “是这样的总裁”

    听陈林完,半晌,容律都没有吭声。

    陈林在电话那头紧张的冷汗直流。

    最怕总裁沉默,往往,他沉默比爆发更可怕。

    “呵”果然,听到那边容律冷笑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苏落陪着蓝灵一直守着丹丹一整夜。

    好在,她的病情暂时也没有出现反复的情况。

    早晨的时候,苏落还得去上班,蓝灵陪丹丹不能去挣钱,挣钱的重担自然落到了苏落的肩上。

    她给丹丹和蓝灵买了早餐,然后才回容律的别墅中简单洗漱了一下。

    她以为容律没在家,从浴室出来时,却发现他如一尊雕像般坐在床边,丝质浴袍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

    “啊”苏落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做贼心虚?不然你害怕什么?”容律冷笑着,犀利的凤眸射过来。

    他总是这样,对她话时从来没有好口气,冷嘲热讽的。

    苏落微微平静了一下,就释然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苏落勉强笑了笑。

    “在你和别人鬼混的时候。”

    容律表情很平静,可越是平静,苏落就越是感到危险。

    她黛眉轻蹙:“我昨晚是在医院陪着蓝灵,丹丹病得很重,需要住院治疗。”

    “陪那个妓女和妓女的孩子住院?不是陪你的老相好?”到这里,容律的眸中骤然涌起狂澜。

    怒焰翻腾,那恐怖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掐死她一样。

    苏落打了个寒噤,不过,就算是害怕,她也不允许容律这么侮辱她的朋友。

    她梗着脖子怒瞪着他:“蓝灵那是生活所迫,她身世很可怜,你不能这么侮辱她。”

    此刻,她的样子就像炸毛的斗鸡,熬了一夜的脸苍白虚弱,唯有那双乌眸却亮的惊人。

    从精神病院回来后,她就变成了那副软绵绵的,逆来顺受的样子,这样活色生香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身世可怜?可怜就可以去做鸡?有有脚不能自食其力?自甘堕落怨不得别人。”容律一针见血,语言犀利。

    苏落呆了呆,脸更白了。

    在容律眼中,她恐怕比蓝灵好不到哪儿去。

    她无言以对,只能默默的低了头,神情黯然的走到卧室门口。

    “哪儿去?继续和你相好鬼混?”

    容律对人从来不是刻薄无情的,只有面对苏落时,那些刀刀见血的话就会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完之后,他又烦躁的端起床头的矿泉水,大大的喝了两口。

    “你心情不好,可能不喜欢我待在这儿”苏落心里满是沮丧。

    她得换衣服去上班,就这样三天钓鱼两天晒,什么时候才能挣够给丹丹治病的钱啊?

    “心情不好,要撒气桶当摆设吗?”容律邪肆的笑了笑,对苏落勾勾指,那样子,就像在召唤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

    苏落缩在衣袖中的紧紧握了握,然后又颓然的松开。

    他是金主,伺候他挣钱更快。

    丹丹还在等着她,她不能任性。

    “您想怎么撒气?”苏落拉开抽屉,里面有她事先准备好的东西。

    她听,用这些玩意的时候,能够伺候的男人更开心,容律开心了,不定会多给她一些钱。

    他又不差钱,那些钱对他来,是可以随便丢的毛毛钱。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鞭子和一条红绳,用嘴将红绳捆在自己的腕上,咬着鞭子送到容律面前。

    “主人,只要您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苏落半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就那么望过来。

    容律喉结滚动,眼眸骤然加深,声音沙哑的质问:“谁教你的?”

    不施粉黛,天生丽质的女人,骨子里就有勾人的资本。

    苏落就是这样的妖精。

    苏落眨了眨眼睛:“你不是我骨子里就贱吗?天生的。”

    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惹得容律又是一阵火气。

    他大力捏着她的腕,将她拎到床上,丢在角落里,扬起鞭子,“啪”的甩下来,一道清脆的声响破空划过。

    苏落吓得闭紧了双眼。

    被鞭子抽,很痛的,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她经常被抽得皮开肉绽,相比之下,上次的家法反而抽得反而不那么厉害。

    苏落心想,她大约真的是个贱骨头,命比杂草都硬,多重的鞭伤都要不了命,用不了多久就能活蹦乱跳。

    可被抽着,真的很疼啊。

    她打了个哆嗦,身体瑟瑟发抖。

    “怕?”容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预想的疼痛并没有,苏落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望着容律。

    “怕还敢招惹我?”

    “要不,换个情趣诱惑?”着,苏落便从床上挪蹭到床头,伸从抽屉里拿出去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来。

    她只是在上看到过这种东西,便想着买来逗容律开心,多换点儿钱。

    可真的要穿时,又有些犹豫了。

    布料这么少?

    “去换。”盯着那件衣服,容律的眼眸变得更幽深了。

    “哦。”苏落一咬牙,冲进浴室换上那点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