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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两个修长身体正纠缠着,翻滚着,喘息声,身影声充斥着不大的房间,较高大的身影想要起身将另一人压制,不料却被那人一个手势制止了,然后那人一把将他推回床上,反倒自己坐起身来男人无奈,只得眯着眼睛看他。

    只见他原本随意束在脑后的及肩的长发已经在这场激烈的运动中散开,脸颊上,脖子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眼睛半眯着,一双桃花眼微微往上调,旖旎的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味道,巧却挺立的鼻子,排列整齐的牙齿轻轻咬着红色的下唇,留下些许痕迹。

    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他那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透过他脖颈发出低哑的喘息,让人着迷,男人禁不住蛊惑,伸手想要摸上他那白皙的皮肤。

    不过那人却突然清醒一般,利眼一扫,顿时就让他原本火热的身体有些僵硬。

    “笃笃笃”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上方的人眉头微皱,抓起床边的一只水杯就扔了过去:

    “滚!"

    “席总,方琪和席子静来了。”门外的人显然没有放弃。

    “不识趣!”上方的人冷哼,然后继续动了起来。

    躺床板上的人有些尴尬,有种三被正室捉奸在床的难堪,毕竟自己身上这人与门外那人的关系在A市几乎是众所周知的。

    而且,他可以听到,门外没有脚步声,显然那人还在。

    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身上那人的兴致似乎更加高昂了.

    不过他必须忍住,为了下一次有需要时这人还能想到自己,所以不能让他失望。

    终于,他仰起头,喉间发出急促的喘息,自己的手臂也被那人有些尖的指甲狠狠抠住,顿时破了皮,下方的男人在疼痛与爽快的顶峰中泄了出来。

    上方的男人没有片刻的留连,滚到了床铺的另一边,拿起柜子上的发圈随意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束起来,然后叼上一根烟,旁边的人赶紧为他递上火机。

    “席总,穆特助好像还在外边等你。”男人心翼翼道。

    席子默横他一眼:“别烦我,他自讨没趣你也不长眼?“

    他吐出嘴里的烟圈,斜睨着面前这个身材健硕的人,感觉还不赖,叫什么来着?阿强?文杰?还是宇?……管他呢!记住这个身材就好,没准下次还有什么不时之需呢。

    “去开门!”席子默伸腿踹他一脚。

    “可是……”他们俩都没穿衣服啊。

    “耳朵聋了,还是脑袋残了,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

    男人无奈,只得匆匆套上自己的衣服,开了门。

    门外的人一脸冰霜,冷峻的面容,如刀的视线,让男人差一点就双脚发软跪倒在地。

    “滚!”他的声音如面容一般冰冷,却让男人险些如蒙大赦般,险些感动得哭出来,连衣服都没有扣好,忙不迭地逃了出去。

    “喵呜。”一声猫叫破了室内的安静,一室淫/靡的味道让男人周遭的温度更加冰冷。

    “你吓到他了。”不知道席子默的是方才那人,还是现在屋内这只黑猫,它眼睛是宝蓝色的,皮毛黝黑,似乎也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黑猫弓起自己的腰背,始终维持着进攻的状态。

    席子默伸手,让那只黑猫跳上自己的床铺,把修长的手指伸入黑猫的皮毛中慢慢抚摸,黑猫舒服的呜咽出声。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在公司乱搞的么?”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有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席子默没有把注意力从黑猫身上挪来,拿起一旁的猫粮饼干逗弄它:“我没有乱搞啊,这是解决人的正常生理需要嘛,再你也是男人,你懂的,我们昨晚……”

    “够了。”似乎已经听不下去,男人右手握拳:“子默,别在这样了好么?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你母亲……”

    “闭嘴!”席子默刚还带着笑意的刹那间如坠冰窖,连之前欢愉留下的汗珠似乎也顷刻间冰冻了:“穆靖烽,是不是这阵子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记了规矩两个字怎么写?你刚叫我什么?”

    穆靖烽深吸一口气:“对不起,席……总。”

    席子默挑挑眉,眼睛看向地上的衣服,穆靖烽会意地上前,为他披上衣服,席子默状似无意的问道:“阿烽,当年我接你到席家,你多大?”

    “8岁。”穆靖烽不假思索的回答。

    “当初我带你到席家时,还是个萝卜头。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回席家么?”席子默根本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手顺着他头发往下滑,来到了他的脸颊。

    “因为你够狠,那时你和一群孤儿院的男孩儿架,势单力薄,被揍得很惨,但我看着你眼里的戾气,不赢也要冲要去咬几口,我知道,你不会输,即使那天输了,以后也会赢回来!”

    穆靖烽默然,感受着脸颊上加重力道的揉捏,一动不动。

    “事实证明,你果然是狼崽子,还是从未被驯化的那一种,于是我就想,要是这头狼崽子被我驯化了会怎么样?”席子默歪头看着蹲坐在身前的男人,似回忆又似憧憬。

    只是,狼崽子已经长大,獠牙已经成型,越来越锋利,有一天,会不会把獠牙对准自己?

    不知不觉间,席子默的柔软白皙的手指来到了穆靖烽的脖颈:“你,为了避免你以后咬我一口?我该怎么做?”

    穆靖烽感受喉咙处传来窒息感,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饶是平日训练有素,眼前还是一阵发黑,不过他还是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席子默看着穆靖烽平日如冰块般的面容青白交加,一点点龟裂,眼中也浮出几丝掩饰不住的痛楚,心中升腾起毁灭般的快感,凑近那人的耳边,也不管他还有没有意识将自己的话听清:“所以,别在我背后做什么手脚,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别多管闲事,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怕不怕生不如死?”

    语罢,放开已然有些神志不清的穆靖烽,独自去洗漱了。

    穆靖烽颓然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本能地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太过急促导致猛烈的咳嗽起来。在席子默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睛闪过一抹晦暗的神色。

    “方琪和席子静来做什么?”席子默收拾妥当,斜靠在盥洗室的门边,白色睡袍微微敞开着,一眼就可以看见那瘦削的腰身,精致的锁骨,胸前的红樱,还有吹弹可破的白皙皮肤上斑驳的红痕。

    穆靖烽此刻已经缓过劲来:“席子阳在美国出事了,被FBI给抓了,近来方琪一直在到处找关系托人救他,现在来找你,估计是无计可施了。不过已经派人将她们发走了。”

    方琪是席子默的后妈,也是席子默的姨,最后成功上位当上了席家的太太,生下了一双儿女,席子静,席子阳,儿女双全,丈夫事业也蒸蒸日上,唯一的败笔就是席子默这个继子,实话,在穆靖烽看来,方琪对席子默是又怕又恨,特别是席子默成年后,简直就是方琪噩梦的开始。

    穆靖烽到席家的那天,正好是席子默十六岁生日,他眼睁睁的看着席子默把那个平日里自己只能在橱窗里仰望的蛋糕狠狠的砸在方琪脸上,指着鼻子对她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更何况那时还有一屋子的客人在,席仲勉想要劝解,却被席子默一把推开一同骂。

    从那一天起,穆靖烽便知道,这个刚成为自己监护人的男孩不好惹,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怎么视线越来越挪不开了呢?甚至巴不得那人永远只待在自己身边就好。

    “看来这次花高价请的人效率还挺高啊!”席子默的脸上都是轻松惬意,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那你要帮忙么?”

    席子默纳闷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帮?当初我让老头子把他送出国,就压根儿没想让他回来,如今他在那边有吃有喝有住,有什么不好的?再,现在老爷子住进了精神病院,也没人可以护着他,指不定哪天闯出什么大祸来,我这可是提前为他妈解除后患。”

    “可是……”他终归还是你弟弟啊,话到嘴边,却没出口,那人可从来没把席子阳当他弟弟吧。

    “对了,那帮老家伙们到了么?”席子默揉揉眉心,似乎有些累。

    “已经到了,正在会议室集体商量怎么与你抗衡呢。”穆靖烽想起刚才那群董事们在会议室里兴致勃勃的讨论的样子,不由得想为他们点一支蜡。

    “走,我看那群老家伙们就是闲得蛋疼。”席子默任由穆靖烽为自己换上刚找出来的衣服。

    “席总,还有一件事情得告诉你。”穆靖烽有些迟疑道。

    作者有话要:  《精分男配的娇宠白月光》by别推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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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简介:烂尾后我和我家精分崽HE了

    褚伊陡然醒转,发现自己在一辆高速疾驰的轿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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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的脑袋磨蹭得娇躯酥软,褚伊羞怯喃喃:“爱每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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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