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糯米驱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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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俩干什么?”

    老汉刚刚目瞪口呆,瞪大眼睛看着棺材,完全失神了。

    这会儿看到我们俩对老妇动,反应过来后嘴里骂了句,居然扑了过来,和姜文茅撕扯。

    我顾不上管她,赶紧从包里把那面已经布满裂纹的三清法镜拿了出来。

    刚取出来,就听见身后“嘭”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歪倒了。

    老汉一大把年纪了,这下一看骇然瞪大眼睛:“鬼啊!”

    接着,居然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我抓起三清法镜,往前蹿了一步才敢回过头来。

    回头就见,刚盖上的棺材盖已经被顶开了,女尸竟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目光呆滞空洞的盯着前方。

    “玲玲。”姜文茅惊喜道。

    我立即阻止道,“不要过去,他如今借了一口鬼气,现在尸变了。”

    看到这里,我露出难色,没想到张瘸子竟然是鬼。

    刚开始他弯腰就是在给女尸借气。

    三天前,那时候张瘸子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而且我想不通,自己和张瘸子无冤无仇,他死了为什么要变成鬼来害我。

    王玲玲空洞睁着眼的同时,僵硬的转动着脖子。

    “怎么办?”

    姜文茅胆子挺大,虽然有点吓到,但好歹在灵堂没逃跑。

    她虽然尸变,一时半会儿却还不能行动自如。

    我心里一动。

    “你把大门堵上,不要让她出去。”我担心要是跑出去了,会误伤其他村民。

    若是外面有太阳我倒是不担心,但是外面天色暗沉,阳气不足。

    我把三清法镜交给姜文茅,对他道,“你守住门口,千万不要让她出去,要是她闹,你就用这镜子对付她!”

    三清法镜已经损坏,法力微弱,恐怕没办法对付这种僵尸。

    完我直接就进了屋子,在里面翻找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口大缸里里发现了糯米。

    我用布袋胡乱了包了一些。

    这时候外面碰的一声,我听到姜文茅吼了句,知道出事了,抓起布袋就往外跑。

    出去一看,发现女尸已经从棺材里出来了。

    应该是闻到了姜文茅这个活人的气息,已经扑了过去,跟他纠缠在一起。

    那女尸现在力大无比,姜文茅被纠缠着扑的退后几步,撞在了门槛上。

    女尸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的鬼吼,朝着姜文茅脖子就咬下去,幸好姜文茅反应及时,脑袋一偏,反将三清法镜对着女尸照了过去。

    三清法镜打在女尸脸上,散发出来一阵金光,但是威力已经大不如前,那女尸凄厉的鬼叫一声,退后了好几步。

    但是一停下,又面目狰狞的朝着姜文茅作势扑过去,我看到女尸双眼里全是血丝。

    见状,立马抓了一把糯米打去。

    糯米打在女尸身上,立即发出嗤嗤的声音,竟然冒出来黑气,而且打在身上掉落地面的糯米,就跟烧糊了一样成了焦黑。

    有糯米在五谷之中属于谷物的精华,向阳而生,最富阳气,是克制这种尸变的最佳之物。

    我急切的,“把她身上的鬼气打散,她就不能起尸了。”

    本来这女尸在红棺里的确不妥,但因为吊死在桃木上,被阳气压制了,若是处理好并不会出现变故。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张瘸子居然已经死了,并且来这里给这个女尸渡了一口鬼死。

    这女尸起尸全凭喉咙里的一口气吊着,见到活人就抓,抓不住就围着灵堂一圈圈的跳,等三个时辰后,那口气泄了就没事了。

    不过万幸糯米有奇效,可惜把那口鬼气打散。

    姜文茅见这招有效果,赶紧过来抓糯米往女尸身上打。

    一把又一把的撒出去,从女尸头顶冒着阵阵黑气,在黑气散的差不多的时候,那女尸嘴里的怪吼一下停止了,终于“嘭”的一声倒了下去。

    我又撒了两把糯米,糯米颜色已经不再发黑,知道鬼气冲散干净了。

    走到尸体前,就见女尸仰面朝天,瞪着没有神采的眼睛一动不动躺在棺材里。

    尸体的颜色已经变得紫黑,脸也肿胀了起来,散发着恶臭。

    姜文茅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才一天,尸体竟然变这样了。”

    我心一颤,勉强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多想,缓缓伸出,替女尸合上了眼睛。

    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女尸的嘴里塞了一枚破煞的铜钱,然后跟姜文茅把女尸抬入棺材里,盖合上棺盖。

    “我表妹到底招惹了什么邪煞了,刚刚她怎么”姜文茅显然是没见过这场面,回过神来后吓得面容煞白一片。

    多无益,我看到院子就有一颗桃树,让他做几根桃木钉。

    直到在棺材的两头打了棺材钉,做完这一切后才松了一口气。

    我站在灵堂前,想到先前张瘸子的举动,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因为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让姜文茅在这里守着,我决定在去张瘸子家里看看。

    出了门,顺着村道走到张瘸子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大门口挂了一盏白灯笼。

    农村里很讲究的。

    家里有喜的话房梁上是挂红灯笼,只有出了丧事才会吊白灯笼。

    寓意就是照明灯,给死者亡魂指明回家的路。

    里面在办白事,走到院门一看就见灵堂里已经停放了一口大黑棺材,棺头贴着一张奠字。

    那长桌摆放正对门口的遗像,赫然就是张老瘸子。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是看到这场面,我心里还是有些发紧。

    我见灵堂门口一个祭奠的农村大妈在剪奠纸,就声打听张瘸子是怎么死的。

    那大妈有点鬼祟,害怕的朝灵堂里看了一眼,扭过头轻声的,“张老瘸子死的可诡异了,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而且我听他大半夜跪在大门口烧纸,给阎王爷磕头呢。”

    我心里不踏实,越听越觉得事情诡异。

    张老瘸子是自杀,可是自己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自己?

    刚开始在找到他的时候,他好想知道自己会来这里一样。

    不过死者现在躺在棺材里,围着棺材的几个本家眼睛红肿,明显是在哭丧,我知道在这里也不可能弄清楚。

    最后无奈只能折返回去,到灵堂的时候姜文茅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另外老两口在灵棚外面不敢进灵堂了。

    我走过去,让他们去请村里人,尽快发丧把棺材抬出去。

    这俩夫妻这下老实了,白着脸恐惧的往屋里看一眼,点点头就出门去了。

    看到我后,姜文茅赶紧站起身,:“你是不是去那个老瘸子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