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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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谢和淑斩钉截铁拒绝。

    谢褚雅看着太子的弹幕,轻笑一声。

    太子思考着。

    道歉?和淑应该可以。

    务必压下此事,祁王不在乎名声,但是孤不行。

    他同意了。

    “和淑,道歉。”

    谢和淑震惊极了,颤颤巍巍问:“你要我道歉?你要我道歉?”

    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

    太子神情严肃,“祁王妃乃是长辈,教训晚辈与孝道而言,没错。”

    谢和淑被这话刺激到了,捂住胸口后退。

    我嫁给你就是不想再卑躬屈膝下去,现在你叫我道歉?

    你没有心jpg

    谢褚雅盯着颤动到快裂开的弹幕,眯起眼睛,有点不对。

    太子面色严肃,丝毫不给拒绝的会,忍受着屈辱,“请祁王妃安。”

    谢褚雅掏掏衣袖,拿出两粒金瓜子,递给太子,“给,赏钱。”

    太子看着可怜的两个瓜子,再好的涵养也无法忍耐。

    就这?你打发乞丐啊!!!!

    谢褚雅瞥眼弹幕,又收回赏钱,语气微妙上扬,“看来我是给的少了,太子不愿意捧场。”

    “也是。”她捂住胸口,脸上是心疼之色,“太子金尊玉贵看不上这三瓜两枣,倒是我气了。”

    谢和淑冷笑一下,“这点钱拿出来赏人,您真不嫌弃磕碜?”

    谢褚雅点头,认同此话。

    谢和淑内心突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她留了后?

    谢褚雅叹口气,“可供平民生活几年的钱,在太子妃看来这般寒酸,也不知太子过的是何等奢华日子?”

    “可怜受苦的百姓和驻守边关的士兵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和淑立刻反驳,这话怎么能认。认下太子还能有贤名在吗?

    谢褚雅眨眼,疑惑道:“不是?那是何意?”

    “祁王妃的赏赐,孤自然要接。”太子状似平静道。

    谢和淑捂住张大的嘴唇。

    太子疯了?

    谢褚雅微笑着掏出金瓜子,放在太子中,“给。”

    太子盯着谢褚雅,收紧掌,金瓜子的棱角嵌入掌心嫩肉。

    谢褚雅面对太子吃人的目光,笑了。

    那笑容刺眼极了。

    太子退后原位,再次行礼,“孤还有事,先行告退。”

    谢褚雅赶猪般挥,“去吧。”

    太子被这轻浮的语气惊得一顿,扭头吩咐:“太子妃记得道歉。”

    撂下这话,他匆匆离开。

    谢褚雅绽开巨大的笑意,“哈哈哈,这就是你千挑万选的夫君,真是笑掉我的大牙。”

    谢和淑铁青脸,咬牙切齿问:“你要干什么?”

    谢褚雅笑容弧度更大,好似被这话逗笑了,“我想干什么?”

    “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你我想干什么?”

    “知道这一切是不是觉得分外荣耀啊?我可不是轻浮女人,对一般人是不这些话,也就是你。”

    谢和淑脸色随着这些话愈发难看,恨不得扑上去撕烂那张笑意满满的脸。

    谢褚雅完全兴奋起来了,开始咏叹,“这扭曲的面孔,毒蝎的心肠,多么可笑的面孔!”

    “一个骗子,一个偷,窃取身份,窃取爱意,等待着地狱的降临。”

    她笑意盈盈:“这首诗做的如何?”

    谢和淑深呼吸几口,想起侯府,权利,她冷静下来。

    她是在妒忌我!因为父亲,母亲爱我,他们爱我,对,他们爱我。

    谢褚雅哈哈大笑,“我妒忌你?哈哈哈哈,太可笑了,我会妒忌你这种可怜虫?”

    谢和淑不受垃圾话的挑衅,冷静问:“你想要做什么?”

    谢褚雅同样平静下来,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了,你痛苦,我快乐。”

    谢和淑理理发丝,平稳道:“那你就尽管来。”

    “我们之间你死我活。”

    谢褚雅点头赞同,“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活着,好好的活着。”

    “看着我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谢和淑冷笑,“是吗?那就看看谁更厉害。”她扭头要走。

    谢褚雅冷冷提示,“你忘记给我道歉了?你不会想要逃避吧?”

    谢和淑一顿,扭头看着她,足足三秒钟,然后深深行礼,“祁王教训的对,是我的错,请您原谅。”

    谢褚雅笑容瞬间消失了,语气仍是甜蜜,“太子妃不嫌弃我僭越才好。”

    谢和淑没回话,起身离开。

    谢褚雅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走远。

    “看够了?”李彻来到身边,问:“有能耐,让她折腰。”

    谢褚雅走进李彻,叹口气,“有什么能耐啊?战争现在才开始,之前不过是热身。”

    李彻拍拍掌,“你会赢。”

    谢褚雅骄傲地扬起脑袋,“那是自然,她算什么,根本比不过我。”

    “不过。”她摸摸下巴,“这里面有些问题。”

    李彻平静道:“你能找到的。”

    “你打算对皇后和太子下?”

    谢褚雅与眼底洋溢着笑意的李彻,对视一眼,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皇后与太子是她的支持者,有着他们,我没有办法对谢和淑做什么,那我就把皇后和太子拉下马。”

    “只有没有了他们,谢和淑就是无抓的动物,根本没有攻击力。

    李彻听着谢褚雅的解释,反问:“那忠平侯府呢?”

    谢褚雅沉下脸,眯起眼睛,看着似乎是无心之问的李彻,脑海中闪过无数糟糕的计划。

    李彻后脊发凉,瞅眼散发着低气压的谢褚雅,“我随口一问,你不必回答。”

    谢褚雅此时倒是无所谓,收敛气压,又恢复了阳光满脸的状态,“我会夺走他们最想要的东西,但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李彻若有所思的接话,“死亡是恩赐,你要他们生不如死?”

    谢褚雅没有正面回复,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你把我想的太恐怖了,我就不能做个好女儿,看在血缘的份上,放过他们吗?”

    李彻平静地看着谢褚雅,把谢褚雅的危险等级进一步提高,并警告自己:不要心软。

    谢褚雅知道李彻的内心巨大波动,可是没有办法在李彻空荡荡的脑袋上面找到证据,耸耸肩,掀过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