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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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话还真是熟悉!”谢褚雅笑盈盈道:“这话还真是熟悉,我好像听别人也过。”

    她摸摸下巴,恍然大悟,“太子妃也过相似的话,是吧,太子妃?”

    谢和淑吃惊地睁大眼睛,她知道那庶女是欺负谢褚雅孤身一人,父不亲母不爱。

    想要在回门日搞出些事情,踩着谢褚雅上位,好让祁王对其有印象。

    这样不知廉耻的行为,她很是看不起,但要是能借此看谢褚雅的笑话,她自然是愿意的。

    那个贱人是为了勾引祁王,我还想看看谢褚雅的热闹,谁能想到居然整到自己身上。

    她立即反驳,“祁王妃是糊涂了,我未曾有过这种言语。”

    谢褚雅睁大眼睛,再次提问:“你不是叫过我姐姐吗?”

    谢和淑想起叫姐姐那几次遭受到了羞辱,张口就要反驳,但是很快,她便住嘴了。

    我不是谢家人自然叫不得姐姐,可是那个贱人可是,她也叫不得?

    她脑筋一动,平静道:“祁王妃好大威风,我叫不得你姐姐,怎么连亲身妹妹也叫不得?”

    她深知此事绝不可泪眼朦胧,反而越是冷静,母亲才会越生气,谢褚雅才能自食其果。

    谢褚雅理所当然地点头,“这话是好听,可是她与我素味平生,怎么就叫姐姐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随便认亲戚。”

    楚夫人蹭得火了,她顾不得场合,起身要骂。

    谢侯爷经过门口那一遭,早就防备着,见楚夫人怒不可揭,按住她,低声劝道:“你生气是应该的,可是顾忌到和淑,你也暂且忍下,等回头,你怎么收拾不了她?”

    楚夫人扭头看眼他,咬紧下唇,想了想谢和淑,忍下来。

    她扯起微笑,“褚雅,坐下吧,这些人不懂规矩坏了你的兴致,真是该打。”

    她冲跪下请罪的庶女挥挥,“和馥还不退下,不要在此丢人了。”

    谢和馥被楚夫人毫不留情面的话,刺激得脸颊通红,双眼赤红。

    要不是夫人至今还没有为我议亲的心思,我何必自甘下贱?

    贱人!贱人!

    但看着渐渐围上的侍女,她咬咬牙退下,临走前依旧不忘恶狠狠地看眼楚夫人。

    谢褚雅眯眼瞧着弹幕,内心突然明白了侯府的不和谐之处。

    人人都道侯爷与夫人是天作之合,琴瑟和鸣多年,感情深厚,可若是真的感情深厚,这庶女是怎么出现的?

    难道是侯爷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

    李彻余光瞥见深思的谢褚雅,头上悠悠刷出弹幕。

    现在别闹事,等回头。

    谢褚雅瞧见弹幕,捂住嘴吃吃笑了。

    楚夫人一直瞥着李彻和谢褚雅,见二人如此甜蜜,心中更是恼火。

    怎么会这样?和淑与太子恭恭敬敬,这替嫁的,倒是甜甜蜜蜜?

    真的?假的?

    没等楚夫人多想,侯爷世子,谢涵煦,起身。

    谢涵煦是忠平侯府唯一的嫡子,身份尊贵,妻子更是昭平县主。一家子的千尊玉贵。

    “今日回门,见二位妹妹生活美满,我这个做哥哥的算是放心了,以后还请多多照拂。”

    “好。”太子举起酒盏,一口饮下,算是应了此话。

    谢涵煦便看向李彻。

    李彻冷着脸拿起酒盏饮下,也算是应下。

    正厅内的气氛瞬间活跃起来,众人开始觥筹交错,唯独李彻和谢褚雅所在之地,是一片安静。没有人上前敬酒,也没有人上前话。

    人人都只祁王是护卫家国的英雄,也人人也都害怕修罗的恶名,更不要直视那诡异的面容。

    谢和淑远远瞧见,内心冷笑。

    哼!不受欢迎的东西,现在才是开始,等到后面,你才会受更大的罪。

    谢褚雅饶有趣味地盯着众人的弹幕看了一段时间,便觉得双眼模糊,太阳穴胀胀地疼。她不得已地移开视线,从人间的恶意中脱身,扭头瞧着这位被无数弹幕议论的殿下。

    “李彻,你可真是不受欢迎。”

    她上前便是暴击。

    李彻冷漠如常,只是脊背更加笔直,军人浴血沙场的气息铺面而来。

    谢褚雅忍不住疑惑,“你是习惯了?”

    李彻没回答,拿起块点心塞进谢褚雅口中。

    谢褚雅下意识地咀嚼,然后咽下。

    李彻见状,眸色深重,捏着她的下巴,“那是毒药。”

    谢褚雅他眼角肌肉轻微的移动中,明白了,她脸上蓦然笑了,那笑容纯真好似不懂事的婴儿。很难想象,这是从能看透人心的人脸上出现的。

    李彻触电般放开,狼狈地扭头,“你不怕?”

    谢褚雅得到自由,用揉揉他掐的软肉,使得面部的所有肉堆在一起,鼓鼓囊囊,像偷吃的松鼠。

    李彻忍不住看着滑稽一幕。

    谢褚雅放,深呼吸几口,怒斥:“你这个人真是坏心!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嘞。”

    李彻沉默点头,确实不该骗她那是有毒的,她得多害怕啊。

    “你居然掐我的脸?”谢褚雅鼓起脸颊,土拨鼠一样惊叫,“我的脸可是很贵的。我是靠美貌吃饭啊。”

    “我们不是好了吗?你赚钱养家,我美貌如花,你难道想要反悔吗?”

    李彻:

    貌美如花?谁?你?

    谢褚雅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我。”她指指脸部,“貌美如花?”她指指李彻,“赚钱养家!”

    李彻无语了。我真是不长记性,这种女人担心她做什么?给自己找罪受。

    谢和淑和皇后便是前车之鉴。

    谢褚雅瞧着他空荡荡的头顶,内心的疑惑更重,究竟如何隐藏弹幕。

    她确定李彻肯定在背地里嘀咕自己,从面部的肌肉中就可以看出,可是他是怎么隐藏的?

    明明一开始时,还要捂住眼睛才可以隐藏想法,现在却到了这种地步吗?

    这是恐怖如斯!

    “祁王殿下,”谢涵煦端着酒盏靠近,他面带柔和的微笑,“妹妹,”

    李彻冷若冰霜。谢褚雅更是毫无反应。

    谢涵煦也不恼,反而笑道:“妹妹,母亲叫你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