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用鲜血勾引她
她清澈无辜懵懂的眼神,让他想对她施暴。
傅慎年灼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这张脸看,浑身燥热。
他没碰过女人,不知道原来女人的唇居然这么软。
亲吻,居然会让他兴奋。
傅慎年不能理解这种情绪,更何况还是对江茗柔,原先,他不过是想戏耍一下江茗柔,留下证据。
想要这女人出丑。
这女人要是知道自己饥渴的抱着他亲,恐怕脸都会绿了。
想想那一幕场景,傅慎年就异常的兴奋,乐见其成。
她要是看见这些照片和视频,傅慎年想,这女人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这一幕。
然而
事情脱离了原本的轨道和设定,现在似乎有些变味了,逐渐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他是正常男人,傅慎年想,他不是对江茗柔如此,这换个女人,他也会有如此反应。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乱会对江茗柔有那种想法。
可无法抵赖的是,他似乎上瘾了,对亲这女人的唇,他上瘾了。
江茗柔空洞的眼眸懵懂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想喝血,他的血,很好喝。
亲――他,就有血喝,她伸出舌头,无意之间舔掉了他唇角的血,软软的,乖乖的。
“亲,血。”
她学会了,随后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步骤。
傅慎年浑身微僵,也跟着僵硬住了。
她无辜的眼神盯着他看,紫色的瞳仁中倒影着他俊美的面容,傅慎年顿时觉的体内有一股邪恶的念头引导着他。
蹂躏她,使劲的蹂躏她,让她付出一切代价!
随后男人眼眸猩红而可怕了起来,他就着贴着他的唇,恶狠狠的噙住了她的樱桃嘴,带着一股恼怒和宣泄的情绪。
他不允许江茗柔来影响他的任何情绪!
男人眼中发了狠,他一只搂住她的腰,几乎要掐断了她的腰肢,另外一只宽大的插进了她柔软的墨发间。
怀中的人被吻的逐渐没了呼吸,她挣扎着,伸打人,那双纤细的却被身边的男人死死的禁锢在怀里。
同等实力相当的俩人,男人的力气总会比女人要大一些。
男人闭着眼睛,宽大的掐着她纤细的腰,像要把她揉碎进自己的骨子里面。
他沉迷其中,还乐此不疲了。
这是第二次,他亲吻同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还是江茗柔。
男人强大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包裹住了怀里的人。
乱套了
从这一天开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乱套了。
俩人的轨迹从一条完全不相交结的死对头般的平行线,宛如一团毛线团一般,猝然疯狂了起来,它们舞动着,暴躁着,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不死不休。
至死纠缠不清。
他气喘吁吁的伏在女人肩膀上,眼尾发红,赤目欲裂,不够,这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失控了。
傅慎年知道,今天自己在这女人身上失控了。
还是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
他眼中带着一些不甘和戾气,又带着一股无一言的异样的情绪。
凭什么他如此失控,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体内暴躁的嗜血狂躁的因子似乎要突破了牢笼,他想做尽所有坏事,把这女人按在床上,为所欲为。
傅慎年觉的自己大概是疯了。
他是真的疯了。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鼻翼之间的气息浓厚带着喘息,他的呼吸都凌乱了。
傅慎年眼睛深邃的盯着江茗柔的紫色瞳仁看,目光灼热而火辣,带着浓浓的侵略,他终于脱掉了那层伪装而虚伪的壳,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他的天性,就是充斥着血腥和暴戾的,他偏执疯狂,得不到的东西,就要不择段的毁灭。
这种病态一般接近变态的心理,为世人所不容。
他伪装了这么多年,显少在人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他是恶劣的,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
鲜血,遍地残尸,残垣断壁,火海,满地的蝼蚁卑微的哭泣,他会兴奋,人类越是痛苦绝望,他越是兴奋。
灾难给予人绝望,却给予他刺激。
傅慎年从来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可如今,他被江茗柔刺激的,又想毁天灭地了。
他想侮辱她,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为她宽衣解带,从头到脚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想要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傅慎年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他该是个人。
一个得意洋洋,伪装的斯文败类。
一个本质病态般变态的流氓地痞,上流社会的贵公子。
男人重重的喘息着,目光灼热深邃的盯着面前的人看。
江茗柔,别怪我,谁让你落到了我的里。
怪只怪,你运气不好。
怪只怪,你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暴戾和野兽般的欲望。
我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你也不是。
所以,活该你倒霉。
傅慎年俊美精致的五官近紧变态般的扭曲了起来,接下来的事情,让他心中涌出了无边无际的期待和嗜虐。
他抬起那双骨节分明的,捏住她的脸,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撒在江茗柔纯情白皙的脸颊上,他噙住她的唇咬了她一口。
她痛的拧眉,似乎不解的茫然的看着他。
“血。”
“我给你。”他灼热的目光变的深邃,仿佛里面掩藏了巨大的深渊。
傅慎年松开慢条斯理的脱掉了外面的西装,骨节分明的缓慢的解开的上面的钮扣。
一扣
二扣
三扣
他的动作缓慢而又带着禁欲,男人的眉眼精致漂亮的宛如远山眉黛,菲薄殷红的唇,一双好看的剑眉星目,刀削般俊美的轮廓帅到让人窒息。
他的眼眸深邃的就像吸人的漩涡,这张帅炸苍穹的脸,是顶级的盛世美颜。
江茗柔不禁有些看呆了去。
傅慎年很满意她露出这副花痴迷恋的表情出来。
他伸掐住她的下巴颏:“我好看嘛?”
“你好漂亮。”她诚实的回答。
漂亮??
男人黑了黑脸。
他唇角微勾,伸将脖子上的血抹到了他的唇角,目光直勾勾的诱惑着她:“想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