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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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顾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抹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纤长的眼睫羞赧地轻颤了一下。

    恰好,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在车上等我。”陆裴衍笑了笑,开车门,下车。

    电话是夏来的,顾梨接起。

    从横城回来的这几天,她因为脚踝受伤加上周末的原因,一直没有去过工作室,都是通过电话、微信与团队里的成员沟通。

    电话一接通,夏激动的声音立刻传出来:“Lily,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通过了时装周组委会的审核评估,刚刚收到组委会的正式邀请函了!Lily Gu终于要登上海城的时装周啦!”

    顾梨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振奋,语调里都浸着欣喜:“真的吗,太好了!”

    领证,入选时装周,今天真的是个双喜临门的好日子。

    夏:“Lily,你今天会来工作室吗?”

    “今天……”顾梨看向车窗外,只见陆裴衍已经走进药店里,“明天吧,我今天领证,想再给自己放一天假。”

    夏:“哇,领证了!恭喜恭喜,陆太太!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慈善晚宴的事在江城都传遍了,顾梨的团队也已经知道了她的男朋友其实就是陆裴衍,那位大名鼎鼎的陆氏集团总裁。

    顾梨弯了弯唇角:“谢谢。”

    挂完电话没多久,大概是夏把她领证的事跟工作室的其他伙伴们了,工作群里一片祝福她新婚快乐的消息。

    顾梨不由微微一笑,在群里发了几个大红包,感谢大家的祝福。

    陆裴衍很快就回来了。

    顾梨刻意忽略他买回来的那盒东西,满心欢喜地把Lily Gu入选时装周的事和他分享。

    陆裴衍听完后,含笑看着她,认真地:“梨梨,恭喜你,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你很棒,将来一定会登上四大时装周的。”

    他对她的肯定比任何人的赞美都要令顾梨心花怒放,她高兴地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

    二十分钟后,宾利驶入湖光山舍。

    车子刚在门廊前停下,一团白乎乎的东西便欢快地朝这边飞奔过来。

    顾梨下车,半蹲下身子,抱住正呼哧呼哧喘气的可爱,眉眼弯弯地摸了摸它的头:“萨!”

    管家微微一笑,向顾梨招呼:“顾姐,上午好。”

    “叫太太。”陆裴衍纠正道。

    管家怔了一秒,立马反应过来,对顾梨的态度顿时更恭敬了几分:“太太,上午好。”

    “太太”这个称呼太郑重其事,顾梨一时有点不太适应,她站起身,问管家:“你是要带萨出门去散步吗?”

    管家点头:“是的,太太。”

    顾梨侧眸看了一眼陆裴衍,:“让我带萨去散步吧,好久没和它一起玩了。”

    她着,伸手就要去接过管家手中的牵引绳,伸到半途,却被陆裴衍的大手拦住。

    陆裴衍握着她的手,温声:“梨梨,先跟我上楼,给你看一样东西。”

    顾梨的眼睫轻轻地颤了一下:“噢。”

    管家牵着萨离开,陆裴衍牵着顾梨的手上楼。

    顾梨的手被温热的大掌包裹着,跟着陆裴衍往楼上走,心跳渐渐有些快。

    有什么东西这么着急让她看?怕是着急想吃梨吧?

    毕竟,她前两天已经答应过他,领证后他就可以把梨子给吃完,他心里应该一直在惦记着,不然也不会一领完证,就直接把她带回这里来……

    顾梨明知多此一问,还是忍不住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让我和萨玩呀?”

    陆裴衍脚步微顿,回头看她,镜片下藏着一抹捉摸不清的神色。

    他们站在旋转楼梯上,顾梨的余光中,只见刘姨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正在用消毒抹布往下擦楼梯扶手。

    刘姨看到陆裴衍和顾梨,连忙停下来,笑眯眯地道:“先生,顾姐,你们回来了。”

    陆裴衍这次没有去纠正刘姨对顾梨的称呼,只看着顾梨,轻轻地笑了下,低声:“先和我玩,好不好?”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顾梨不确定在不远处的刘姨有没有听到,心一下子跳得更快了,脸颊上隐隐窜起一股热气。

    两个成年人能玩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走吧。”陆裴衍牵着顾梨的手,继续往楼上走。

    从刘姨身边经过时,他才提醒了刘姨一句:“刘姨,以后要叫她太太了。”

    刘姨立即眉开眼笑地问:“你们今早去领证了?”

    陆裴衍:“嗯。”

    刘姨:“恭喜你们!祝先生和太太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刘姨在陆家做了二十多年,是看着陆裴衍长大的,陆裴衍回国后从陆家老宅搬到湖光山舍,她便主动跟过来,照顾陆裴衍的生活起居。

    见他这些年始终孤身一个人,刘姨一直有些操心,如今他终于找到自己心仪的另一半,她由衷地感到欣慰。

    二楼,顾梨被陆裴衍拉进了他的卧室里。

    这是顾梨第二次进陆裴衍的卧室,装修简单,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不俗的品味。

    上次,在这个卧室里,陆裴衍让她看到了他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好身材,这次……

    顾梨看着陆裴衍:“你……要给我看什么呀?”

    陆裴衍:“你猜?”

    顾梨直接摇头:“我猜不到。”

    陆裴衍没有向她多卖关子,走到床边,开床头柜的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他把盒子递给顾梨,温声:“开看看。”

    顾梨以为又是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结果开一看,里面却是一个巧的红色福袋,福袋的正面用金线绣着“平安健康”,背面是“顾梨”。

    顾梨一眼就认出来了,脱口而出:“这是我时候送给你的那个平安符!”

    她眼眸亮晶晶地看着陆裴衍:“阿衍,原来你真的还保管着它……”

    当时她把这个护身符给他的时候,他那么嫌弃,她还以为他早就给扔掉了。

    陆裴衍:“梨梨,还记得我第一次陪你去疗养院看望奶奶回来的那晚,我凌三点给你过电话吗?”

    “记得。”顾梨点点头,指尖摩挲着手里的护身符,“你让我别怕,以后你来做我的护身符。”

    她那晚睡得正沉,突然被他的电话弄醒,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结果只是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跟她了那么两句话。

    “我那晚梦到你掉进湖里了。”陆裴衍将顾梨搂进怀里,“你不会游泳,一直在水里挣扎,我在梦里怎么也游不到你的身边,眼睁睁地看着你沉下去,然后我就惊醒了。”

    即便现在回想起那个梦,仅仅只是个梦,他仍然心有余悸。

    “你放心啦,梦都是相反的。”顾梨眼眸盈盈地看着他,笑起来,“时候发生那次溺水后,我都会很注意了,不会乱去水边玩的。”

    “嗯。”陆裴衍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琥珀色的浅眸凝视着她,“梨梨,其实那晚我不止做了那一个梦。”

    他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热意,顾梨对上他的眼神,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已经下意识地问出口:“还梦到什么了?”

    “梦到——”陆裴衍话音微顿,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我和你做|爱了。”

    湿热的气流吹拂进她的耳朵里,暧昧到了极点。

    顾梨没料到他这一副斯文的模样,会这种这么直白的字眼,心尖一麻,血液直往脸上涌。

    她红着脸推了推搂着她的男人,又羞又赧地瞟他一眼:“你、你怎么会做那种梦……”

    做就做了,偏偏还要跟她。

    陆裴衍眼神微灼地看着她,直言不讳:“因为太想你了。”

    顾梨的脸颊一片滚烫,心跳如擂鼓,咚咚咚。

    她垂着眸,眼睫轻颤,白玉般的脸颊上染着一抹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羞涩的模样很美,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撩在陆裴衍的心上。

    他注视着她,嗓音哑了一分:“梨梨,你有没有梦到过我,嗯?”

    他的眼尾已经洇开淡淡的粉,顾梨不敢抬眸看他,只摇头:“没有。”

    “从来不想我?”陆裴衍捧起她的脸,热意和暗色同时在镜片下弥漫,“可我怎么那么想你?”

    他的掌心灼热,贴在她耳后的肌肤上,令顾梨浑身更加像着火一般,他渐渐逼近,男性荷尔蒙气息压迫过来,顾梨有点招架不住,想要逃,一股力道却钳住她的下巴。

    陆裴衍微微侧头,贴上了她香软的唇瓣。

    他开始时总是很温柔地含吮,濡湿的舌尖耐心地勾勒她的唇形,他慢慢地品尝,尝到了甜头后,便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强势,想要得到她的更多,不知餍足。

    男人灼热的气息一点点地侵略,不容她反抗,不许她后退。

    顾梨微微仰着头和男人接吻,唇舌的厮磨交缠带给甜蜜和悸动,令她浑身酥麻发软,眼眸迷离,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手臂,回应着他。

    意乱情迷间,陆裴衍的一只手游移到她的腰后。

    今天领证要拍结婚证件照,顾梨为了拍照效果好,穿了一件白色的雪纺衬衫,配一条黑色的鱼尾裙,裙子的隐形拉链设计在腰后。

    察觉到陆裴衍的大手摸索到裙子的拉链上,顾梨的身体微微一僵。

    陆裴衍气息有些低重,然而并没有对她的拉链做什么,大掌贴着她的后腰,顺着她的后背一路往上,最终抵达她修长的颈脖,不轻不重地摩挲了几下。

    顾梨的颈后肌肤敏感,难捱地缩了缩肩膀。

    陆裴衍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梨梨,要喝点酒吗?”

    “嗯。”顾梨轻轻地点了点头,眼底潋滟,双颊还凝着晕红久久不散。

    她答应了他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何况也已经被他撩拨得情动,但她现在有点紧张,或许喝酒之后的微醺状态,能让她放松一些。

    陆裴衍镜片下荡开笑意,在她的唇角亲了一下:“我去拿酒。”

    他放开顾梨,去酒柜取酒,很快去而复返,手里多了一瓶红酒和两只干净的郁金香杯。

    顾梨坐在沙发上,陆裴衍走过去,挨着她坐下。

    白天的调情氛围比晚上差了一点,但他已经等不及晚上了。

    陆裴衍摁了一下遥控器,两侧窗帘缓缓合上,最后严丝合缝地闭拢在一起,半分日光也透不进来。

    他没有开主灯,只靠几盏辅助光源烘托氛围。

    顾梨觉得有点好笑,轻轻地抿了抿唇。

    红酒瓶的瓶塞已经拔掉,陆裴衍分别往两只透明的杯子里倒了一点儿酒,顾梨那杯的酒比他的这杯眼。

    石榴红色的酒液在优雅的高脚杯中微微荡漾,如剔透的红宝石般,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顾梨端起酒杯,和陆裴衍轻轻地碰了一下杯,轻抿一口。

    醇厚芳香的酒液在唇齿间游荡,让人陶醉。

    但更醉人的不是这产自1992年的波尔多葡萄酒,是陆裴衍这个男人。

    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醇香的酒液入喉,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荷尔蒙流淌而出,是一种让女人忍不住心旌摇曳的性感。

    他肤色白,唇色红润,琥珀色的眼眸盛着温柔的笑意,就这么专注地看着顾梨,深情的眼神里又藏着几分不动声色的勾引。

    顾梨心头鹿乱撞,两颊染上桃粉,她觉得自己已经有点醉了。

    还记得上次和他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喝酒,她也是这样被他勾住,最后把初吻给了他……

    两人都没话,气氛却被暧昧无声无息地侵占,顾梨杯子里的酒眼,没几口就喝干净了。

    陆裴衍看着她,问:“还喝吗?”

    顾梨点头:“嗯,再喝一点儿。”

    她酒量浅,其实已经有一点醉意了,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是觉得紧张,难以缓解。

    不行,她还得让自己再醉一点。

    “酒鬼。”陆裴衍低笑一声,却没有往她的酒杯里倒酒,而是将自己杯中仅剩的红酒一口饮尽,然后突然勾过她的脖子,牢牢地覆上她的唇,舌尖一送,将红酒悉数喂进她的嘴里。

    顾梨倏地愣了一下,馥郁的酒香在唇舌间弥漫,她本能地吞咽,男人的舌却在这时缠上来,与她厮磨在一起。

    还有一些红酒来不及吞咽,石榴红色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溢出来,沿经白皙的下颌线,滴落在雪纺衬衫上。

    其中两滴酒从她的领口滑进去,在那片雪腻的肌肤上蜿蜒出带着浓郁酒香的痕迹。

    陆裴衍这次吻得粗重急切,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沾染着酒气的唇舌在她的口腔内席卷。

    他的体温在攀升,吻得越来越深,顾梨更醉了几分,此时就像一尾搁浅的鱼渐渐缺氧,眼睫漫上湿意。

    空气仿佛越来越稀薄,越来越重的窒息感袭来,顾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无力地推搡他。

    陆裴衍终于松开她的舌尖,转而去舔那从她唇角溢出的红酒,顺着下颌线,至颈脖,他循着那蜿蜒的酒香,解开她衬衫的两粒扣子……

    顾梨浑身一颤,最终面红耳热地软在他的怀里,杏眸弥漫着一层水雾,大口地喘气,胸口随着滚烫的呼吸强烈起伏。

    陆裴衍轻轻地舔掉唇边一点酒渍,那是从顾梨那片软嫩的肌肤上带过来的。

    他的眼尾晕红,眼底一片暗色汹涌,他轻抚着顾梨的脸,声线低哑:“梨梨,你的衣服弄脏了,去洗个澡?”

    顾梨大脑还有点昏沉,缓了两秒才轻声应道:“好。”

    其实,无论衣服有没有被弄脏,这时也该去洗澡了……

    陆裴衍:“你自己可以吗?”

    顾梨:“可、可以,我没怎么醉。”

    她自己不可以洗澡的话,难道还要让他帮她洗吗?

    陆裴衍笑:“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有事叫我。”

    “嗯。”顾梨从他怀里起来,目光一不心瞟到他紧绷着的西裤,脸上的红晕瞬间卷土重来,她收回目光,匆匆走向浴室。

    很快,浴室内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温热的水流倾洒而下,顾梨站在花洒下,认真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肌肤从来不排斥陆裴衍的触碰,甚至他的触碰能让她产生一种羞耻的愉悦感。

    对于他们来,做|爱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陆裴衍会给她带来更极致的一种愉悦。

    但是怎么办,她好像还是有一点紧张……

    十几分钟后,顾梨关掉水,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习惯性地伸手要拿干净衣物,手不由一顿,放置干净衣物的置物架上空空如也。

    顾梨:“……”

    上次在他家里过夜,他把他的衬衫给她当睡衣穿,这次他却没有什么表示,她只能用洁白的浴巾裹住身体。

    浴巾要掩住她的胸口,下摆的长度便只堪堪遮过大腿根。

    浴巾只是暂时遮一下羞,反正最后都是要被他扒干净的,穿什么都一样。

    顾梨在浴室镜前站了一会儿,镜中映出她宛若眼女的鲜嫩肌肤,白里透粉,美好得像花枝上那将绽未绽的花骨朵儿。

    她深吸了一口气,开浴室门。

    陆裴衍听到动静,抬眸看过去,落进他视线里的女孩瓷肌玉骨,如出水芙蓉般,面颊酡红,一双杏眼湿漉漉的,情态半醉半羞,勾人而不自知。

    镜片后的眼眸瞬间暗了几分。

    顾梨双手揪着胸口的浴巾,朝他走来:“阿衍,我洗好了。”

    陆裴衍灼热的大掌捧起她的脸,低头吻她,他的呼吸已然有一点急促,低哑的嗓音透着不堪最后一击的克制:“乖,等我一会儿。”

    完,他摘下眼镜,一边解衬衫的纽扣,一边朝浴室走去。

    浴室门关上,水声响起,顾梨转身爬上了陆裴衍的床。

    她第一次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就要和这个男人发生最亲密的关系,这点认知顿时让她脸红心跳,无所适从。

    顾梨伸手去关灯,“啪嗒”一声,卧室里的光线骤然暗下来,只剩浴室那边还透着一点光。

    水声从浴室里传来,让她心神不定,便干脆把脑袋蒙到了薄被里。

    不知过了多久,顾梨在被子里憋得慌,正想探出脑袋换口气时,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眼前一片漆黑,隐隐约约可见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床边,顾梨心口一跳:“你、你洗好啦。”

    她听到他微哑着嗓回答:“嗯,洗好了。”

    下一秒,男人俯身,裹挟着水汽的身体便覆上来。

    顾梨惊了一下,他刚才没有带换洗的衣物进浴室,浴室里只有一条浴巾,已经被她裹在了身上,所以他现在是……

    顾梨僵住,浑身的血液霎时间呼呼地往头顶上涌。

    陆裴衍半压在她身上,埋首在她的颈脖间,湿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摩挲:“老婆,我想吃梨。”

    他的嗓音仿佛裹挟着细的电流,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开来,让顾梨的心脏直发麻,她脑子有些空白,颤声:“梨子已经洗干净了……”

    “好乖。”陆裴衍情动难耐,一下吻住她的唇,大手摸索着从身下扯出一条白色的浴巾。

    这颗梨子表皮细腻光滑,一直在他的掌心里翻来滚去,他想吃掉,已经惦记很久了。

    今天,他终于得偿所愿。

    ……

    顾梨疲惫地睡过去,再醒来时,是在陆裴衍的怀里,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稍微动一下,浑身像散架了一样,同时,一幅幅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进她的脑海里。

    几个时前,她和陆裴衍已经是真正的夫妻关系了………

    “醒了?”陆裴衍温柔的嗓音轻轻地落在她的耳畔。

    顾梨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觉得很有安全感。

    “阿衍……”她轻声唤他,声音有点沙哑,眼睛也还肿着。

    陆裴衍没有戴眼镜,伸手回抱住她,温声问:“梨梨,还痛不痛?”

    他吃梨的时候已经尽量克制,尽量温柔,但她太甜了,最后他还是有点失控,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

    她现在身上的各种痕迹,都是他的罪证。

    顾梨羞涩地摇摇头,眨了一下哭得红肿的眼睛:“就是眼睛有点痛。”

    “对不起,梨梨。”陆裴衍心疼地亲吻她的眼睛,“下次我不会再让你哭了。”

    顾梨:“嗯。”

    他那个时候的确是有点可怕,跟现在的温柔完全判若两人。

    她哭着求饶,嗓子都哭哑了,他却根本无动于衷,不,他不是无动于衷,他看着她哭,似乎是更兴奋了……

    陆裴衍稍稍侧过身,从床头柜拿过自己的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把手机伸到顾梨的面前。

    顾梨定睛一看,那是他微信的个人资料页面,他把原来的梨子头像换成了他们在湖边的那一张合照。

    顾梨轻轻弯了一下唇:“你也换头像啦。”

    陆裴衍慢条斯理地:“确实该换了,不是换成这张,也该换成一张只剩果核的彩铅画。”

    “就用这张!”顾梨赶紧,“不许换成果核的!”

    陆裴衍轻笑:“好,不换。”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突然道:“梨梨,你还欠我一次许愿的机会。”

    他本来有两次许愿机会,在横城用掉了一次。

    顾梨:“我还记着呢,不会赖账的,你要现在许个愿吗?”

    陆裴衍颔首:“嗯,现在就许。”

    顾梨看着他,有些好奇:“那你这次想要许个什么愿望?”

    陆裴衍深深地看着她,认真地:“梨梨,你答应我,我们死后要合葬,埋在一起立碑的那种。”

    合葬?顾梨愣住,她完全没料到他会许一个这样奇怪的愿,下意识地:“我们是夫妻,死后当然要合葬……”

    “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我的意思是像我哥那样的情况。”陆裴衍顿了一下,“梨梨,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如果哪天我先死了,你不许改嫁,死后一定要和我葬在一起,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宁可她孤独终老,一辈子活在对他的思念里,他也不希望她和别的男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像陆明礼之前想和周蔓结婚的事,他绝对无法接受。

    顾梨年纪还,从来没有考虑过生死的问题,这种话题让她的心头觉得有点沉重:“阿衍,别这种不吉利的话。”

    陆裴衍眼神幽暗:“梨梨,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顾梨认真地点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先离我而去,我绝不会变心,不会改嫁,我还完父母的恩,就立刻去陪你。”

    “阿衍,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永远都不会分开。”

    顾梨的指尖捏起挂在颈脖上的吊坠项链:“就像你送给我的这条‘萤火’项链,还记得它的寓意吗?”

    陆裴衍的眸光落在那枚吊坠上,眼底渐渐漫上温柔的笑意,在顾梨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

    “梨梨,爱你如萤火。”

    爱你如萤火,当萤火不再发光,那便是生命终结的时候。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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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贝一直对商业联姻的未婚夫不满意,千方百计想退婚。然而有一天,她却意外得知自己不是桑家的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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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她穿着低胸露背装,假装醉酒倒向魏迟砚,魏迟砚面无表情地推开她,一身清冷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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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孔雀X假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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