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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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以画他们慢慢靠近那个军队,聚精会神的观察着他们,但是他们又是女子又是伤员的,再心也藏不好身形,而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在他们慢慢靠近对方的时候,就有士兵发现了他们。

    士兵们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迅速的包围了他们,顾以画他们再一次被围了起来,长矛对准了他们的喉咙,一个士兵站了出来,严肃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们的驻扎地内鬼鬼祟祟?是不是想图谋不轨!”

    几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对方既然问自己是什么人那么就可以肯定了,他们一定不是那城主的人,潘子修捂着伤口虚弱的:“我们都是好人,刚刚从后面那座城里逃出来,那个城的城主冤枉我们是逆贼,要杀死我们,多亏我们逃得及时!”

    的有多真切就多真切,那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看的知书都忍不住想为他叫个好,他深怕对面的人不信,又继续:“你看,如果我真是逆贼的话,又怎么会带两个姑娘呢,这两个姑娘手无寸铁的,那城主色胆包天,这一路走来,可吃了不少的苦头!”

    那士兵将信将疑,看起来不像是假话,但是他也不敢放松警惕,准备去请大人来看一看,他严肃的:“你们给我老实点,别想耍什么花招!”

    罢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随即进了营帐,此刻营帐里的人正在看书,见来人便问:“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如此吵闹?”

    那士兵单跪在地,恭敬的:“回禀将军,刚刚我们抓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经盘问,他们他们是被那丰城城主欺压才逃了出来!我看他们一个个伤痕累累,还有两个姑娘,不像是假话。”

    “是么,那丰城城主本就是恶贯满盈,倒也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走吧,随本将军去见上一见,就知真假了!”赵锐放下手中的书,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起身随士兵出去了。

    当赵锐出现在知书的视线内的时候,她“呀”的叫出了声,赵锐闻声看了过去,也是十分惊讶,这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知书姑娘嘛!

    他连忙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快退下,快退下!”

    他走到近处这才对知书:“知书姑娘,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啊,刚刚手下人多有得罪了,真是抱歉啊!”

    知书摆摆手,也是带着笑意:“无碍,他们也只是尽忠职守罢了,我来这,真是来话长了,我一路走来,到了丰城,可谁知那丰城的城主不让我们进城,还污蔑我们是逆贼,要把我们捉拿归案,要是反抗,就乱箭射死,多亏了潘公子,我们才几次三番的逃离危险,真乃不幸中的万幸了!不过,潘公子也因此受了伤!”

    赵锐看向旁边那人,确实伤的很严重,他忙向手下人吩咐:“你们,快,把军医叫来,给潘公子好好看一看!”

    士兵应声而动,和他的下属们一同架着他往军医所住的地方去,知书向赵锐行了个礼,笑意盈盈的:“知书先谢过将军了!”

    赵锐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你我之间还用那套虚的么,你可是我赵某人的救命恩人啊!”

    知书笑笑并不接话,越往驻扎地里面走,她越惊讶,她转头问:“赵,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来丰城是干什么啊?”

    赵锐摆摆手,一脸不耐的:“嗨!你快别提了!都是那王启炀害的!”

    知书眼睛闪了一闪:“王启炀?”

    “对!就是那个大将军王启炀,杀敌无数的那个,他造反了!我是来缉拿反贼的!”赵锐一脸的无可奈何,本来想着这几日可以在皇城好好歇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他又得千里迢迢跑来丰城,一路风霜,可怜了他这帮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这个消息确实对知书来是个好消息,但是她现在还不能高兴太早,王启炀造访,被杀那是迟早的事了,只是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她歪着头,状似天真的问:“赵,那王启炀因为什么造反啊,怎么就被冠上造反之名了,是发生了什么么?”

    赵锐挠挠头,表情也是十分困惑,显然他也不知道,他对知书摇摇头:“知书姑娘,这,其中的变故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依令办事,哦,对了你可别向外面瞎啊,这事啊,烂在肚子就好了!”

    知书笑了笑:“我知道了,赵,祸从口中嘛,我懂得!”两个人相视一眼一笑而过。

    这时,一个士兵匆匆忙忙来报:“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有一伙人站在咱们驻扎地前,前后都被他们的人给包围了,什么是丰城的城主,要咱们交出逆贼,不然就一起烧死!”

    赵锐大怒:“他好大的胆子,敢在本将军的地盘上撒野,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完赵锐怒气冲冲的朝门口走去,知书皱了下眉,拉着顾以画也跟了上去,只见那城主得意洋洋的坐在那高头大马之上,看见知书和顾以画,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哟,你们这是找到靠山了,但是我告诉你,没用,今儿就算皇帝来了,我也照不误!”

    “是么!本将军倒想请教一下,城主是否真的有这么大能耐!”赵锐也骑上了车,铠甲在阳光下银光闪闪,好不威风,那城主一下子就愣住了,没想到是个将军,这可坏了!

    他有些尴尬的后退了一下,他谨慎的问道:“不知将军是?”

    “本将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锐是也!”赵锐?城主思考了一下,他本就隶属王启炀的部下,这赵锐与王启炀相冲,而且品阶也不高,想必也没什么不了,就算出了事,王将军也会救自己的,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更加得意。

    他将头扬得高高的,十分嚣张的:“哦我当是谁么,原来是赵锐啊,咱们隶属不同,何必费这口舌,你惹恼了我,当心我到王启炀王将军那参你一本,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还不速速让开。”

    赵锐听见此话,怒极反笑地:“当真是不知者无谓,你所的王启炀此刻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了,他蔑视圣上,早已是个逃犯,他欺君罔上,你如此包庇,难道你也曾参与?来人啊!给我拿下这个反贼!”

    城主吓得不轻,什么,王将军是个逃犯了,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他在匡自己,正怀疑时,只见赵锐请出了圣旨,城主一看,连忙屁滚尿流的从马上摔了下来,哭喊着:“将军,将军,刚刚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是冤枉的,将军……”

    还未等他把话完,就被士兵给带了下去,赵锐下了马,怒气还是有些未消,他愤愤不平的向知书:“那个狗官,真是便宜他了,欺男霸女,就是把他凌迟一百遍都难消百姓的恨意!”

    知书笑了笑:“将军如此体恤百姓,真是百姓之福,也是皇上之福!”赵锐被夸的有些好意思了。

    随后,知书他们在赵锐的驻扎地又呆了几日,调整一下状态,养伤的养伤,补充粮食的补充粮食,待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就又到了告别的时候了。

    知书以及众人向赵锐深深的鞠了个躬,感谢他在危机时刻收留了他们,不仅给他们治伤,还除掉了丰城的那个大毒瘤,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该感谢的。

    赵锐把知书她们扶了起来,笑呵呵的:“你这么大礼我受不起,举手之劳,你何必耿耿于怀,你们好自珍重,他日再相见!”