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武力威胁逼迫离宫
这些金甲兵个个都能以一敌百,以程峰带来的区区五千士兵是绝无可能取胜的。
“你们退在一旁,我来对付他们!”程峰对身后的士兵。
程峰信步走去,随着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强盛一分,直到最后将全部的力量展现出来,可是面前的金甲兵不退不避,依旧站在原地。
这区区一千人的金甲护卫,分成了四列,一层挨着一层,全部身穿金色铠甲,除了中的长刀之外,还斜挂强攻箭壶,腰插短刀,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
程峰来到他们身前十米开外,只听其中一名头领厉声喝道:“大靖皇宫,不得擅闯,违者格杀勿论!”
“杀我?你有那个本事吗?留下你们性命,乖乖退去吧。”
“不退,不降!”一千个人同时喊出了这样四个字,气势无匹,表明了他们誓死护卫皇城的决心。
可真是一群忠勇之士,杀了的确可惜!
程峰心想着,但是不除他们,刘家的这两个人就无法见面,他也就使不出刘天明的底细了。
没错,这才是他帮助刘锦明夺权的真正原因!
自从测算刘天明的命数,从而崩坏了三枚天元宝钱之后,他就对刘天明这个人的真正实力起了好奇心。当柴玉儿偷偷告诉他刘锦明称帝的时候,他就大概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并不是他真的未卜先知,而是按着事情发展的规律来看,这种事情的确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没办法了,那就得罪了!”他取出咏月玉笛放在唇边。
以天阳正气运力,以诡者的魅惑之音融入曲调,短短几个呼吸间的乐曲,就如同穿耳魔音一般,刺入了面前每一位金甲武士的心中。定力稍差的已经开始出现幻觉,即便他们心里知道眼前看到的奇景都不是真的,可是无论如何咬破舌尖都无法从幻相中清醒过来。
最后一大半的金甲武士都已经失去意识而晕倒,只有不到一百人还依然坚持着站在原地,可是他们也已经快要支持不住,纷纷以长刀撑住地面。
程峰收起玉笛,旁若无人地从那些人身边走过,他们也恍若未见。
能站着是一种坚持,可是双眼中看到的依然全是幻相,根本无法察觉程峰的动向。
来到宫门之处,那朱漆金钉的大门紧闭,不难想象,此时门口的所有横木必定全部落下。程峰曾经在皇宫里面见到过,这宫门内侧可是立着十根碗口粗的横木门栓。如果十根全部放下的话,即便是破门的巨锤也休想将其破开。
可是这难不倒程峰,他取出镇山虎,搭上一支羽箭,灌注三成功力于其上,一箭射向了宫门缝隙处。
这里是整个宫门最薄弱之处,也是对那些门栓伤害最大的地方。一箭射中,宫门震颤了一下,甚至还能够听到门口的横木和门板碰撞发出的声音。
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果然听到了十个不同的声音。
“十道横木,那就用全力试试吧!”
第二箭,他加持了十成的天阳正气,羽箭离弦之时,先是发出咔嚓一声,随即才是羽箭击中宫门时发出的巨响。
镇山虎断了!这就是十成功力的反作用。程峰早料到会如此,因为镇山虎毕竟只是一把玄器,它能够承受的最大极限应该是有五成天阳正气而已,可是现在却硬抗了十成,不断才怪。
将镇山虎的残骸收回,再看那羽箭似乎是钉在了宫门之上,可是仔细一看,却能看到它正在兀自高速旋转着,如同一只飞速运转的钻头,没一会儿就把那宫门上钻出了一个拳头粗细的大洞。当羽箭成功突破大门的禁锢之时,整个穿透而过,并在宫门的背面造成了巨大的爆炸。
宫门缝隙处的破洞瞬间被炸成了直径足有两米的巨大破洞,程峰已经能够看到宫门里面那些驻守着的剩余金甲武士。
他取出一柄匕首,正是沈匡里的那一柄血煞。此匕首是他特意找沈匡借来的,就是为了应付现在这种情况。
门上破了一个大洞,本来他可以纵身跳进去,可是那样未免有些丢面子,他还是想正大光明地走进去。
原地跃起来到宫门最高处,将血煞匕首猛地刺入缝隙之中,此匕首只有一尺长,可是在他功力的加持之下,由正气形成的巨大刀刃足有两米之长。深入缝隙之后由上至下斩落。
咔嚓之声不绝于耳,剩下的九道横木门栓也全部被从中斩成两截。
他落下之时,在宫门上狠狠踢了一脚,那宫门就向两边弹开。
“外面的金甲武士已经全部被擒,你们也想和他们一样吗?”程峰终于迈步走进这道熟悉的宫门。
“去叫刘天明出来投降,不然我月下杀神今日就屠灭了你们大靖的皇宫,结果同样没有差别!”
他将声音压成了一张巨一样,随着天阳神功扩散的整个皇宫,足以让每个人听到,当然也包括刘天明。
此时他端坐在乾宁宫的龙椅宝座之上,听到这个声音后面色不变,对身旁的柴玉儿点了点头。
“老奴这就去了,陛下保重啊!”柴玉儿抹了一把眼泪,离开乾宁宫出来,快步走向宫门。
程峰一见老熟人来了,并不意外。刘天明势必会从最弱的供奉开始派出,这柴玉儿号称第三供奉,上有些功夫,可惜终究还是不入流的。
他跑到程峰面前,袍袖一甩,气势突然暴涨,练就的竟然是一门刚猛的拳法,和他的身份着实有些格格不入。
程峰还以为他会修炼某种阴柔的功法,可是却见他此时眉毛倒竖,颇有几分罗汉金刚的架势。
正当他疑惑间,柴玉儿已经一拳轰来。他的拳头暴涨了一倍,上面还包裹着一层淡金色的气息,显然威力惊人。
可是程峰却轻描淡写地一掌挥出,单凭掌风就拍碎了他拳头上的气息。这一掌去势不减,不偏不倚地拍在柴玉儿的胸口之上,让他如同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撞在乾宁宫的门柱上。
柴玉儿后背受到重创,落地之后勉强站起不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正要凝聚气势再次上前时,一只巨掌按住了他的肩头。
“老柴,此人不是你能对付的,还是让我去会会他吧。”
话之人头顶光亮无发,身上破旧的僧袍无风而动,正是第二供奉日照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