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做个手术
听了江豆蔻的问话,姜廉看着在帐篷里开早会的一群人,干咳一声道:“那个,确定要吗?”
“你该不会是答应了什么吧?”江豆蔻狐疑道。
元圆看了看赵余,声问:“相公,石城不都是大将军的么?答应了给什么也没关系吧?”
赵余扯了下她的衣袖,低声道:“听着。”
“哦。”
姜廉更尴尬了,“确实答应了一点东西。”
江豆蔻挑眉道:“清楚。”
“呃大将军问我恢复身份对他有什么好处,我就石城归他,大家都听他的,吃得好住得好,然后就同意了。”
“你当我三岁孩呐?”
这么简单的话,江豆蔻怎么还会去找了他三天?这些话她同样都过好吗。
姜廉见瞒不下去了,只好如实道:“我还大将军是夫人的夫君,可以一起住大帐篷。”
等着下文的江豆蔻:“然后?”
“真没了。”姜廉的十分诚恳。
众人:“”
这算个什么法?
江豆蔻很无语,而姜廉因为把话了出来,放的更开了:“我当时还他有一个金矿,承认了就告诉他在哪,大将军都不怎么想要来着。”
“所以”江豆蔻微笑道:“你知道金矿在哪?”
姜廉傻眼了,干笑道:“这个,一块藏的,总会知道一点点的。”
江豆蔻冷笑:“呵呵。”
看她没继续逼问位置,姜廉暗暗擦去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这事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只能祈祷大将军恢复记忆后不要来找他麻烦。
本来江豆蔻是想给秦辰睿多点时间,但是用系统查过之后才发现他失忆并不是吃药的副作用,而是因为脑子里被插了两根针。
那药的副作用是让他痛觉神经恢复正常,以前可能还是一件好事,但对于现在的他来每时每刻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疼痛,真不如不恢复的好。
所以江豆蔻才会催着他吃药缓解疼痛,还在想怎么把那两根针取出来。
可偏偏秦辰睿不同意,吃药都不肯,更别做术。
现在倒是肯吃药了,只是术还得商量。
听了姜廉的话,江豆蔻确实不太信他的那些条件能打动秦辰睿,尤其是最后一个,大半夜都能爬她的床,会在乎让其他人知道他们是一块睡在大帐篷的么?
但江豆蔻不知道,姜廉的是真话。
这几天秦辰睿把一些事了解的七七八八,在江豆蔻去找他的时候,看似拒绝,实际上是想谈条件。
姜廉好歹是跟秦辰睿合作这么多年的人,有些习惯还是知道的。
他很想要什么的时候一般会不经意的看两眼,而姜廉正是在江豆蔻跟他谈条件时观察了一下,发现秦辰睿用当初看金矿的眼神盯着江豆蔻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该什么了。
也没让他继续绕弯子那些有的没的,直接砸出他最想要的,可不就同意了么。
事实证明,秦辰睿做事还是蛮可靠的,答应的事情不会轻易食言。
下午跟着姜廉在校场点兵,又去石城走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失忆了。
所有人因为他回来而欢呼,眼里充满希望。
江豆蔻只有站在秦辰睿身边才能感受到他对于石城、对于这些人的意义,那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不知道是否因为心底还存有一丝希望,石芳在看见失忆了的江大哥换上明心国大将军的战甲站在城墙上之后,有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或许,等她把脸治好,也不能改变些什么。
秦辰睿如同一个大型玩偶,跟着江豆蔻和姜廉走来走去,让抬就抬,非常听话。
这时候的秦辰睿更像是一杯喝第一口很清爽,后劲又很足的酒。而没失忆那会则像一坛陈年美酒,较为醇厚。
若更喜欢哪个,即便是江豆蔻也比较不出来。
晚上,江豆蔻摁下那两只总想拆她腰带的大,认真的看着他:“我得跟你商量一件事。”
秦辰睿那眼神颇为遗憾的,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流连了一番:“你。”
“你脑袋里有两根长针,我得把它们取出来,否则你会经常头疼。”
闻言,秦辰睿兴致不高的:“怎么取?”
“做个术。”
俩人对视,秦辰睿大致明白了她的术是什么。
半晌后,他问:“你那么想让我记起以前的事?”
“你失忆的原因有很多,我目前也弄不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脑袋里的针拿出来,你也不想每天都忍受针扎的疼痛吧?”江豆蔻努力的劝。
讲真,要是她每时每刻都会头疼,可能会疯。
她还听石芳秦辰睿有两次剧烈的头疼,之后只会疼的越来越频繁,那种程度真的没几个能受得了。
就能秦辰睿能忍,但江豆蔻也舍不得看他这么疼。
“所以,只要针取出来,我记不起来以前的事也没关系?”
这话时,秦辰睿一直看着江豆蔻,若能骗骗他,他想,应该也会睁一眼闭一只眼。
江豆蔻毫不犹豫道:“当然没关系。失忆又不是随随便便就失忆了,轻易想起来更扯。对我来,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依旧爱我就好。以前的事能记起来固然好,记不起来也没事,美好的回忆我会告诉你,不美好的忘记更好。有什么不会的问我就行,不用费心去观察他们怎么做。”
“你想什么时候取针?”
还以为要劝很久,没想到秦辰睿这么乖了,江豆蔻浅笑道:“是这么,我还得研究一下。”
秦辰睿嗯了一声,问:“还有别的事么?”
江豆蔻一时没反应过来:“啊?没了吧?”
随后,被她抓着的轻易挣脱,整个人被扑倒,偏偏秦辰睿还一本正经的:“那早点睡。”
江豆蔻:“”
这完蛋玩意,脑子里就不能装点其他东西吗?
第二天江豆蔻盯着系统面板上的图发呆,旁边的字明那两根针原本是有毒的,因为秦辰睿吃了药,毒被清除,所以只剩下两根长针,卡的位置太微妙,不是很好动。
看了好半晌,她越想越气,抄起四根长针走进地牢,看了眼被绑的严严实实且半死不活的白袍男,二话不往他头上插了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