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七公主要杀人了
七公主转身,面上似是有那么一丝愤怒与不甘,她看着柳雁初,低声道:“为什么会是你?”
“什么?”柳雁初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七公主却是瞬间就换了一副面孔,一脸的笑容,没有高傲,也没有不屑,那么的单纯,那么的让人背后发凉!
柳雁初有些心惊,面上却是不露分毫:“七公主这是要做什么?不是有事情要找我吗?到底什么事情?若是没有的话我便回去了。”
“回去?你回得去吗?”话音刚落,周遭瞬间便涌现出了十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执利刃,浑身上下的杀意丝毫不减。
柳雁初倒吸一口凉气,瞬间震惊不已,目光之中都是愤怒:“七公主你该不会是想杀我吧?”
这么明显的阵仗自然是要杀她的。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能逃得出去吗?好像有些困难。
她就这么大胆?这么多人在这里,她还敢让这些黑衣人来围攻她?真不怕她有一丝会逃走然后引人来此?要知道她也不是单独一个人的。
七公主眨了眨眼睛,指卷着耳边的一缕秀发把玩,漫不经心的道:“本来我也没打算动你,但谁让慕容似乎很在意你呢,既然如此那你就非死不可了。”
柳雁初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七公主,我与慕容公子素不相识,你若与他有仇也该找他才是,关我什么事情?平白无故的被牵连,我很冤枉的好吗?”我很绝望啊。
“素不相识?好个素不相识,就算你们真是素不相识那又如何?他既然敢维护你,我自然不能让你活着,我知道他在利用我,可我就不懂了,你什么都没有,怎么就能让他维护你呢?我也想知道,我要是杀了你,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来我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也不会杀了我的,顶多呵斥我几句罢了,但你却是非死不可。”
柳雁初:“”神经病啊!
听出了她话语之中的那份记恨,柳雁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是红颜祸水,她招谁惹谁了?本来以为大公主已经算是嚣张了,没想到七公主她不是嚣张,她就是个疯子,神经病啊!
如此想,柳雁初也忍不住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一没招惹你,二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况且我还是站在你哥哥这一边的,你一来就对我喊打喊杀,脑子进水了吧?”
一瞬间,柳雁初看到七公主的眸子瞬间便了。
她依旧道:“你杀了我且不慕容会对你怎么样,你哥哥就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哥哥?你的是陆清墨?”七公主嗤笑一声道。
“废话,难道他不是你哥哥?”
“他自然是,但是我也不止他一位哥哥啊。”七公主笑着道,柳雁初心中一凛,难不成这七公主和别的皇子有勾结?
定了定神,她看着七公主道:“既然七公主要杀我,那好歹也让我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黄泉路上也好做个明白的鬼。”
嗤笑一声,七公主不屑一顾的道:“想要拖延时间是没有用的。”
“”柳雁初也笑了笑,“难道七公主还在乎我拖延时间?”
眨了眨眼睛,七公主摇头:“我不在乎你拖延时间,因为你今日必死无疑,你不要指望你身边那个暗卫会来救你的性命或是去找其他人来帮忙,在你来之前她就已经被我扣下了。”
“是吗?”
轻笑一声,七公主抽出离她最近的那人的配刀,竟是一刀就刺伤了身边的那匹骏马。
一声声悲鸣传入柳雁初的耳朵里面,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看着七公主就那么一剑一剑的刺在那匹马的身上,让它鲜血直流,直到死亡这是虐杀啊。
“疯子!真的是疯子!”柳雁初看着她,眼底都是震惊。
她真的疯了吧?就算现在还没疯,也不远了。
那匹马的鲜血溅到了她的衣裙上,她皱了皱眉,很是不满:“不过一头畜生罢了,和你的主人一样卑贱,本公主杀了便杀了,谁敢有意见?不过你这畜生的血弄脏了本公主的衣裙,本公主定然要叫人剥了你的皮,将你抛尸荒山。”
柳雁初:“”真的不是在指桑骂槐?想骂她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吧?
“七公主你还真是一个神经病啊!”
“呵,我知道你不相信,但那都不重要了,动吧。”七公主对她的话没有什么反驳的。
话音刚落,周围那十几个黑人瞬间就扑了过来,柳雁初瞥了一眼那匹马的尸体,心头有股怒火在燃烧。
可是她这身体半点武功底子都没有,就算她还记得那些技巧,可周围这些都是武功了得的人,她怎么躲得过?
果不其然,一个照面她身上就添了数十道刀伤,鲜血直***美的华服一瞬间就变成了破烂。
看着毫无抵抗力的柳雁初,七公主莞尔一笑:“不过是废物一个罢了,有什么本事?杀你和杀一个畜生一样易如反掌,况且你死了母后必然也会很开心的,虽然我与她不太对付,但在这件事情上难得我们有了相同的目标啊。”
混战之中的柳雁初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她的母后会开心?果然是贵妃。
柳雁初一瞬间就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刀剑落在她的身上,砍得她疼痛不已,但她却硬是凭着血肉之躯冲出了他们的包围,眼神坚定。
七公主离他们本来就不远,柳雁初的拼命让她愣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一把冰凉的匕首已经贴在了她的脖颈处。
她被柳雁初给挟持了。
七公主不会武功,柳雁初赌的就是这一点,否则她就不会让人来围攻她,而是会亲自上了,从刚才她杀了那匹马就能看出来她这个人心理很不正常。
她浑身都在颤抖,背上刚才那一刀伤口有些深,血肉翻飞,骨头都差点就露出来了。
她忍着痛意,也有些颤抖,七公主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流淌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