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梦中花
在我注入了好几次符力,就在快把我自己榨干的时候,花姑总算是有了回应。
“你把我坑大了”
听到她总算有了点声音,我长长的缓了一口气。还好,没多大事。
“咋了这是?”
“那家伙有很强烈的尸毒,我给你顶了一回。臭子记住了,你欠姑奶奶一条命。”
“是,姑奶奶。只要你想,的这条命随时都是你的。”
“少给我贫嘴。把剩下的符力给我。”
对于普通的人类,世界上有着千种万种的毒,而对于灵体,这个世界上也同样存在不少的毒。
而这个尸毒,便是其中的一种。
这东西类似于人类的神经毒素,他会侵入到灵体运行力量的经脉之中,而后就会很快的从内部腐蚀灵体的身形。等到毒素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灵体就会陷入到崩溃的状态,而会缓慢的化成虚无。
花姑便是这样。只不过,她通过强行沉睡来抵挡尸毒的入侵,等控制下来以后再想办法解除尸毒。要不是我的符力,她得睡更久。
对于花姑这种级别的煞灵来,这点尸毒要不了命,但是怎么也会难受一阵子,就像是普通人还会发烧一样。而且,她一开始也判断不了这尸毒有多强,为了保命,她得全力对付。
所以,花姑救了我一命是真的。要是我给这样啃了一口,我可没花姑的本事。
“今天这情况多少有点诡异。花姑,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还有你的梦里花是什么?”
很显然,现在的花姑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但至少,她还能回应一下我了。
“不想话,现在累得很。明天再。还有,明天赶紧给我修炼,把符力给我多弄点。”
“是,姑奶奶。”
这一下,花姑整整恢复了差不多四五天,而我这几天也是连着不停的在修炼。为了花姑,我甚至推了两个单子——那还是两个富人给的单子,只要是我帮忙看好了,整整就有一千块,一千块啊!
但是,比起来花姑的伤势,我也只能咬咬牙。没办法了。
终于,花姑愿意和我讲讲那天的事情了。
“你知道那天有多凶险么。”
我很乖的回答道,“知道。”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买点东西补补!”
一听到这句话,我几乎是要流泪,“姑奶奶,真没钱了啊。我想买点上好的黑狗血也都没法弄啊。”
“谁稀罕那玩意。也就孤魂野鬼稀罕。这一次你可记得,你欠我一单大的。”
“肯定记得。”
不再搭理我,花姑终于是给我解释起来了那天的事情了。
梦里花,乃是一种杀阵。和普通的杀阵不同,这东西并不依靠实物来具现,而是通过一些精神上的控制来达到的。
而一旦做成,那么被控制的人将会彻底的失去自己的意识,而永远的陷入到沉睡之中。于是,他的躯体就会成为傀儡,而永远的被人控制。
而通常,这种杀阵会使用一些阴气很重的花来实现。所以,这类阵法也就被乘坐梦中花。
“可是那些喽啰都是被上身了啊。就算是有着红衣服的厉害一点,可是他也死了啊。”
“死人一样可以控制。只要是他身前中了梦中花就行。”
“可是他又没灵体,怎么”忽然,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难道,就算肉身死去,灵体也会被禁锢,而继续达到控制的目的?”
“正因如此,梦中花是一种非常损阴德的杀阵。”
“好像杀阵都损阴德吧。”
“比较起来,你得做个比较。这类杀阵阴柔至极,死后也会将人折磨的不行。”
“可是为何有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让尸体来杀你,显然是不想让你追查出来控制者是谁。尸体上自带有瘴气,你根本分辨不出来什么。这东西,可以磨去一切的痕迹。”
我叹了口气,“那怎么办?”
“很显然,有人想要你死。或者,有人不愿意你继续追查这件事。所以你觉得呢?”
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得找我的爷爷。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动摇。”
“那挺好。这几天先消停会,等风头过了在看看做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确实是在学校里面度过了几天平安日子。也是还好,因为这个把星期的修炼,我的符力多少是有了些提升。原来纯白的符力中,隐隐约约的沾染了一点点的黄色。
“你的修炼还是不太行啊。”花姑有些叹息的摇摇头,“遇上一些喽啰,你还有一些对付的能力,可要是对付一些有道行的,那可就只能逃了。”
“我最多能对付多厉害的?”
“僵尸的话五十年左右?而且还不能是那种煞尸,也不能喝过血的。一些怨魂的话,估计能对付个四十年左右吧,同样,也不能是杀过太多人的。对于一些邪道术士的话算了,你还是赶紧溜吧。”
“我就这么菜吗。”我苦笑着问道。
“我收起来九成的实力,你也不是我的对。”
“不和你比。”
叹了口气,我还是继续修炼好了。不过,我也知道了花姑的意思,这东西多少也还是得靠自己的修炼才行。
不过,这个校园里面,又发生了那么一些让人不悦的事情。
在郊外,我又被找茬了。
“你是陈帆?”
对方来势汹汹,一次性就站着好几个壮汉。比起来上次,这一次显然是有了更多的准备。
慢悠悠的,我把背在了身后。不论在什么地方,我都习惯准备点雷符,就是怕这种时候出现。
“是又怎么样?”
“我们老大找你。你跟我们来一趟。”
“不来呢?”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一时间,两边都僵持了起来。我往后面退了一步。
“今天还有朋友约我呢。我可不想违约。”
“那很可惜。你那个朋友,得有一阵子见不到你了。”
我有点不屑,“就凭你们?”
“就凭我们。”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记闷棍招呼上了我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